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用了联姻这个计策,指不定是谁在谁的心脏上埋下钉子——或者说,以段氏王族蛊惑人的本事,被蛊惑的对家王族被卖了,双手将自家家产给送上没准都还在替着对方数钱吧。
...但是。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数钱就数钱,总比连钱都没得数还被抢走饭碗要强一点。
#思想升华了#
#自我攻略+1+1+1#
这边的王族别宫前正上演着群猹剧本,而另一边。
“不救了吗?”
“浪费时间而已,死了就死了吧,研究的差不多了,也没多大用了。”
“可惜了那副身躯,可是蛇虫之地最纯的蛇人血脉了。”
“段翎睿到现在没死其实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料...当初以为他的身躯适合给长空用,可樊秦说的对,喜欢上一个蛇人的不洁身躯,长空用了岂不是很委屈?”
“走了。”
“今天晚上的星陨挺好看,要是长空看到了,一定会喜欢吧。”
“他最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了。”
有几个黑袍人离开了王族行宫的地盘范围,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彻底放弃救被段星白捅了一剑的阙天逸。
等到黑袍人都离开后。
有个穿着普普通通的黑色衣裳,但衣裳上却刺绣着紫色蛟龙花纹的人出现在了这里,他抬头看着夜空中拖着长长尾巴还在陨落的星辰,抱着一个小包袱归心似箭。
花开两枝,各表一枝。
因为这次跟着阙天逸出来的手下并不少,皆为死士,所以段氏王族在与对方厮杀的时候也是得注意着的。
有虫笛的声音响了起来,蛇虫之地的人都会玩这些毒物,自然会召唤各种各样的毒物出来。
“?姑奶奶给你们脸了!”
段氏王族还没炸呢,神女巫娑就先炸了,作为南蛮的神女她不仅要继承历代巫王的信念,更要继承巫王不可继承的神女们的信念。
而上一代的神女巫溪曾留下话,蛇虫之地的毒物,见一条杀一条,杀无赦。
没有人知道巫溪为什么这么仇恨蛇虫之地的毒物,就像哪怕对蛇虫之地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就觉得非常生气,简直是把她从出生到现在的气都给举起来的巫娑咬破了自己手指,也从身上摸出了虫笛。
“我负责控制这群毒物,你们干掉控制毒物的人。”巫娑一扭头,朝着身边的大皇子段星飞道,“没了主子的毒物,和普通毒物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知道了。”
段星飞砍了一个扑过来的蛇卫的头,然后朝着空中一招手。
无数箭矢瞬间穿透夜晚的冷风,带着肃杀之意呼啸而来——双拳还难敌四手,现在不是四手,而是五六七八...数不清的箭矢。
这命,终究只有一条的。
鲜血、箭矢、惨叫与蛇虫的腥气上演了一出混乱的剧情。
阙天逸被段星白踩在脚下面朝大地,心脏所在位置被捅了一剑,正常人那必然是一剑毙命,但问题是这人不算正常人啊,多少沾了点蛇字,而蛇的特点就是生命力旺盛。
哪怕是把蛇头给砍了,也得离那个蛇头远远地,因为在一段时间内它还是会咬人的。
所以现在阙天逸虽然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剑,但是他的嘴还能动。
“我死了,小月亮会和我一起死!”
阙天逸...准确的说应该是冒牌货一边吐着血一边露出了更加病态的,更加入了魔的笑容:“你以为杀了我小月亮就会是别人的了?不,他只会和我一起下地狱!”
“小月亮注定是我的!”
“而且你杀了我,等于你杀了自己的王叔!!”
“段氏王族不都是标榜着自己不杀同族吗!你这辈子都无法逃脱谋害同族这条罪!!哈哈哈,朝着自己的王叔下手,你这辈子都会被困在这个噩梦里!”
不少的王族当即变了脸色,他们想要阙天逸死不假,但不是要赔上一个睿王叔的!
这个冒牌货他不配!
