他腾地起身,抓起装满了锁阳药膏的玉瓶,阴沉着脸低呵:“把腿张开!”
所欢眼神迷离地敞开双腿,任由父王将冰冷的药膏粗鲁地揉在花穴和股缝里,连两瓣湿软的雪臀也没能幸免,被大手狠狠按住,抹上了一层晶莹的药。
熟悉的冷意迅速消退,药膏被赫连与寒的手揉化,黏糊糊地涌进股缝。
所欢的脖颈扬起了好看的弧度,他含泪唤道:“父王……儿臣……儿臣好难受,儿臣……啊!”
他话音未落,眼睛一翻,惊叫连连,原是赫连与寒俯身,含住了他绽放的花瓣,吃得啧啧作响。
粗砺的舌缓慢且残忍地舔弄着肥厚的花瓣,将它们轮番品尝一番过后,来到了花核面前。
“不……不!”所欢目光涣散,还没被舔到花芯,就已经回忆起来那一点被反复舔弄的快感,欲望如炸药般轰然炸裂,整个人直抽搐着绷直双腿,哆嗦着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只是他的阳关被锁着,粉嫩的肉根高翘,花瓣充血肿胀,穴中却只有融化的药液,当真是难受到了极点。
赫连与寒与所欢欢好多回,对他高潮过后的敏感已经了然,怀着一丝报复之心,故意将舌刺进了不断抽缩的穴道。
所欢立时哭着从榻上弹起来,化为一条濒死的鱼,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挣扎。
“还敢不敢乱勾人?”赫连与寒牢牢压住他的腿,呼吸不稳地埋首于所欢的颈侧,贪婪地嗅着幽幽暗香,生着厚茧的手恋恋不舍地抚摸着他细细的腰,“为父不过舔一舔,你就受不了,日后身子好了,难不成还要为父继续忍着?”
所欢在欲海中痛苦地沉浮,下腹酸胀,好像有一泡又一泡淫水等着喷溅而出,可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出口。
他听了赫连与寒的话,也没心情撒娇了,哭着反问:“那父王……父王要伤我吗?”
所欢的语气太过理直气壮,也太过娇纵,摆明了仗着赫连与寒的宠爱闹脾气,倒是真让赫连与寒愣住了。
楚王一时无言,抿着唇陷入了沉默。
所欢却自以为占了上风,含泪蹬开赫连与寒,夹着因情欲不断翕动的花穴,将自个儿往锦被里一滚,捂着小腹,在欲求不满中闭上了眼睛。
这一回是真睡,半炷香的时间过后,赫连与寒再去抱他,他已经迷糊了。
“为父……”
沙哑的呢喃安静了下去。
须臾,榻前的烛火灭了。
黑暗中,赫连与寒扳过所欢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无可奈何又咬牙切齿地叹了口气。
“小没良心的,为父舍不得伤你。”
第72章
*
所欢醒后,将睡前小小的争吵抛在了脑后。
他与父王也不是总好的,在情事上,时不时来这么一回,他都习惯了。
所欢满心只剩出府这一件事,睁开眼就嚷着要瑞雪来给自己更衣,继而草草地用了早膳,坐着小轿出了门。
二月二,龙抬头,满街都是出门踏青的百姓。
所欢的兴奋劲儿被轿子颠了一路,在到城门前时全散了。
他病歪歪地倚在软垫上,抱着赫连与寒千叮咛万嘱咐一定得带的手炉,蔫蔫地问:
“还没到吗?”
先前,瑞雪曾说,城外的老君庙是百姓常去的踏青之所,所欢便定下要去,如今当真出了府,方知自己的身子骨还没好透,不由生出了后悔之心。
瑞雪替所欢将手炉里冷掉的炭换了,仔仔细细地盯着每一个靠近轿辇的人:“世子妃,快了。”
他便放下轿帘,重新歪回去,捏着颗酸甜的冬枣,小口小口地啃。
谁料,枣子没啃几口,轿子先停了下来。
所欢暗暗犯起嘀咕。
这才多久的工夫?这就到了?
