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其他的不说,这趟行程的收货还是很丰盛的,但基本都跟吃有关,什么土豆啊,辣椒啦,西瓜黄瓜一大堆。当然有些蔬果不能保存那么久,很多都是带的小苗,等下了船,小苗已经结果了。
另外,这次还带回来了一对小萌宠。
至少,白翳觉得挺萌的,他准备把这对萌宠送给他的孙子。
没错,就是孙子。
萧明诚盼的眼睛都直了,说实话,在他继位以前,他除了学习以外,最盼望的事就是跟着白爹出宫去玩了,每天看着他爹萧锦毓为了国事忙碌的时候,他是真的真的不想坐那个位置,毕竟每天跟着白爹吃吃喝喝玩耍,谁还想被巨大的责任所束缚呢。
啊,对了,之前还有人跟他说,萧锦毓不是他亲爹,他爹是萧锦毓的哥哥,被萧锦毓给杀了。那人还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那时候萧明诚十四岁,他看着那人点头道:“说的好有道理,既然你这么想报仇,就去吧。”
然后那人骂萧明诚不是东西,贪图富贵,狗娘养的。
“最后一个我真的不能认同,”萧明诚生气了,“虽然小将军确实在我小时候照顾过我,但其实主要还是我……的奶娘把我照顾大的,你这个侮辱他,真是不好。”
本来他想说白爹,想了想还是不要把白爹扯进来了。
于是叫来人,把这人拉了下去。
萧锦毓得到消息的时候,那人已经被杖毙了,他跟那人说的话,也是原封不动的被萧锦毓和白翳所知道,萧锦毓觉得,这孩子有哪里似乎不对劲儿,白翳没觉得:“这样挺好啊,他有自己的想法,挺好。”
“好什么!”难道不是应该把人扣下来这样那样的问吗,主谋啊,小团队还有什么人啊。
白翳心大的不行:“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嘟嘟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再过几年就准备让他继位了,你就当这是一次考试。”
“……”
萧锦毓内心是拒绝的,这孩子这么大了,虽说以前确实不太喜欢他,但时间久了都是有感情了,而且白翳又这么喜欢他,完全当亲儿子养。
如果不是看在白翳的面子……
“如果不是看在我的面子?”白翳扶着萧锦毓的胳膊下了船,“当初在xxx看见辣椒的时候,是谁说的要给嘟嘟尝尝,辣的他张不开嘴?当初在xxx看见苦瓜的时候,又是谁说要给嘟嘟吃,苦的他飙泪?然后我看中了那对小豹子!是!谁!说!要送给小孙子当宠物!!”
迎上来准备给父亲一个拥抱的萧明诚飙泪了:这是深沉的父爱吧,是吧……
小孙子还那么小,自然不可能跟小豹子在一起玩耍,而且小豹子刚下船,也有点不适应平坦的陆地,走路总摔跤,最后干脆躺着等抱。
这是真抱不动,挺沉的。
好不容易回来,全国上下举国欢庆,白翳休息了几天,将几种农作物都种了下去,宫里的人都是有特权的,外面的人吃不到,宫里肯定会有的吃。
晚上白翳和萧锦毓准备了一下,来了个铁板烧聚餐,将多年不见的各位统帅大人还有衡松等人都请了来,小冬子和彭良终于又见了面,彭良是千言万语都在眼里,在小冬子转身去准备东西的时候,跟了上去。
晚上的会餐十分成功,所以萧明诚更郁闷了,他家皇后倒是个体贴的,吹着枕头风说:“陛下,我们也要好好培养孩子,争取让他早日登基,这样陛下就可以跟父王们一样,出去……探讨大自然的奥秘了,”皇后还不忘补充,“带着我。”
“皇后说的太对了!”
“我们要努力!”
“努力!!”