可似乎在配合他的话,众人感觉空气中的温度瞬间掉下去许多,侧头一看:
云浮天宫的云卫,以及部分侍奉老宫主的宫人们此时在房顶上飞来跳去,随着他们的跳动,王族行宫属于段翎睿的那一间似乎被冰霜之气给笼罩了,在月色下竟也能看到屋顶的白霜。
如果没看错的话,屋子上还贴了好多的符篆,现在似乎也在隐隐的发着微光。
站在屋顶抱着无量剑的老宫主,以及道袍被风撩起的观主此时一脸的淡定,仿佛就算现在天塌下来他们也能顶住的那种淡定。
王族们眨了眨眼睛,高悬的心突然就放回去了。
虽然老宫主和观主是出了名的不喜欢段氏王族,但是他们喜欢小白啊!
小白之前就说了,他是一定要搞死阙天逸的,那既然老宫主和观主没有反对,以他们二人的本事怎么可能不知道睿王叔的情况呢?
那必然是要出手保住睿王叔啦!
而且云三三和睿王叔好上了,三三是云浮天宫的人,老宫主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三三给王叔守寡叭!
哦哦哦我们又可以了!
#聪明の猹上线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为了不被撵到街上和猫猫狗狗抢地盘,你们俩也是很努力了哦~”
青衣小道童已经坐在了房顶上,嗅着空气中越来越浓厚的血腥气,又侧耳听着屋内一个蛊毒发作一个血脉沸腾却都咬口说自己不疼的段翎睿和云三,笑了起来。
“你们现在和我说两句好话,我就告诉你们俩一个秘密。”
“爬。”
“附议。”
“......”
说两句好听话难道会死吗?
这两人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可爱。
青衣小道童沉默了两秒,突然拍起了手,许久没出现的脆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黑夜下的霜雪,白日下的荒野,是谁心中的滚烫灼烧了天际,是谁在故事里抵抗了万千劫数~”
“是哪只蹦蹦跳的小兔子亲自写了奇怪的剧本,又是哪个妖魔正道或主动或被动的成为剧中人~”
“无非是在云端高悬的目光终于注视人间,守住了旧日里的誓约~”
青衣小道童拍着手在笑,可是眼泪珠子却突然哗啦啦的在掉,有些泣不成声起来:“谁用一壶酒饮尽了浮生,谁用最轻狂的言护住了最重要的人,又是谁的故人已经踏上了归程~”
“都在等,都在等,等星辰倒转,等日月同辉,等故人推开这扇门~”
“故人归来,可愿相认~”
“......”
观主和老宫主都一惊,怎么还哭起来了?这人竟然还会哭?
还有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故人可愿与我们相认...什么叫做故人已经踏上了归程?
是哪个故人?是哪个故人!
冒牌货的手下已经全部死亡,蛇虫鼠蚁也被巫娑彻底控制住,黑鸦带着一大群的鸟正在开着大餐,白虎抖了抖腿舔着毛,总觉得身上藏了那么一两只的虫子。
“你也说了,你死了王叔会死,那换言之,只要你不死不就行了吗。”
段星白抓住了冒牌货的头发将他的脑阔往地上咣咣的砸了几下,然后感受着对方越来越虚弱的脉搏与心跳声,笑了起来:“当然了,我的意思是,你的身躯不死。”
说完他就拔出了自己的星斩剑,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侧头凝视着与死亡只差一步之遥的冒牌货。
夜空的星辰陨落的更多了,仿佛在为什么即将上演的奇怪故事而衬托出一场声势浩大。
月光是前所未有的明亮,夜风也是前所未有的冷冽,天上的云朵有了聚集之势,有一种下一秒就翻脸从白云变雷劫云,然后将人间一切的妖魔鬼怪给劈成渣渣之意。
然后。
在众目睽睽之下。
仿佛已经彻底咽气的冒牌货的手指微微颤了颤。
“小心。”
耶律枭一把拉住了段星白的手往后拽,警惕的看着眼前的阙天逸——蛇虫之地果然极其古怪,又是被什么蛊虫给控制的身体吗?玩虫子的真的都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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