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和财主,白翳心中暗道好极了,又问:“这两年是不是收成不好?”
“是。”老农如实相告,“雨水比往前少。”
“这水泵是承租后才有的还是之前?”
“之后。”老农很忐忑,不知道是不是安装这个不合理。
白翳转头问萧锦毓:“公子,既然是承租后才装的,那这个泵就和田的主人就没关系了对吧。”
萧锦毓点头:“对。”
白翳看了下周围,水泵边上不远处就有棵树,树周围的空地还是可以容纳不少人的,他冲小冬子招招手,指了指水泵周围:“来,去找根树枝插在这里,一会儿有用。”
“好嘞。”小冬子麻利去了。
冯玉不解了,不耻下问才是好学生:“先生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白翳压住心中的狂吼,勾起一抹清新脱俗的微笑,“当然是做利国利民的好事。”
#想到个赚钱的点子但不能叉腰大笑还要继续保持高深莫测真是急死人了!#
第62章 迷信活动
众人对白翳要做什么非常不解,但听起来似乎很厉害,利国利民,一听就非常不得了,不由的纷纷翘首以盼。
司马元十分庆幸,幸亏一起出行,不然根本见不到这即将‘利国利民’的时刻。以前他还曾质疑过白天师的本事,觉得是妖言惑众的神棍,看到那张脸后更觉得是祸水。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司马元暗暗握拳,以后一定要努力弥补白大人才好,不管白大人做什么,一定要全力支持!
冯玉更是激动万分,眼中闪着脑残粉之光,利国利民!我家大人就是这个伟大!
只有萧锦毓很冷静(表面上),毕竟他可是天天跟仙儿一样的白天师睡在一起的男人,所以此刻应该搂他入怀揉揉才对。
老农不明所以的看着萧锦毓等人,周围还有离得不远张望的年轻农民,萧锦毓问司马元:“你说的水车的图带了吗?”
“带了!”司马元一出声,立刻他身边的随从就将卷轴麻利儿的递了过来,两人拿着两边,将卷轴打开,忙给萧锦毓和白翳看。
卷抽内并非只有一副画图,而是采用的龙鳞装帧的方式,里面的长卷一张张在同一侧固定,另一边可以像现代书籍一样翻开,错落相积,好似龙鳞。这种装帧的形式,白翳只在典籍博物馆见过,现在亲眼见到,白翳自然对卷轴的兴趣要大于上面的图画。
白翳忍不住伸手去摸,触感是柔软的兽皮,应该是麂子之类的动物,不过他也不肯定,但他是天师,这种愚蠢的问题必须不能问。
图纸中的水车画的很细致,还有组件的拆解图,白翳看到后,顿时小脸一红,他也画过图纸,牙刷的,跟这个比起来,他自己那个简直就是渣,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那个渣一样的图纸,被萧大王用纯金的盒子小心万分的珍藏着。
卷轴上水车的样式有两种,不管哪种,白翳都很稀罕,这可是古代人民的智慧,低水高送,不仅可用之于旱时汲水,低处积水时也可用之以排水。身临其境和在课本上看到绝对是两回事,白翳此刻十分感谢穿越大神让他鉴证如此神奇的时刻。
“找两个侍卫看住这里,我们到前面去看看。”白翳指了指上游的位置。
对白翳的提议,司马元是举双手赞同,这次出来,他下定决心要说动大家,造水车一事,迫在眉睫不能再等。
他跟在白翳身边一个劲儿的跟白翳说着水车的好处和工作原理,以及未来农业展望。白翳一直嘴角带笑,听着他叨叨叨,司马元叨的萧锦毓心烦,这人一直跟白翳说话,说十句才看萧锦毓一眼,好像白翳手上有钱似的。
说那么多,最后钱还不是要从寡人手里拿吗!
