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口腔里残留着浓烈醇厚的酒香,迟年本来就晕乎,再被酒气黏糊糊地纠缠了一会,头就更晕了,浑身都开始发热。
“不舒服,”迟年推了推教授的肩,含糊道:“老师,我好热。”
“......你穿了一件线衣,两件毛衣,”教授说:“脱掉就不热了。”
“不可以,”迟年小声说:“我还没有成年。”
“我不碰你,乖一点,”教授有些无奈:“至少把毛衣脱掉,不然睡觉会难受。”
迟年就是不肯脱,明明下半身只剩一条岌岌可危的布料,还要严防死守身上那几件毛衣。
教授:“......不让我脱毛衣,裤子能脱吗?”
迟年艰难地思考了一下,没吱声。
默认了。
教授:......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防范意识。
反正要洗澡,教授也没跟他客气,随手把他那条小裤衩扒下来,又去哄他脱毛衣。
迟年死活不肯,缩成一团,修长的腿折起来,下身的风光一览无余。
教授发情期都快被这小孩折腾出来了,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又不能扒他毛衣——稍微强硬一些,迟年就会用那种要哭不哭的神情看他,马上就能掉眼泪。
还是很可爱。
教授没再强硬地扒他毛衣,转而去握他脚踝:“不扒衣服了,我亲一亲,没事吧?”
迟年泪眼朦胧地看了他一会,摇摇脑袋。
衣服不能脱,但是可以亲亲。
教授笑了一下,低头从他的脚踝慢慢往上吻,吻到膝弯。
迟年瑟缩了一下,用齿间的气流说:“脏。”
“不脏。”教授又抻直他的那条腿,从膝盖继续往上吻,吻到大腿,最后埋在他腿间涩情地嗅着。
人类某些区域的信息素气味很浓郁,或许他们自己不喜欢,却能让身为卡伦星人的伴侣兴奋。
迟年不太明白他的意图,身体颤抖着,被他呼出来的温热的气流激得浑身不对劲,无措地夹着教授的头,一只手搭在眼睛上,混乱地喘息着。
“老师,”他小声叫道:“不舒服。”
教授看着他已经有些激动的部位,耐心道:“你不是不舒服,你只是快要长大了。”
伴侣身体不好,这种耗损精气的事情,还是要再等等。
教授最后只是在他大腿根部咬了一口,咬得有些重,迟年眼泪都出来了。
门铃响了,应该是来送药的某团跑腿。
临近年关,附近不少私人营业的药店都关门了,得跑很远去医院开药。
教授帮他盖好被子,起身去门口拿药。
迟年茫然地躺在床上掉了几滴眼泪,忽然觉得身下酸涩,想上厕所,就蹬开被子,踉踉跄跄往厕所走去。
等教授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上完了厕所,正在洗手洗脸。
冷水让迟年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把身上桎梏行动的毛衣脱了,当着教授的面踏进淋浴房冲澡。
教授就靠在门边,看他自己把自己清洁干净,适时送上干燥温暖的毛巾、浴巾。
“谢谢,”迟年裹好浴巾,用那双小鹿一样湿润的眼睛看他,思维依旧凝滞:“老师,我困了。”
“去睡觉,”教授朝他伸手:“能自己走吗?还是要我抱?”
迟年往他怀里撞。
教授把他抱到床上,塞到被子底下,迟年打了个哈欠,翻过身缩成一团,很乖地睡了。
教授不需要睡眠,但他很喜欢跟伴侣挨着,扒掉了一身染着酒气的衣服,用体液自洁一番,然后熄灯上床,把迟年密不透风地按在怀里。
黑暗中,一些细长的触手在床下蛄蛹,拖拽着乱七八糟的衣服,送去阳台的洗衣机清洗、烘干,然后叠好放回衣柜。
这一切都进行得悄无声息,迟年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睡了一会又翻过身,脸颊腻歪地贴在教授的胸口,睡得很香。
一觉天明。
迟年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懵,脑袋也晕晕乎乎的,感觉像是睡了一个世纪。
他迷蒙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光滑韧软的胸肌,愣了两三秒,又僵硬地抬起头,看向正在刷手机的教授。
教授察觉到他的动静,顺手抚了抚他的脊背,低头在他眼睑亲了一口:“醒了?难不难受?”
