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方才失言,请大王赎罪。”
萧锦毓则说:“你口不择言辱了天师,自然是向天师请罪,向寡人请罪,寡人可做不了白天师的主。”
陶亭咬了咬牙,对白翳磕了个头:“请天师大人赎罪,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
“不必如此,望陶大人以后三思而后行。”别什么话张嘴就来。
白翳这边觉得有萧锦毓这么个靠山也是舒服极了,突然就想到一件事,趁着这会儿人在赶紧说:“大王,我有一事要想求。”
“说。”
“启禀大王,我现任天师掌管钦天监,可因为本身事务繁忙,故并不能时时刻刻都在这里,所以想请冯玉当我的助理,也就是,我不在的时候,他替我整理钦天监的事务,小事抄记在册每天散值后交付于我,若有大事随时禀报。我若有事交代,但又不能来,可让冯玉传达转诉。”
萧锦毓不知道助理是什么,但听白翳的话,应该就是他不在的时候帮助他做些事情,类似于太监总管的意思。其实钦天监比较清闲也没什么事,不来也就不来了,但白翳这么说,他还是点头:“允。”
冯玉跪谢,其他人,尤其是李奇,气的脑壳疼。他觉得自己这个正监已经被遗忘了。
第50章
“大人,冯玉是管计时的。”李奇说。
白翳点头:“所以?”
“他若是做你的……助理,那岂不是不能计时了?”
冯玉拱手道:“启禀大人,下官定能两不耽误。”
李奇显然不同意这种说法,冯玉若是为白翳做事,那岂不是也踩到自己头上去了?
白翳问李奇:“如果他不能两者兼顾,那就找人替代他计时的活儿就好了,还是说,他的活儿能有他冯玉能做,其他人都无法替代?”
“自然不是。”
“还好不是,若你说是,那我就要问问你了,既然冯玉管漏刻计时无人可替,那说明冯玉很厉害,看怎么官阶只有区区八品?你说这事是不是很奇怪了。”
李奇已经气炸了,完全不像再和白翳说话,但白翳又有大王撑腰,刚才那个陶亭都没讨到好,面对真相只能先服软。
“大人说的是。”
“这事就这么定了。冯玉,”白翳吩咐道,“事有轻重缓急,我相信你能做的很好。加油。”
“谢大人信任!”
等冯玉起身白翳已经走了,他一拍脑袋,新做的小玩意儿没拿给大人看呢,只能等散值后去汇报工作的时候再给了。
李奇看着冯玉面带笑意的样子,胸闷的更厉害了,又看了看柳洪二人的空位子,又心中恐惧。柳江春的书房烧的很彻底,里面好不容易收藏的字画都烧干净了,而柳江春本人虽没死,但也不太好,醒来后嘴都歪了,李奇觉得是被气的,洪翔家损失要小一点,就是他家小妾吓的够呛天天在家哭,洪翔本就心疾,这家里再有一位闹腾的,人也是够呛。
别人说白翳神机妙算,李奇觉得这白翳就是个乌鸦嘴。
此时,乌鸦嘴白翳和萧锦毓待在偏殿里,萧锦毓拿着毛笔在案前沾着墨写着大字,白翳在一边欣赏着名家现场泼墨,顺便yy一会儿要不要讨要一份留着收藏增值。
“真龙天子,”萧锦毓笑的咯咯的,“亏你说的出来。”
白翳满脸问好:“你不是大王吗?真龙天子不对吗?”历代皇帝不都是这么说的,大家也是这么形容皇上的,白翳不懂萧锦毓干嘛那副表情。
萧锦毓写字的时候光那架势都很是赏心悦目,白翳觉得光看脸就够了,字什么的根本不用看了,要是有手机拍个小视屏发网上,绝对粉丝蹭蹭的,一群人会抱着屏幕舔。
等白翳看够了,萧锦毓的字也写完了,毛笔递给刘英,刘英将笔放到笔架上,此时的纸虽不是那么白质地也不细腻,但不影响它珍贵的地位。
纸上的字,应该是个龙。
纸挺大的,字也很大,而且大气磅礴,白翳指了指一边的空白处:“大王落个款吧,再改个印章。”
萧锦毓写上自己的名字和大越三十三年的落款,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锦袋,里面是一枚白玉小印章。
白翳看着那带着鸡油黄的白玉,不用说,铁定是和田玉,从那细腻滋润的质地,看着跟冒着油水似的,上面雕刻着什么,白翳猜多半是龙,不会是别的。
盖了章,落了款,这幅墨宝就成了。白翳恨不得搓手……想看看那个小印章。可是萧锦毓却含着笑收进了怀中。
带着白翳来到软垫处落座,萧锦毓才说:“之前你看的那些杂记,可有周边国家的介绍?”