可人家司马元想的是 ,说动了白天师就等于说动了大王,毕竟今天白天师说出来,大王就出来了。
不得不说,群众们还是很真相的。
走了很长一段路,河流变窄,之后又变宽,上上下下,高高低低,白翳提着衣摆,被萧锦毓牵着,一众官员心潮澎湃,他们的大王和天师多么的爱民如子啊。
跟着的热心平民似乎也猜到了他们的身份,虽然激动,但都保持距离,生怕冲撞了天威。
当然,白翳也是故意让他们知道的,为了让之后的事顺顺利利。
终于到了河水上流,司马元所说的水车的工作原理大家也差不多了解了,知道水车这东西确实对农耕有好处。
白翳说:“想要税赋有保证就要保证粮食产量,同时也不能忽视农民的耕种积极性,税赋多而重,付出了没有回报,以后农耕越来越没地位,谁种田?没了粮食,以后万一行军打仗什么办?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没粮草还打什么仗。别瞧不起劳动人民,他们可是国之根本。”
几个老农听得热泪盈眶,官员们也懂这个道理,可是钱又不能变出来。
李建看着萧锦毓十分纠结,萧锦毓点头道:“先紧着户部。”
“是。”
白翳也不是不知道萧锦毓的难处,卖枕头和牙刷肯定能大赚一笔,但那不是还要做吗,眼下有个不费时不费力的赚钱法,不过就是要萧锦毓屈尊一下罢了。
谈妥了水车的事,司马元又说了一些关于水利建设的想法,每一个伟大的进步都要钱铺出来了,想要发展就全是钱钱钱。特别现实的问题。
回去的路上,白翳对萧锦毓说:“我有个在家等收钱的法子,就是需要你配合。”
“什么法子?”
“刚才我两踩的那个水泵记得不?”
“记得。”
“我准备作个牌子,只要大王您贡献几个字就行。”
萧锦毓道:“写字,这也不难。只是写何用?”
“让别人知道你来过了呀。”白翳跟他解释,“你看,大王来过的地儿,是不是大家会特别稀罕?”
“嗯。”
“大王踩过的踏板,大家是不是特稀罕?”
萧锦毓看他:“你也踩了。”
“是,我也踩了,可还是大王您厉害啊,”白翳拍马屁,“你是大王,是天子,是至尊!您是大越的神,所以,我们要利用这一点。”
萧锦毓瞅着他:“翳儿,你现在的模样寡人真喜欢。”
“……”
“你也把寡人当做神吗?”
“并不,”白翳仰着小下巴,“在我眼里,大王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罢了。”
萧锦毓靠近他,小声说:“没错,寡人在翳儿面前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在寡人眼里,翳儿才是无所不能的神。”
白翳脸一下红了,一言不合就说这种话真的好吗!
刚才表现不太好,我想重说。
大王其实你是我的大腿!
众人又回到了水泵处,两个侍卫在那里站的倍儿直,而闻讯赶来的平民也多了不少,人多好办事,就怕人不多。
“请大王题字吧。”白翳冲萧锦毓行礼。
人群中顿时骚动了起来,随行的侍卫顿时戒备,萧锦毓点头:“刘英,笔墨伺候。”
“诺。”
没有桌子没关系,小冬子弯下腰背对萧锦毓当桌子,刘英研磨白翳递上笔,先按照白翳的要求,萧锦毓写了几个字--‘司马泵’。
因为这泵是司马元做的,所以起名司马泵,大王亲手写的,司马元都要激动的哭了。然后还要写一个比较装逼的字,萧锦毓想了想,看了看涔涔流水,写下了四个字-生生不息,随后落了款。
白翳拿起纸,吹干,交给冯玉,让他如此这般。之后他走到树下,站在那里仰天而视,仙姿卓然。
周围的老百姓即便是知晓那是大王和天师,此时也不敢再出声,有地主闻讯赶来一睹大王天威和想沾沾天师的仙气,现在也只敢站那不动,生怕打搅天师做法。
随着白翳装逼的闭上眼双手交于胸前,心思单纯老实巴交的老百姓们全都跪了。
随行官员:“……”我们要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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