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爸爸妈妈他从来没有恨过,这些记忆对他来说是在太模糊太模糊了,可他却很想奶奶,那个一直爱着自己的奶奶,现在又在哪里呢?有没有好好生活?
奶奶...然然找到了一个很爱自己的小哥哥,他和奶奶一样,希望然然只成为自己,他在为然然遮风挡雨,然然很爱他...也很想你...
时然闭着眼睛,吸了吸鼻子。
恍惚间,他似乎见到了奶奶,是两个全然不同的奶奶,可无论是话语还是形态,却都让时然万分熟悉。
【然然别哭,奶奶也在这个世界里,时机到了,你就会遇到她了。】
霸天听见了时然的心声,只觉得意识都揪痛起来。
失去记忆的代价,时然只会记住临死前时那个世界的记忆,这种思念只会越来越深。
陆沉抱着时然,薄唇轻轻吸。吮着时然的泪珠,眸光沉溺,声音低沉地哄着时然。
“乖崽还有我,不哭。”
作者有话说
陆哥:“别让我知道谁把我老婆弄哭的,不然他肯定比我老婆哭的难看。”
溪姐:“下次找演员找个专业点的,那黑了吧唧的啥玩意,磕碜。”
糖哥:“招肤白貌美小姐姐应聘!片酬一包辣条!”
写后面的时候心里真的很酸,无数留守儿童或许都是在无数个思念的辗转反侧的夜里度过的吧,希望宝贝们阖家团圆,如果生活不尽人意,那就自理,好好爱护自己。
爱你们。
第29章 黑化影帝的掌中宠(二十九)
时然吸了吸哭的通红的鼻尖,面上扬起笑容,宛如被云翳所遮盖住的阳光重见天日,铺满在眸子下的纯澈温柔包裹着陆沉。
霸天叔叔的话他听见了,奶奶还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等着和自己相认,小哥哥也在自己身边,他怎么会孤单呢?
“小哥哥,如果你不爱这个世界,那就来爱然然吧。”
时然小脑瓜抵着陆沉的胸膛,清丽的声音透过晚风,传入陆沉的耳中,连带着心里都激起涟漪。
如果陆沉不想爱这个世界,那好好爱着自己就够了,这样他就不会再怨恨这个世界了吧?
陆沉眸子死死盯着时然,恨不得将时然吞入腹中,血肉相融。
这样充满爱意的眼神,又怎么会是一个孩子该有的?陆沉不得不去猜想,时然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他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陆沉黑色的眼底宛如化不开的浓墨,直直盯着时然,像是要将他彻底剖析开来。
时然的眸光纯粹,带着甜而暖的笑意,看向陆沉的时候,那杏眼中的爱意和关切更是盛的满满的。
夜晚的海风已经带了凉气,吹在脸上,用不了多久就会把热气带走,陆沉的头发被海风吹动,他摸了摸小家伙柔软的头发,嗓音沉沉。
“回去吧。”
时然看着自己白嫩脚丫上的沙子,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声音很小,软软的又有些窘迫。
“小哥哥...我脚上脏了。”没有手帕,脚上的沙子也擦不下去,如果直接套上袜子会很难受,时然拎着自己写字的手微微晃了晃,似乎在思考解决的对策。
陆沉轻笑一声,俯下身子,嗓音低沉魅惑:“乖崽想要我帮忙么?”
时然期期艾艾地点了点头,陆沉薄唇贴着时然的耳根,热气混着海风的凉意,激起小家伙的轻轻颤抖。
“求人帮忙,乖崽应该怎么做,嗯?”陆沉的眼里带着掠夺和引诱,宛如伊甸园中的毒蛇,看着懵懂无知的小家伙坠入他的怀中,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时然思索了一下,随后踮起脚尖,搂着陆沉的脖子,小嘴在陆沉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
鼻尖还带着时然身上传过来的奶香,陆沉眯着眸子,眼底笑意渐深,只不过比起平时,变了些味道。
捏住时然的后颈,陆沉以掠夺者的姿态占有着时然,吻来势汹汹,几乎夺去了时然全部的氧气。
小家伙无力地攀着陆沉,防止自己身子一软瘫倒在沙滩上。
陆沉空闲出的那只手揽着时然的腰,将他牢牢锁进自己怀里。
松开嘴,时然面颊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只手紧紧揪住陆沉的衣服,完完全全把陆沉当做了支撑点。
陆沉眸底笑意深极了,两人带好口罩后,陆沉将时然打横抱起来:“走吧,回去。”
时然笑的甜极了,依偎在陆沉怀里搂着自己的小鞋子,听着陆沉强而有力的心跳,时然心中一片安稳和幸福,最后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样的小哥哥,真好。
............