“有,但我主要看的是大越的,”白翳回忆道,“其他国家的就看了位置和大致的介绍,并未细看。”
宫人上了茶水,退了出去,萧锦毓喝了一口,说道:“之前大越的国土也未曾如此之大,周边小国无数,战乱连连,大的吞小的,强的吞弱的,我萧家男儿抛头颅洒热血,才有了现在的大越,今日你说真龙天子,”他似乎十分感慨,“别国现在虽比大越小,但他们的国主也称之大王,也会被自己的臣子成为真龙天子。可这天子,这真龙,若是每个人都能叫,那也未免太多了点。”
是啊,白翳才想起来,除了大越还有其他国呢,除了这里,还有边外的那些草原,草原上有部落,部落之前也和国与国之间一样。之前他们谈论过霸权仁政权利的问题,他今天当众说萧锦毓是真龙天子没有错,在大越萧锦毓当然是挺天子,可是出了大越,萧锦毓就只是大越的大王,其他国家也只会称呼他大越的大王。
可白翳还是不太明白,萧锦毓的雄心伟略他能感觉到,萧大王现在这么年轻,之后说不定一步步能成为真正的霸主,就如同历史上的秦皇一样,统一其他国家。
刘英见状,上前对白翳说:“大人,恕奴才多嘴,奴才觉得,周边小国对我大越本就心惊胆战时时堤防,虽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如今天师来到我大越,为我王所用,大人的本事如今大越上下无人不知,那别国肯定也知晓了,今天大人说的话,更是让人坚信了我王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若无野心者,定师顺从天意归顺我大越别无二心,但若是有心人,似乎会觉得,只有得到天师的辅助,便能成为真正的天子,其他的大王,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多嘴。”萧锦毓斥责了刘英,刘英告罪,但萧锦毓用眼神表示了自己对这位大太监多嘴的满意,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萧锦毓见白翳迷迷糊糊的模样,心中矛盾非常,这么单纯的人,若真让他置于水深火热之中,那随时都会有危险,想想白翳细皮嫩肉的模样,从此后都会担惊受怕的,想想就有些怎么舍得。
但不管如何,白翳现在都身处其中,但若是此人要离开,他萧锦毓真是为难,同意他走他舍不得,不同意,万一白翳跟他翻脸,他还真不想到两人两看相厌的地步,毕竟他身边也没个可心的人,白翳很对他的胃口,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这也太苦逼了。
更何况萧锦毓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私信,白翳本身的卜卦只能,还有奇奇怪怪却又十分有用的主意,都是他需要的。
白翳听明白了刘英的话,问道:“所以说,我给自己挖了个坑!”是啊,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咋整,他见萧锦毓又不说话了,便有些不痛快,“我这自己把自己给坑了,你怎么没表示。”
“要寡人表示什么?”
“你,”白翳着急,“你要派人保护我啊,这不是必须的吗,我可是给你办事为你干活,而且我干的活多重要你知道吗?虽然今天的话是在宫里说的,但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传出去,”他甚至觉得那个陶亭会不会本身就有问题,他现在看谁都觉得是奸细,“到时候结合前面那些说我的话,我这位上天派来的仙人,辅佐你。萧大王,我的生命安全你可要全力保护才是啊。”
萧锦毓问他:“你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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