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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舟开玩笑：“发财了！”
聂昭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端详半天，摇头：“假元晶。”
陈舟虚心求问：“假元晶是什么？”
聂昭回：“被异能者吸收，会造成元素暴动，救治不及时人就废了。”
陈舟吓到了：“这么恐怖吗！”
假元晶跟洛克石长得也太像了！
很容易用来干坏事吧？
“所以网购洛克石，一定选异能者协会的，就防止有人拿假元晶冒充。”
倒也无需害怕。
洛克石跟假元晶化学结构不同，容易检测出来。
聂昭说明：“假元晶也值钱，制作粒子枪的基础材料。熊英运气不错。”
陈舟问：“跟洛克石比呢？”
“10克价格差不多在5000克瑞浮动，比不上I级洛克石。”
所以地下黑市、星网黑商，喜欢用假元晶冒充洛克石。
陈舟点头：“又学到了一个新知识。”
直播画面突然中断。
显然，熊英申请“隐私保护”。
“继续？”
“不……你知道自然美食馆吗，线上的。”
“听说过，很火。”
“要一起去探探店吗？”
“好啊！”
聂昭兴趣盎然。
对摸底未来的竞争对手非常积极。
陈舟无语：这货真打算直播结束后开饭馆啊？
“鲜乐园，招牌菜是水煮鱼、叫花鸡、蒜泥白肉；尽膳尽美，主打素食，豆腐类口碑最好……还有个缤纷小吃，只卖果饮、零食。”
聂昭一个个盘点，如数家珍。
“尽膳尽美？这个名字有意思。”
“是呢~”
“它跟鲜乐园弄反了吧，鲜乐园听起来更像做素菜的。”
“确实……去哪一家？”
陈舟看看时间，道：“挨个试试？”
聂昭没意见。
两人从全息店铺出发，踩着滑板，抵达同星球的“尽膳尽美”。
有——
磨豆浆；
咸甜酸麻口豆腐脑；
烤豆腐果；
粉条豆腐皮；
水果拼盘、蔬菜沙拉。
各种排列组合的杂粮粥。
光看菜单，十分唬人。
再看店铺分流20线，每一条线几乎满座。
生意真的好！
两人套着假面，坐在大堂中间。
陈舟竖着耳朵听，时不时有人惊叹，赞美“自然美食”果真好吃！
反馈很好啊，没像茉莉还有弹幕说的那么差。
豆浆先送上桌，搭配四份零食的组合，蚕豆啊豌豆啊瓜子啊葡萄干的。
聂昭点了葡萄酒。
“开吃~”
陈舟决定试试豆浆——野大豆腥味重，他从未专门做过豆浆，但有口头跟弹幕介绍过，说以前人早餐喜欢喝豆浆什么什么。
能开美食馆的，果然有灵性，豆浆给还原了。
虽然是数据，不过……
“噗！”
陈舟第一时间捂着嘴，好歹没把豆浆喷到对面。
什么怪味！
酸涩麻苦甜，掩盖不了浓浓的豆腥！
他曾去首都旅游，有幸尝过一口豆汁，险些没吐出来。
眼前的豆浆，简直是豆汁UltraPLUS版！
当年那份豆汁，陈舟艰难喝完。
这一份豆浆……
万万不能！
以最大的意志力，强忍着没“呕”出声。
聂昭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看到某人灵魂出窍的模样，挑起眉：“很难喝？”
陈舟抬起一根手指，左右摇啊摇。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聂昭被吊起胃口，伸手：“我能尝尝？”
“唔……”
不嫌弃他喝过的话。
聂昭没嫌弃，拿过豆浆杯吸了一口。
画面倏地静止。
陈舟神情恹恹，牵动嘴角，艰难地笑。
聂昭默默推远豆浆杯：“很奇妙……这个味道。”
说罢，猛灌一口葡萄酒。
陈舟缓过劲，问：“葡萄酒怎么样？”
“一般。”
“哦。”
“尝尝？”
“我年龄没到……”
“满20岁允许在线上品尝清浆。”葡萄酒按度数划分就是清浆。
陈舟没忍住好奇，让聂昭给他倒了一小杯。
警惕的，小心抿一口。
不由自主整张脸都皱起来。
难喝！
酸，涩！
陈舟不确定道：“我酿出来的也是这个味？”
聂昭摇头：“好喝多了，这个味道单薄又单调。”
剩余大半杯的葡萄酒，陈舟没坚持喝完。
硬着头皮，挨个尝试他点的咸豆腐脑和烤豆腐果。
就……
倒不是说厨师手艺不行。
豆腥味过重，他很不喜欢。
聂昭分析：“豆腐的味道复杂微妙，还原起来不容易，应该是有意放大野大豆自身的味道。”
陈舟疑惑：“这些赛博豆腐哪里来的？”
尽管没听过“赛博”这个词，聂昭猜到其中含义，回答：“买的数据，可能是育种公司推出的。”
陈舟明白了。
没再纠结这个问题。
“下一家吧？”
满嘴豆腥，实在忍不了。
于是第二家去的“缤纷小吃”。
一人来一份饮品。
陈舟提心吊胆，尝试一口鲜榨西瓜汁……
“居然还行？”
味道肯定不如真实的。
有点淡。
快比得上他在现代买的那些冲兑饮料了。
聂昭点头：“跟尽膳尽美的供货商不一样吧，这家口味复原得更好。”
然而，缤纷小吃实在过于创新。
陈舟找半天，才找到不加料的鲜榨西瓜汁。
什么红薯泥菜瓜汤；
葡萄藕清汁；
花椒香瓜饮；
芔多饮——嫩菱角、茭白、胡萝卜、香菜等……混合调制的。
陈舟不敢想象是什么味！
聂昭乐于尝鲜，买了“芔多饮”，接连喝好几口。
“好喝？”
“不是好不好喝的问题……很特别。”
“怎么特别？”
“唔，天灵盖被敲开的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
无法想象。
“来一口试试~”
饮料杯被送到他嘴边。
陈舟迟疑。
实在是好奇……张嘴吸了一口。
瞬间，一股神秘的力量直冲天灵盖！
还以为聂昭不会描述……
说得太对了！
精神抖擞，莫名有跑个十几圈的冲动。
“再来一口吗？”
“不！”
没他预想的那么难喝；
却不想再喝第二口。
不想再尝试小吃。
喝完饮料，两人转移到第三家“鲜乐园”。
保险起见，点的都是招牌菜。
“肉味……这么寡淡？”
“饲养的是这样。”
“这样吗？”
陈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在现代吃的也是饲养家禽牲畜，就是比这个香！
打着自然美食的招牌，不能使用合成料理包的数据。
虽说八角、茴香、花椒……甚至有放茶叶，第一口确实惊艳，但连吃几口，开始觉得味道单调。
香和味没有融合一体的感觉。
陈舟看向聂昭，突然笑出声。
聂昭眨眨眼：“怎么了？”
陈舟开着玩笑：“都不如你做的，你可以放心！”
别说，这人要是开饭馆，真的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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