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准备作法吧,那估计直接被判祸乱朝堂迷惑君王了。搞不好还会说他给萧锦毓下的降头什么的。
所以想来想去,就打坐吧,保险。我坐这什么都不干,你不能说我了吧。
事实证明有人看你不顺眼,那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衡松听着白翳出声,真真是觉得白翳音容皆美,也难怪萧锦毓血气方刚的会沉迷其中。但他身为太师,就有铲除一些邪恶因子的责任,绝不能让大王为这神棍所惑。
“白天师,这位是衡太师衡松。”
白翳抱拳:“衡太师,久仰久仰。”
“少条失教。”一看这张脸根本就不是正经天师!
“……”白翳没想到这个太师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当着萧锦毓的面就给他脸色看,感觉挺打脸的,打萧锦毓的脸呐,他含笑,声音如沐春风,“让太师见笑的,白某自小在山中跟着师傅学习歧黄、六爻之术,过惯了闲云散鹤的日子,在宫中,自是不能适应。”
“无事,”萧锦毓走到白翳身边,“在宫中无需拘谨,本就是不受束缚之人,何必受那些繁文缛礼所累。”
“多谢大王。”白翳跟萧锦毓这假模假式的客套同时,他也打量着这个衡松,听名字一位是个络腮胡的壮汉,笑起来自带回响效果,走路都带着风,身形最起码很壮士,可没想到,这位衡太师,也真是够年轻的,仪表堂堂,就是一副林黛玉的病娇样是要闹哪样。
萧锦毓虚扶了一下白翳,就跟白翳站在一起了,对面的衡松一人,这会儿更显得身单力薄,来一阵风真真儿的能演绎‘我欲乘风归去’了。
再说衡松,萧锦毓当着他的面战队白翳,这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第43章 太师你是中毒了
“既然天师不受宫中礼数约束,那大王何必封官?既然封官,就应照宫中规矩来,”衡松皱起秀眉,对白翳说道,“白大人能掐会算,看天象便知天下事,又医术了得,但既然选择留下辅佐大王,被封天师,就应该知晓,你的言行,均代表我大王,更代表我大越,天师如此这般,叫朝中文武百官如何看待。”
大帽子扣下来白翳不想戴,这官又不是我要了,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当个 ,顺带着算算卦。
但不得不说,古代已经封了官就应该上朝的,外派的除外,他这个五品,更应该上朝才是,这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衡松特意跑一趟,足够说明朝中已经有议论了,他倒是挺佩服衡松,不由的寻思,搞不好这人的病娇样是假的,因为都如此摇摇欲坠了,大王即便是生气,也不好责罚他呀,万一一命呜呼了呢。
白翳巴巴看着萧锦毓,早说不要这官就好了。
萧锦毓被他瞧得直心软:“不想上朝便不上。”
果然是媚主之人吧!果然吧!
衡松立刻咳起来,并且十分激烈,萧锦毓真怕他吧肺咳出来了,白翳一开始觉得是假的,这位太师故意的,结果再停停,居然发现是真的。
这阵子没有看病,业务生疏了??
“太师,可还好?”白翳快步走到他身边,顺便唤来小冬子赶紧倒一杯温水来。
衡松好不容易停下的咳嗽,胸口起伏,面红耳赤,眼中还噙着泪:“无碍,老毛病了。顽疾。”
“让我帮你看看。”
“不用,有宫中御医照看,无事。”衡松叹了口气,对萧锦毓说,“大王,三思啊。”
萧锦毓知道他说的并不只是上朝的问题,主要是白翳长的太好看了,温柔乡英雄冢,衡松怕他夜夜和白翳缠绵,对国事再无雄心壮志。
“太师多虑了。” 是啊,多虑了,但他总不能对衡松说,寡人还没和他睡吧……好丢人。
这边白翳看了一下衡松的面色,又看了看他的手掌:“衡太师,我想给你号个脉。”
衡松想拒绝,但萧锦毓盯着他。
你来都来了,训也训了,给你把个脉怎么了!寡人想天天把还不行呢!