季风果然不负程子毅的众望,在洗完冷水澡的第二天,感冒了。
脑袋疼的仿佛要裂开一般,浑浑噩噩的意识以及干的要冒烟的嗓子无不彰示着——他正在发烧。
想要爬下床喝口水,结果在双脚挨到地面的那一刻,瞬间跪了下去。
“我靠。”季风瘫坐在地板上,手撑着自己的头,面色再度呈现不自然的红色。
轻轻骂了一句,季风试图从地上站起来。
做完发生了什么他只记了个模糊,像是断了片一般。偏偏自己手往裤裆摸的那一幕被他记了个清清楚楚。
喝醉和变态他还是分得清的,并且季风绝不会承认自己会做出手摸xx那么猥琐的动作。
妈的,怎么就能被下。药了呢?
程子毅去自己房间内换了一套衣服,在进到季风的房间时,只见季风跪坐在地上,脸色已然红的不正常。
眉头蹙紧,程子毅心中暗暗思衬,难道是药效没过?
不应该啊,昨天晚上面色都已经正常了,难不成这药有后劲?
不用猜都知道程子毅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季风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扶我一把啊!你那什么眼神,收一收!”
看着程子毅一副想要挺身而出帮自己解毒的模样,季风差点就抡起床头灯照着他的脑袋招呼过去。
妈的死变态。
程子毅把人抱回床上,用嘴唇贴了贴他的额头,温度一片灼热。
“发烧了?”看着季风浑身冒虚汗手脚冰凉的模样,程子毅终于是确定了病症。
作为医生,程子毅的行李箱里常年都会装着应急药品,止泻药感冒药抗敏药以及消炎药都是必不可少的。
拿出退烧药,称自己将药粉倒在小勺子里,用水稀释,最后端到季风面前:“把药吃了。”
季风看着面前的浓缩安瑞克,还不等张嘴那股子药味就冲了上来,季风干呕一下,摇了摇脑袋:“不行不行,这玩意我咽不下去。”
他从小吃药就费劲,打心底到生理都接受不了这个药这个东西,尤其是中药和冲水的药物。
“喝不进去?那没办法了,作为医生,病人不配合的时候总是要有点强硬手段的。”程子毅挑眉,张嘴将安瑞克全部含在嘴里,随后强势地捏开季风的下巴,把药灌进了他的口中。
唇齿相依,季风感受着退烧药被一点一点渡进口中,药味直冲头顶,几乎下意识就要吐出去。
偏偏程子毅的舌头抵着,强迫地拽着季风的头发往后一带,季风滚动着喉咙,最后还是把药咽了下去。
被药味呛得眼尾泛红,季风擦了擦嘴巴:“你在医院就这么给别人开药方的?”
程子毅把水杯递给季风,眉毛挑起,眼底戏谑:“怎么会,这是程夫人专属的喂药方式,只此一份。”
水刚进嘴,季风差点就全喷在了程子毅的脸上。
这老狗比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不过难以言喻的甜意漫上心尖,季风哄着耳朵低下头,没有否认。
退烧药带来的嗜睡感尤为明显,没过多久,季风就眼皮发沉,最后用着鼻音,声音小的近乎呢喃,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我...睡会。”
程子毅捏了捏季风的发尖:“睡吧。”
坐在阳台,程子毅打开电脑,手指灵活地敲击在键盘上。
电话响起,程子毅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犹豫地接起电话。
“有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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