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欢听得差点晕过去。
他是双,又是被谢璧用药一颗一颗塞进花穴,喂养了多年的药人,身子骨别说和常人比了,就是缠绵病榻、爬都爬不起来的赫连青,怕是都要比他结实三分。
至于泄精,也非他能控制。
他已被药喂成榻上玩物,禁不起挑弄,即便是秦毅在侧,他被衣袍包裹住的臀瓣,依旧能夹着赫连与寒的大手,喷出温热的汁水。
“世子妃的脉象虚浮无力,恐寿数……不足三十载。”
秦毅最后的话,一锤定音,直将所欢吓得双眼一翻,晕厥在了赫连与寒的怀里。
容不得他不慌。
所欢年过十六,就算真能活到三十岁,剩下的,也不过区区十几载。
十几年……说起来很长,可若是算上复仇,剩下的日子,不知有几何!
在玉清观里隐忍多年,换来的却是早死的结局,换了谁,都要慌。
察觉到怀中一沉,赫连与寒不由轻笑出声。
他先是将所欢放在一片狼藉的榻上,又脱了外袍盖上去。
赫连与寒常年被盔甲覆盖的胸膛泛着麦色的光,上面纵横交错,深深浅浅地印着累累伤疤,而今,其间又多了些暧昧的红痕。
他如雄狮抑或是饿狼,餍足地倚靠在昏睡过去的猎物旁,浑然不在意在三清真人的观中苟且不合礼数,甚至堂而皇之地拿起榻前真人的小像,翻来覆去地把玩。
“你既开口,那便有法子……说吧。”
秦毅无法同赫连与寒一般不敬神佛,不信鬼神,略有些担忧地看着小像,忧心忡忡地解释起法子来。
倒也不是难事。
秦毅第一次替所欢把脉,便诊出他是被药物滋养成的药人。
药人虽是上等的淫物,实则身子虚乏,亏空至深,若有男子的精水浇灌,或能多活几年,但淫物岂是一泡精水就能满足的?往往吃进去的精水还没滋养起身子骨,自个儿先泄了全部的元阳,落得个早早殒命的下场。
“殿下若真想要世子妃活命,先得将他的身子补好,日后同房,先以口渡,再破了身子,循序渐进,徐徐养之,如此滋养三五载,便可无忧了。”
“……但还有一事,臣不得不提醒殿下。您若是破了世子妃的身子,日后世子病愈……”
赫连青病愈后,自是不会冷落如花似玉的世子妃。
试想,赫连青迫不及待地与所欢同房,掰开他的双腿,看见的却是一朵早已被操得烂熟的肉花,会作何感想?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就算要了所欢的是自己的生父,赫连青也不会善罢甘休。
楚王府被群狼环伺,各路势力虎视眈眈,倘若真闹出这么一桩丑事,不用旁人出手,当今圣上都能寻到由头,降下罪来。
咔嚓!
秦毅念头刚起,方才还在赫连与寒掌心里的真人小像就在他的膝前摔得粉碎。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再次跪拜在地。
“病愈?”赫连与寒明明在说自己的亲生儿子,语气里的杀意却半分不减,“那他……也得有那个命。”
第27章
秦毅脑海中猛地响起一阵嗡鸣,仿佛回 到了三年前宫中生变之时,他做出了人生中最正确也是最可怖的选择。
他为赫连与寒递上了长剑。
那柄剑吸饱血水,落在了昔日高高在上的朝中大臣身上,也落在了与楚王血脉相连的兄弟身上。
那时,秦毅便知道,赫连与寒是个疯子。
可虎毒还不食子啊……
秦毅带着一脑门官司从卧房里走出来,冷风一吹,面上冷丝丝地泛起凉意。
他抬手,指尖湿寒一片,原是天上飘落下了雪花。
又下雪了。
秦毅打了个寒战,顶着张木头脸,抬腿走出了院子。
“去查查玉清观,”他头也不回地对跟上来的死侍下达命令,“尤其是观主……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对了,付段呢?”
