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算是在外面零零散散走了将近一天了,而且在飞机上喻以年休息的不是太好,很早就醒了。所以牧行方有点担心喻以年初至别地,会不会因为不太适应而生病。
喻以年把手机收回去,想了想后点点头。
他们顿时换了个方向,朝不远处的酒店走去。
路上,喻以年垂着眸子,半张脸埋在毛茸茸的围巾里,想起刚刚喻妈妈的回复,心里的疑惑一阵一阵地冒出。
既然是去逛商场,为什么不让自己和牧行方跟着,不是说有好多东西要拿吗?难道真的是因为有他们俩跟着玩得不痛快,所以才这样做?那来之前的说法又是为什么?
就很奇怪。
喻以年皱了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思索的这段短短时间里,旁边的牧行方身上忽地传出一阵声音,像是手机通话的提示。
牧行方脚步微顿,在喻以年的目光下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的名字后,他一挑眉,颇有几分意外。
牧行方划开了接听。
这通电话并不是普通的语音通话,而是视频通话。接通的那一刻,屏幕上顿时跳出一张笑嘻嘻的脸,眉飞色舞声音张扬,还透着几分调笑。
是梁允义。
牧行方顿时默默地把手机往旁边挪了挪。
“哟,芳芳,你这是在哪玩呢,我看这周围坏境好像不太对啊。”梁允义摸着下巴眯着眼,视线快速在牧行方周身转了一圈。瞧见一旁路人的模样后,他微微睁大了眼睛,语气也有点惊讶:“......好家伙,刚刚走过去一个蓝眼睛的帅哥。所以说,你这是出国了?”
牧行方“嗯”了一声,声音淡漠,其中不含多少情绪起伏,引来了梁允义的轻微不爽。
“还想喊你出来玩呢,没想到你先行一步,竟然到国外潇洒去了......”
他撇着嘴嘟囔了一会儿,突然眼尖地瞥到了牧行方身侧时不时出现的一片衣角。那片白色的衣角随着牧行方的走动也跟着前进,像是一只调皮的□□蝶,甚至偶尔还会和牧行方的深色大衣摩擦两下。
距离十分近。
就像是关系十分亲密一般。
梁允义顿时消了声。
他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等等,你身边那是谁?”
牧行方唇边忽地展现出一抹笑,像是早就料到梁允义会这么问一般,眸子里也隐隐现出点得意之色。他将手机又往自己身侧移了移,示意自己身旁的喻以年说句话。
喻以年触及到牧行方含着笑意的目光,接到暗示后,往牧行方那里凑了凑。随后他修长好看的手把脖子上的深灰色围巾轻轻拉至下巴处,露出了一张弧形好看的淡颜色的唇,还有唇边的一粒小痣。
喻以年朝梁允义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后,又将围巾拉了回去,身子也重新偏了回去。于是在梁允义的视角里,牧行方深色的大衣边儿上,重又出现了那一只白色的蝴蝶。
对方整个动作又利落又干脆,看得梁允义说不出话来,手机屏幕里随着喻以年离开后顿时悄无声息。
牧行方见状,很快也将手机移了回去,使得梁允义那边的屏幕里只能看到自己。瞧着对面人张着嘴巴的模样,牧行方又忍不住笑了笑。
“还有什么事吗?”
梁允义呆滞的脸好半天才缓过来,眼神里充满了忧伤,还有一点对牧行方的控诉。他下巴轻轻指了指他旁边的喻以年,挑挑眉,没发出一点声音地询问了一句:
【成了?】
牧行方眸色渐深,含义深厚。他笑容不减,只不过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还在追求中。】
两人就这么默然无声但却十分默契地交谈了半分钟。那边梁允义咳了一下,终于出了声,仿佛是要说给旁边的喻以年听一般。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那祝你们俩玩得愉快,先挂了。”
说完便立即结束了通话。
手机发出了“嘟”的一声响。
走在牧行方旁边的喻以年一直垂着眸子听着牧行方那边的动静,注意到梁允义最后一句话时,他顿时福至心灵,此前心中的疑惑也像是有了解释一般。
莫非两位女士的这种做法,是为了促进自己和牧行方的友情?
这么一想,喻以年顿时觉得神思清明起来。
好像从一开始就有征兆。
可能是因为自己母亲和牧妈妈是好朋友,所以她们俩也格外期盼自己和牧行方能够要好一点。
他懂了。
喻以年思绪一通,人也轻松下来,走了将近一天的疲惫也随之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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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酒店里预定好的房间自然也是喻以年和牧行方一间房, 喻妈妈牧妈妈一间房。当地时间六点多的时候,淡蓝的天际出现了一轮浅浅的弯月,两位女士也兴高采烈地回来了, 手里还提着不少东西。
有漂亮的衣服,还有一些吃的, 甚至还有一些新奇的玩意。
已经想通了的喻以年对此自是不会有什么说法,只是从她们手里接过, 再一一放到她们的房间里。
四人都已经早早吃过晚饭, 为明天早起去滑雪场做准备。因而喻以年和牧行方又和两位女士聊了一会儿天后, 便回去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酒店房间很大,空间十分宽敞。此时空调早就已经事先打开, 因而推开房门后,扑面而来的就是暖洋洋的气息,整个房间里十分温暖。穿着薄薄羽绒服的喻以年仅仅只是走了两步,便感到有些热,他将外套脱下来,挂到衣架上。
于是漂亮的衣架上,便整整齐齐地挂着一白一灰两条围巾, 还有一件浅色羽绒服和一件深色大衣, 衣角贴着衣角, 袖口挨着袖口, 规规矩矩又亲亲密密。
说来也挺奇怪, 偌大的空间里,正中却只有一张大床。
刚见着时喻以年不免有些疑惑, 然而在两位女士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注意到她们房间相同的构造后,喻以年又很快释怀, 心里也自动给出了解释。
估计当初定房间的时候,顺手了吧,毕竟两间一样也更方便点。
这么想着,摸了摸身底下柔软的床铺后,喻以年看向自己身前、坐在小沙发上的牧行方。
“你现在要去洗澡吗?”
一天没怎么休息,喻以年现在难免有些困倦。刚刚坐在床边的时候,他都想就此这么躺倒,身体一点也不想动弹。只不过顾及着牧行方还在,他才没直接这样做。
他现在就想赶紧洗完澡赶紧上床睡觉。
思及此,喻以年的眼神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渴望。
牧行方抬眸,对上喻以年的视线后顿了顿,敏锐地注意到了喻以年的意思,他了然地挑了挑眉。
“你先去吧,等你洗完我再去,我现在先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说着,他又低下头,继续整理两位女士塞过来的一些奇怪玩意,眉宇间颇为苦恼。
此话正和喻以年心意,见此,他便也很快起身,去往浴室。
简单冲洗了一下后,喻以年擦干头发和身子,换上干净的浴袍。然而一把拉开浴室门的时候,他面色禁不住地一凝,呼吸也滞了滞。
嘶,好冷。
虽说房间里暖气打得很足,但是对于像喻以年这般刚洗完澡的人来说,这点暖意杯水车薪,尤其是喻以年的皮肤还蛮敏感。
更别说他刚才已经适应了热水的温度。
因而刚出浴室门,皮肤骤然接触到与浴室里面相差较大的温度时,喻以年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
更离谱的是,空调扫风还正好扫到这边。
喻以年又是一哆嗦。
他裹紧浴袍,动作十分迅速地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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