正想着,轿帘被瑞雪掀开了。
沉稳的侍女难得露出了迷茫的神情:
“世子妃,有人躺在咱们轿子前,说是要卖身葬父,想求咱们给些银子。”
“什么?”所欢眉心微拧。
盛京城虽为皇城,城中亦有不少流民。
所欢先前还在玉清观中时,每隔几月,都要同那些“真”道士一起,在道观的门前布粥棚,以供无处安居之人果腹。
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些流民还会寻达官显贵的轿子,以命相拦。
瑞雪凑到所欢耳边低语:“是老伎俩了。这些人惯会寻富贵人家的马车或是轿子,只要被盯上,不花几两银子,咱们就算过去了,也会落个坏名声。”
这就是流民的“坏”了。
专挑注重名声的富贵之人下手,要到银子的几率就高了很多。
“罢了,给便给吧。”所欢如今也不是没钱之人,他从袖中掏出几片金叶子,自嘲道,“我没有好名声也就罢了,楚王府……可丢不起这个脸。”
他的父王已经背上了残暴的恶名,再不乐善好施一点儿,不日登基,哪儿来的民心呢?
瑞雪捧了金叶子,应声而去。
不消片刻,轿子就再次颠簸起来。
所欢料定那卖身葬父的人已经离开,悄悄将轿帘掀开一角,谁承想,还未看清拦车之人长相,他的面色就是一沉。
“停轿!”
瑞雪闻声,立刻命令轿夫停下,继而快步走到所欢面前:“世子妃,可是有什么不妥?”
“去把那个孩子叫过来。”他的眼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如若他身后的龟公不放人,就说是咱们楚王府的人要人!”
原来,那卖身葬父的孩子正被龟公拉扯着,踉踉跄跄地往青楼里去呢。
瑞雪也瞧见了,惊呼着捂住了嘴。
现下不用所欢解释,她也想明白了,原来所谓的“卖身葬父”不过是个幌子,那可怜的孩子是龟公用来敛财的工具,每每遇到富贵人家的轿子,就被逼着躺在路中央,低声下气地讨钱。
瑞雪怒从心起,带着几个侍从气势汹汹地冲到龟公身前,伸手将少年拉到了身后。那龟公心思歹毒,眼睛也尖,见瑞雪一身侍女衣衫用料比寻常人家年节里的衣服还要好,立刻缩着脖子,讪笑拱手:“哎哟喂,姑奶奶,您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瑞雪怎么说也是楚王府世子妃身边的侍女,哪里瞧得上一个腌臜的龟公?
她连头都不曾抬,只蹙眉盯着沉默不语的少年看:“你叫什么名字?”
脏兮兮的少年将头埋得更低,看起来因为恐慌,已经不会说话了。
瑞雪暗自叹了口气,从袖里掏出所欢给的金叶子:“这人,我们楚王府要了!”
继而又在龟公开口前,冷嗤道:“我们楚王府不缺钱,这几片金叶子把你手里的人全买了,都绰绰有余!”
龟公的眼睛在瞧见金叶子的刹那,绽放出了贪婪的光芒。
他再不去看被带走的少年,而是点头哈腰地奉承:“是是是,姑奶奶说得是……您还要不要再看看别人?我这儿还有——”
“我呸!”瑞雪面色阴沉,一把推开龟公,“你也不怕遭报应!”
说完,拽着少年,风风火火地往所欢的软轿前去了。
“我呸!”待她走远,龟公忽地变了神情。他不屑地翻了翻眼皮:“楚王府……呵,楚王府的世子妃不也是青楼出身吗?!就算披了层人皮,成了皇亲国戚,又如何?嫁给一个瘫子,还不如在我的手底下快活,哈哈哈!”
龟公一边将金叶子塞进怀里,一边大笑着走远,而他身后的软轿也已经行至城门前,在人群的簇拥下,晃悠成了一抹飘摇的影子。
“咳咳……咳咳!”所欢揪着帕子,坐在软轿里撕心裂肺地咳嗽。
“世子妃?”刚带少年回来的瑞雪赶忙掀开轿帘,“等出了城,路就好走了。”
所欢疲惫地用手按压着心口,目光自瑞雪的脸上滑过,最后淡淡地落在她身后的少年身上:“我无碍。你且带着他,等到了城外,我再问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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