有了人生目标,睡觉都特别香甜。
这边白翳趴在萧锦毓的身上,两人都有些喘,萧锦毓摸着白翳光溜溜的后背,扯过毯子给他搭上,然后手往下捏着他的屁股,白翳啪的一下拍了拍他的爪子:“别闹了。”
白翳声音还哑着,听着这撒娇的口气,萧锦毓又有些心痒痒的,手指在他身上温柔的游走,结果却成了白翳的催眠曲。
没办法,主要是萧锦毓力道适中,摸的太舒服了。但萧锦毓想到白翳曾说过的一句话,老夫老妻之后的感觉,就像左手摸右手。
萧锦毓有点郁闷。
白翳睡的很不舒坦,周围总有人说话,叽叽喳喳的很是讨厌,他皱着眉,睁开眼睛,想看看到底是谁能闯进他们的寝宫,围着他们的床说话,结果一睁眼,就呆了。
很明显,白色的房间,金属的吊瓶架子,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正前方是一个电视机。
“靠!”
白翳一下坐了起来,周围的男男女女见他醒了,一个个欢天喜地:“白医生你终于醒啦!!!!”
白翳只听见了这么一句。
张张嘴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前一秒他还和萧锦毓卿卿我我,睡个觉就回来了!!!
该死的!!
白翳沉默,听着各位对他的病情陈诉,等大家都走了,他拔掉了手上的针头,踩着拖鞋走到了窗口,看着下面奔跑的汽车,彻底慌了。
怎么办怎么办?说好的跟萧锦毓白头到老的啊!眼下……
而且,他是跟那个白翳换了灵魂,他回来了,那是不是那个灵魂就回去了?
啊啊啊啊啊!!!想想就要疯了好吗!
明明萧锦毓是他的爱人,以后却要被另一个人拥有吗!!
白翳看着外面的阳台,跳楼的心都有了。
怎么才能回去?
之前自己是撞车穿过去的,要不然,再试试?
在走廊上的护士和医生,就看到一个男人,穿着病号服,手上滴着血,穿着拖鞋,嗒嗒嗒的往楼梯口跑去,众人愣了一会儿,才喊道:“那是白医生啊快点!”
众人在后面追,白翳在前面跑,眼看冲出了住院部,白翳眼观六路,看着前面开过来的车,瞬间就冲了过去。
但不知道是车性能好还是开车的司机技术好,在离他0.00001的距离下,车停了。司机下了车,气愤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你是不是有病啊,碰瓷是吧!”
白翳一看那人,这不是萧锦毓吗!
“锦毓!!”
“我报警了啊!”
“萧锦毓,是我啊!!我是白翳啊!你是不是也过来了!”
“绷瓷不成改神经病了是吧!”
“我是白翳啊,你居然!!你一定是刚过来,所以被这样的世界吓到了对不对!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跟你说你放手啊别抱我大腿我告你性骚扰你知道吗!!”
“你这个负心汉!!”
“……来人啊这人是不是你们医院的病人啊在这样我真报警了啊!”
白翳看着那人拿电话要报警,急的不得了,后面的医生护手此时一个个都跑了过来,围着白翳问长问短,白翳看着那熟悉的陌生人,都快急哭了。
然后他听到一个医生说:“转神经科吧,可能是上次车祸的后遗症,脑袋出了问题。”
“转神经科?还是算了吧,白医生情况这么严重,还是转神经病医院吧!”
“好吧。”
不要啊!!!!你们敢!!!
众人抬着一脸惊慌失措的白翳,白翳叫天天不应,泪流满面。
“翳儿,翳儿!”
白翳哭着睁开眼,一时间有点收不回心神,萧锦毓紧张的不得了,抱着他,拿着锦帕给他擦眼泪。
“翳儿可是发噩梦了,要不要叫御医来看看?”
白翳还在抽泣,盯着萧锦毓看了老半天,看的萧锦毓都方了:“翳儿,怎么了?”
白翳扯过锦帕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起身,看了看床和周围,还是那个龙床,还是那个寝宫,边上的人也还是那个人。
只是,梦里那个下车的司机,也是和萧锦毓一模一样的脸,那人说自己是碰瓷,还说自己神经病。
白翳是气坏了,斜着眼瞧着萧锦毓,将锦帕摔在了萧锦毓的脸上,萧锦毓拿下锦帕,闭嘴安静等他开口,结果人家开口一句就是:“这几天我都不舒服,我要一个人睡,你挪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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