“让翳儿试试吧。”
“……”呸!不要脸!这是要气死本太师的节奏啊!
三人回到殿内,落座后白翳给搭了脉,两只手搭完后,白翳说了句‘失礼’,让他吐出舌头,又看了他的内眼睑。
虽然现代人不会有被人吓东西什么的情况,但也会有吃错东西的时候,食物中毒就是因为吃了有毒的,或者吃了变质的东西产生的病症。虽说治疗等级上差不少,但其实本质上和被人下毒是差不多了。
白翳学医这么久,这是第一次遇上了真正被人下毒的病患。
所以,白翳相当激动。
这是很宝贵的临床机会,是很难得的治疗体验,他身为一个现代人,居然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真正的重度患者。
搓手,白翳略兴奋的对衡松说:“太师,你这是中毒了。”
“……”衡松额角直跳,“我中毒,太师为何这般高兴!”
第44章 我试试?
白翳自然是听见他说话时使用了‘咬牙切齿’这个属性,但面对真·中毒患者,真·活体病理活化石,白翳本着一颗救死扶伤的心,绝对要竭尽所能,为其解毒的。
“衡太师误会了,”白翳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眼睛注视着衡松,希望自己看起来态度郑重一些,“只是许久未遇到如你这般的病人……不对,患者,所以有点……行医之人,如同爱书之人遇到好书,求贤之人遇到良才,口渴之人遇到泉水……好像哪里不对?”
白翳转脸想向萧锦毓求助,结果看见萧锦毓哀怨的脸。
“有问题吗?”他问萧锦毓。
“问题很大,”萧锦毓点头,“寡人差点以为你对衡太师心生爱慕。”
“……大王,你想多了。”
“大王,慎言。”
萧锦毓看向脸颊飘红的衡松,衡松被他威慑的目光看的心都突突跳了。
我跟白翳是清白了啊!!!
衡松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萧锦毓握拳,居然还眉目传情!
“中毒也不是一两日了,既然死不了,翳儿也无需费心医治。”萧锦毓摆着臭脸,下了逐客令。
白翳面露难色,看看衡松,又看看萧锦毓。
原来萧锦毓是知道衡松中毒的事的,只是恐怕这毒一直解不了,所以只能是这样,治不好,但也一下死不了。
可是衡松是那个中毒的人,要知道,身体里随时有个定时炸弹,日子一天天过,医生也定期来看你,可就是让你知道,对不起,你就这样了。其中的惶恐和随时要面对死亡的滋味,根本不是旁人能感同身受的。
就像现代的癌症一样,查不出来还好,一旦查不来,根本不可能假装它不存在。有多少人是自己吓自己被吓死的。
他不知道衡松到底是和什么样的人,可单从刚才给萧锦毓的进言,白翳觉得他并不是坏人,相反,此人应该和萧锦毓的关系不错。他可是萧锦毓的老师呢,要是不好,萧锦毓上位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杀了他。
“让我试试吧。”他拉了拉萧锦毓的袖子。
萧锦毓抽回了自己的衣袖,不予理睬。
白翳继续:“衡太师是你的老师呢。”
“你用他压寡人!”
“不不不,”白翳忙又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大王你看,反正他也这样了,我再给看看,要是治好了便是件好事,若是没治好,按大王的话,反正也死不了。”怕萧锦毓不同意,他凑过去小声的讨好道,“大王,若是能医好太师,那太师以后还能为你奉献好多年呢,太师如此之人,早早逝去岂不可惜,我希望他能为大王鞠躬尽瘁,用有限的生命,发挥无限的光和热!”
萧锦毓对他说的话前面能懂,后面云里雾里,也不知道他是跟谁学的,不过之前说跟着师傅在山里,估计白翳的师父也不是什么正经师父,一点好的都没教。但也正是因为长在山里的缘故,所以他家翳儿的身上,才全是超凡脱俗之姿,半点世俗之气都没有,真是越看越好看,就像画中仙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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