死侍并不知道楚王身侧的副将去了哪里,就算知道,也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他们化为几道暗影,消失在了道观中。
秦毅紧绷的心弦没有半分松弛,迈着沉重的步伐,直奔主殿而去。
他知道死侍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楚王殿下三年的隐忍,该是到了头。
*
昏厥的所欢很快惊醒。
他攥着衣襟,慌慌张张地起身,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结实的臂膀捞了回去。
所欢撞在赫连与寒滚烫的胸膛上,恍惚间,胸口发麻,他低头望去,只见自己两颗红润粉嫩的乳粒正被生着茧子的大手夹在指尖拉扯玩弄,眼泪唰地涌出了眼眶。
“父王!”他娇滴滴地抽泣,“儿臣……儿臣都要没命了!”
赫连与寒心里知道如何替他滋养身子,却不直说,只一味逗弄:“怎么就要没命了?还有十几载呢。”
所欢闻言,怒气直冲天灵盖,差点一脚踹在赫连与寒的腿上,但他能攀附的只有这么一个权势滔天的楚王,断不敢胡闹,遂强忍怒火,咬碎一口银牙,气鼓鼓道:“医师……医师说了,儿臣不能……不能纵欲,若是泄精多了,儿臣……儿臣要死的!”
他说到最后,抖如筛糠,浑圆的屁股一扭,啪的一声撞在紫黑色的肿胀肉根上,硬是给自己激出一摊淫水。
所欢的心直接蹦到嗓子眼,顾不上生气,转身扑到赫连与寒的怀里,哭道:“父王……父王,儿臣要死了!”
他恨身子不争气,说动情就动情,现下又泄出一摊淫液,性命不知少了几年。
赫连与寒搂着哭哭啼啼的所欢,忍俊不禁,嘴上说“是不能再泄了”,手指却绕到他的股缝间,蘸着黏稠的水,再次捅进了湿滑的穴。
所欢一愣,忽地开始闹起来。
他不是不怕赫连与寒,但他更怕死。
“父王……父王拿走……儿臣不要死……儿臣不要死!”
挣扎间,赫连与寒的手背一麻,转瞬多出五道红印。
所欢气喘吁吁地蜷缩在榻上,余光瞥见那几道印子,后知后觉地慌张起来。他想要撒撒娇,转念想到自己的寿数,心里刚升起的讨好的念头就被冷水浇灭了。
命都要没了,讨好天王老子也没用!
赫连与寒倒是没发火,只盯着手背上的挠痕,片刻,扯起了嘴角。
“小没良心的。”赫连与寒兴味十足地挑起他的下巴,“为父哪里舍得你死?”
所欢被迫抬起头,听出楚王言辞间颇有玄机,连忙依偎过去,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拂过男人手背上的红痕:“父王,疼不疼?儿臣……儿臣替你揉揉。”
他说是“揉”,却不是真的揉手背,五指已然向胯间探去——
那巨物还硬着,被所欢揉了几下,更可怖地顶起了布料,高耸起来,像是要戳破他的掌心,直奔他面上来。
所欢不由有些臊。
他虽是个被药物喂养出来的淫物,到底没经过人事,就算身下流再多的水,真上了手,也是生疏的。
好在,赫连与寒及时攥住了他的手腕。
所欢茫然抬眸。
赫连与寒同他说了医师的法子,略过寿数不谈,单单说治疗的法门。
寻常人听了,必定面红耳赤,所欢则不然。
他眼里重新聚集起了光,看赫连与寒的眼神急切起来,似是带着火星子,燎起一片热辣辣的火来。
“父王。”
所欢叫得婉转甜糯,任谁听见,都心口发痒。
“倒是乖觉。”赫连与寒再次伸手,手指拂过所欢的发,停在发髻间摇摇欲坠的簪子上——
这簪子出自之空大师之手,绝非凡品,但于赫连与寒而言,只是俗物。
然,再俗的物件落在所欢身上,也平白多出了魅色。一朵俏生生的金莲扎根在乌溪般的发里,熠熠生辉不说,莲心里剔透的红玉珠,更是活了似的,随着他的动作,在金丝缠绕的花芯里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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