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霄:[嗯。]
祁予霄:[等会儿我上去,你也还在酝酿吗?]
陶然:[怎么了呢?]
祁予霄:[想亲你。]
陶然没有再回复。
应该是看到消息后害羞地把脸埋进枕头里了。
卓强有些尴尬地挠挠头,“祁予霄,你还没写完作业吗?”
祁予霄淡淡地应:“两分钟。”
卓强:“啊行,那我先上去了,等会你记得关灯啊。”
祁予霄:“嗯。”
两分钟后。
陶然虽然躺在床帘之中,但还是明显感觉到外面的灯光骤灭。
他的心跳也随之加快。
床架很小幅度地晃动一下,有人爬上来了。
陶然的床帘被人掀开,一个黑影缓慢地爬上他的床铺。
这是他们谈恋爱之后第一次共床共枕睡觉。虽然这是以前经常做的事,但陶然还是会紧张,身体因为羞涩而产生热意的热意。
陶然微微抬起身子,看到祁予霄像只身形矫健的猎豹,速度不急不缓地朝着他逼近。
两人的视线在黑暗中碰撞,轻轻摩擦交织,很快就蹦出火星子,随着火焰燃烧,狭小逼仄的床帘空间的温度明显上升。
祁予霄侧躺到陶然的身旁,手搭自然地搭在他的腰侧。
陶然屏住呼吸,黑暗无形地扩大人体的感知,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长指熟稔地将他的睡衣衣摆挑开,薄茧在后腰柔腻的肌肤缓缓摩擦,瞬间激起一阵阵微麻的电流,传至他的四肢百骸。
身子已经经历过很多次类似情况,如今接受良好,没几秒就变得酥酥麻麻的,陶然的后腰被那只手使力按了按,整个人便软到了祁予霄的怀里。
即使身处黑暗,祁予霄也依然能精准地捕获到他柔软甜润的双唇。
舌尖轻车熟路地抵在唇缝中,然后撬开牙关长驱直入,随着唾液交换,味蕾再次尝到那股甜滋滋的洋甘菊香味,鼻翼间也被这股甜润的香味所填满,祁予霄感觉整个人都浸泡在其中,阈值不断拔高,心中的贪婪悄然滋生更多。
于是他逮着那红软可怜的小舌,不知节制地吮吸上面甜美的汁液。
沉寂如深水的黑暗里,紧贴的两张唇中溢出了微小黏腻的水渍声。
陶然颤颤巍巍地闭着眼眸,浑身发软,毫无抵抗地任由对方汲取。
在双舌缠绵交织中,他的意识渐渐变得不清晰,舌头仿佛被对方完全掌控住,青涩的身子也渐渐尝到了滋味,欢愉悄然无声地积累攀升,细密地刺激着身体的某几个部位。
然后,渐渐苏醒,成长。
陶然猛地睁开眼睛。
因为两个人贴得几乎毫无缝隙,所以祁予霄也很快感觉到了。
祁予霄薄唇上泛着湿润的水光,他蹭到陶然敏感的耳廓边,压着嗓子低声说,“我帮你?”