迟年:“......有点晕。”
他察觉到那只温热的手与脊背接触的顺滑触感,心下一惊,猛地坐起身来。
被褥从他胸口滑落,虚掩在腿根处,露出空荡荡的腰身以及半边的光洁的腿——他的衣服呢?!
教授困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迟年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同样赤裸的上半身,脑袋里闪过一些不正经的猜测,小脸瞬间涨红,磕磕巴巴道:“我、我们昨晚?”
睡了?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客厅,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些醉了,脑袋晕晕忽忽的,电视也看不进去,好像睡着了。
难道是这之后——他们俩接着酒劲,半推半就地......睡了?
迟年又震撼,又无措,还有点微不可察的失落。
什么都记不清了,也不知道感觉怎么样......不过身上倒是没有小说里提到的‘腰酸背痛’,下身好像也没特别的感觉。
“你昨晚喝醉了,”教授也坐起身,打了个哈欠:“就那一口酒,你醉了大半个晚上,哄了半天你才肯脱衣服洗澡。”
迟年:“......然后呢?”
“没有然后,”教授捏他小脸:“你洗完倒头就睡,我怕把你折腾醒,就没帮你穿衣服。”
迟年瞥了一眼他,身上好像也是光溜溜的,小声道:“您怎么也没穿衣服?”
“穿着睡不舒服,”教授一本正经地唬他:“之前跟你睡的时候是怕吓到你才穿,我自己一个人喜欢裸睡。”
他又说:“我们现在都谈恋爱了,你不会介意吧?”
迟年摇摇脑袋,又问道:“那...我们昨天晚上还做什么了?”
“你指的是什么?”教授戏谑地看着他:“是说喜欢我喊你‘宝贝’,还是夸我好看?又或者......是你在床上索吻的那件事?”
迟年:!
迟年脸上的血色逐渐蔓延全身,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捂他的嘴:“没、没有,你不要说了。”
教授顺势揽着他的腰,把他一整个往怀里按,笑道:“除此之外,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你还是个小朋友,还得再养一段时间才能吃。”
迟年头顶都要冒白烟了,一脑袋扎进他的颈侧,兀自羞恼了一会,才又抬头:“真的什么都没做?”
“就接了个吻,”教授顺手拍了下他的屁股:“老师很讲诚信,从不骗人。”
迟年:?
你仔细想想你是怎么把年年哄到手的?
教授顿了顿,改口道 :“至少在这种事情上,从不骗人。”
他翻了个身,把迟年压在身下:“我表现是不是超好?应该奖励一个亲亲吧?”
迟年推他的脸:“还没刷牙......”
“你这么甜,我不介意,”教授说:“就亲一下。”
迟年扭动着身体挣扎:“我介意!”
最重要的是,身体贴太近了!胸口挨着胸口,腿挨着腿,还有早起时略微有些激动的部位,都紧紧贴着。
在这个情况下接吻,也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迟年顺利挣脱,光着脚一路跑进卫生间,找了条浴巾围住下身,才有了点安全感。
教授跟过来,他一点都不介意向伴侣展示自己的完美身材,就这么倚在门边上,等待伴侣垂青。
迟年眼观鼻鼻观心地刷完牙,又用冷水扑了把脸,抬头就从镜子里看到门口‘搔首弄姿’的裸体艺术家。
迟年:......
不得不说,教授的身材真的一级棒,肌肉匀称、线条漂亮,身体含蓄地蕴藏着野性的爆发力,却又不会过度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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