“……”
陶然还沉浸在羞耻之中,为自己敏感的身子而感到烦恼。
以前祁予霄揉他的腺体时产生反应,陶然就已经很窘迫了,谁知道现在只是亲一下就……
如果放任继续发展的话,真的不知道会到怎样离谱的程度……
陶然没有吭声,祁予霄默认他答应了,于是他在床上坐起身来。
“???”陶然一脸懵然地看着祁予霄的动作。
他以为的帮忙,是单纯用手。
但祁予霄却将脸埋进了他的小腹。
陶然要溺水了。
他的身子被关在狭窄湿热的空间中,周围是黏腻的液体,浑身发软地浸泡其中,任由肆意地挤压。
身体无法承载如此灭顶的刺激感,没有挺过太长时间,他藏着的宝物最终被敌人全部夺走。
一道低低的吞咽声响起。
浓度值最高的洋甘菊香味还未来得及逃窜到空气,便被全部缴获。
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后,陶然涣散迷糊的意识陡然清醒。
巨大的羞耻直冲大脑。
……
*
早上,陶然很晚很晚才来到教室。
徐嘉礼视线很快注意到从教室门口进来的陶然,然后往后微微一挪,边看到了把陶然送到教室而后正要离开的祁予霄。
他心中不禁升起一阵怪异感。
虽然知道陶然和祁予霄是关系很要好的室友,但是也不由得被他俩的亲密无间所感到震惊。
徐嘉礼记得以前虽然他们两个虽然关系也很好,但并没有到每天都要把人送到教室才离开的程度。
而这段时间里,祁予霄出现在他们美术专业课教室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而非美术专业课的时候……
简直不敢细想。
回过神来,看到陶然走进,徐嘉礼伸出手臂挥了挥,“陶然,这里。”
徐嘉礼一下就注意到了陶然眼睑下泛起的淡淡乌青色,关心道,“怎么了,你怎么看起来蔫巴巴的?”
“昨晚没睡好?”
“有一点。”
陶然的声音也是低低哑哑的,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徐嘉礼眨着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他,忽然发现什么,提醒道,“陶然,你的嘴巴好像有点破皮了。”
“啊,是吗?”陶然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像是做错事被发现似的不知所措。
他此地无银三两,干巴巴地解释道,“最近湿度很低,所以嘴巴很干,就破皮了。”
徐嘉礼警觉地眯起眼睛,“但是你嘴巴没有其他死皮哎,还有点肿,像是被……”
感觉到危险的词语即将脱口而出,徐嘉礼紧急闭上嘴巴,噤声。
而这时他心中的怪异感也得到了答案。
但陶然没反应过来,“像是什么?”
徐嘉礼:“啊,没像什么,我想错了。”
“哦。”陶然的注意力明显不在这个话题上,他应了一声后就不吭声了,转而盯着课桌上的课本,眼睛毫无焦距,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徐嘉礼小心翼翼地关心询问:“你是有什么烦恼吗?”
半晌,陶然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徐嘉礼:“什么烦恼呢 ,如果方便说的话我或许可以给你一点意见。”
本以为陶然会拒绝倾诉心事,但他这次好像真的被烦恼困住了,除了向外寻求帮助别无他法。
他掀起纤长浓密的睫毛,认真专注地注视徐嘉礼,“嘉礼,你谈过恋爱吗?”
“!!!”徐嘉礼花了十秒钟缓和住内心的惊涛骇浪,努力将表情维持住,“有、有啊。”
“你谈恋爱的时候,都和对方做什么呢?”
“这、这个嘛,就一起做一些很日常的事情,比如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一起去湖边散步,氛围上来的时候,就、就牵个小手什么的。”
但徐嘉礼最近一次谈恋爱还是在高中,上了大学之后反而一直孤寡到现在,不知道他的经历有没有能给陶然提供到一些帮助。
“……”
听到徐嘉礼的回答之后,陶然心底升起了巨大的疑惑。
为什么别人的恋爱和他的恋爱好像不太一样?
别人的恋爱: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一起去湖边散步,最亲密的时候也只是牵手……
他的恋爱:寝室偷偷亲,床上光明正大地亲(情到深处还会做点别的),去湖边散步也找个隐蔽的地方亲……
陶然最初潜意识就觉得不太对劲。
他们确定恋爱关系这几天,陶然感觉自己身上的一层皮都被亲得褪掉了。
虽然他也渐渐地尝到了接吻的乐趣,但是频率太高了,高到不正常,可是祁予霄还是表现出一副不太满足的样子……
现在听到徐嘉礼这么一说,他已经完全确定,他和祁予霄这种恋爱状态并不是正常的。
徐嘉礼不动声色地偷看陶然的表情,回想着他唇上的破皮处,自然而然的以为这只是小情侣都是第一次谈恋爱,动作不熟练而造成的。
徐嘉礼思维发散,很快想象到了两个人在一起,动作青涩,红着脸地亲亲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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