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呈当年看完这部影片以为我疯了,对我说,这部电影不该叫分手,应该叫戒烟戒酒戒齐思嘉。。”
孟姜望着齐思嘉眼睛,竟然笑了一下说:“我把最厌恶的陈婷类母亲展现在电影里,然后又用陈婷的病毁掉了初一心底唯一的光。是在告诫自己,蒋成军的下场会成为未来齐思嘉的下场。我能做的事,远离,并戒掉。”
“结果没办法戒。”齐思嘉撩眼,接下这话,不是疑问句,上回孟姜亲口说过,戒不掉。。
孟姜点头:“梅梅用一颗糖令我出戏了,因为那颗糖的包装纸是你曾经给我看过的那一款。讽刺的是,我用最厌恶的东西去戒你,结果发现不去喜欢你的代价,是我连出戏都不行,会发疯的。”
齐思嘉对上孟姜湿漉漉的眼睛,忽然想吻她。
她喊了声:“孟姜。”
孟姜嗯声,把头挨在齐思嘉肩窝。
“如果哪天你精神不稳了,要把利刃刺出来才能发泄情绪,你就对准我,我们一起下地狱。”孟姜直白告诉她。
齐思嘉眼底情绪很满,她把孟姜抵在床上,摘掉了眼镜:“不了,我快把病治好了,最多还有一个月。。”
“上回你说我叫你慢点你必须慢点,想快点你要快一点儿,其实我就是这样的性格,没有不稳定一说,即使以后病彻底好了,医生说潜意识里我仍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
齐思嘉拨开孟姜的裙带,说:“如果你觉得这样叫你不舒服,你大概有五秒钟,可以推开我。”
衣服一件件散下来,齐思嘉垂下头,注视着孟姜,用她那副性感的女低音咬在孟姜耳畔说:“五秒钟过了,你没有躲开,我要吻你了。”
孟姜睫毛颤了颤,忽然妩媚的笑了一下,自己把唇瓣送了上去。
齐思嘉却没有直接亲上去,唇瓣上移,第一个吻落在孟姜眼尾,第二个在睫毛,第三个鼻梁,然后唇缝。自上往下覆盖上唇印,轻柔的像是一片羽毛。
她说:“我的控制欲很强。”
但亲吻上孟姜,每一下都极尽了温柔。
落地窗敞开着,天空像是泼墨的瓶底。
什么也看不见,孟姜从枕间抬头。
灯光昏暗的一盏夜灯映衬,折射出依稀的画面。
浸湿的手指陷进床单,指印落下去,痕迹将将淡一点,还未来得及把手指舒展开,手被齐思嘉不由分说的握住,密密匝匝吻再一次溺来。
——和谐——
第61章 061
这晚原本齐思嘉压着情绪, 没打算凶着去挤占孟姜。
不合适,也实在是孟姜那部电影触碰到齐思嘉心脏了,氛围炒热后, 两人面对面,只想把所有温柔给面面俱到的孟姜。
眼珠沉而润, 褪去清冷, 沾着热度的视线一错不错落在孟姜身上,无论亲吻还是别的亲密举动, 都极尽了温柔。
又软又棉的床上,两人的手扣入棉絮。
齐思嘉埋着头, 自上而下顺着孟姜纤细脆弱的脖颈,往下吮。
头顶悬着一盏昏黄的夜灯, 一切都太过温柔。
慢了心尖都是痒的。
孟姜忍不住将手插入齐思嘉的发丝里, 一双潋滟的眸子微微失神盯着齐思嘉,舔着唇瓣问:“ 今天怎么不哭了, 小…小孩儿。”
这话带着滚烫的热度, 说完一声破碎叹息出来。
齐思嘉眯下眼,手掌住孟姜肩膀, 往下推, 孟姜后背陷入床里, 夜晚都烧了。
这晚到最后,孟姜如愿以偿看见齐思嘉哭了,可相比于齐思嘉平静流泪的波动, 她动作实在太凶了。
荒了五年,孟姜仿佛在云端里飘着。
蜷曲脚趾, 到最后反过来,认输的叫了齐思嘉一整晚的“姐姐。”也没见齐思嘉回到起初的温柔。
隔天睁眼, 孟姜起床,醒来床边没有人,不确定齐思嘉有没有在身边睡。
她走到厨房找到齐思嘉。
听见动静,齐思嘉侧过身,看见孟姜穿了单薄的睡衣,衣服宽松,外露肌肤有些吓人,青青紫紫的,当然齐思嘉也没有比她好多少。
药膏昨晚齐思嘉就给她抹了,大概疤痕体质,吻痕明显,看起来有点可怜。
齐思嘉皱眉把打火灶关掉,锅里荷包蛋盛出,放在碗碟内。
然后走到孟姜身边,用低冷蛊人的语气喊了句昨晚孟姜那句羞耻的“姐姐”,这一声亲密的称呼,带有昨晚未消的记忆。
孟姜差点没站稳。
齐思嘉伸手托住她的腰,将人带到怀里抱住。
“怎么穿了睡衣就出来,冷不冷?”
房间里有暖气,相帖的肌肤热度滚烫,冷不冷的没什么感觉。
孟姜诚实说:“还好。”
“我去给你拿外套穿上。”
M国冬天不比宁城气温高,孟姜说不冷。齐思嘉不可能相信她真不冷。
抱了一会儿,打算抽身去房间取棉服。
手忽然被拉住,齐思嘉侧眸去看孟姜。
孟姜犹豫了一下,对上齐思嘉询问的神色。
正思索要不要提昨晚睡觉的问题,气氛太好,有些话说出来容易伤感情。
脑袋里一时有几百个更委婉的问法,但最后孟姜来了句直的:“你昨晚……”
“跟你睡一块,睡得很好。”齐思嘉截了她的话,把孟姜重新拥入怀里,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
然后去卧室取出棉服,给孟姜披上。
棉服材质柔软,齐思嘉刻意挑拣的一件,结果布料刮到皮肤,还是令孟姜嘶一声,抬眸碰见齐思嘉投注的关切目光,想到昨天是自己开口要的,孟姜躲开视线。
不好意思说: “昨晚你太凶了。”
导致孟姜今早睡过头,不然也不会提刚才那个破坏气氛的话。
齐思嘉将她神色收入眼底,不接这话,上下打量她一眼,确认除了吻痕吓人了些,没什么问题。多问了句:“还难受吗?”
“还行,你都行,我有什么不行的。”孟姜眼底散去尴尬,想到昨晚表现有点丢脸,扬眉找补:“我又不是老年人。”
齐思嘉憋着笑,说:“那很棒啊,再接再厉。。”
煤气灶上粥煲好了,滴了一声,齐思嘉返回灶台边,关掉燃气灶。
回头时,把两碗白粥递给孟姜,叫她先端出去。
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早上,她们一起吃饭,吃完饭,再一块收拾碗筷。
芝加哥这栋别墅厨房用具不多,没有洗碗机,平时钟点工阿姨过来做清洁。
孟姜嫌碗筷堆在厨房细菌滋生,洗碗间隙,问齐思嘉,以后她都能跟昨晚一样毫无障碍的跟她一起睡吗。
齐思嘉笑着点头说:“昨晚是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最近去咨询室很勤,几乎提前完成了三个月的疗程。已经招Mike烦了,最多一个月,Mike说我不用再去找他。”
孟姜哦一声,一时有些说不上来是开心多一些还是遗憾多一点。
大概是齐思嘉从来没忍心,让她去处理她自己的寒冬,以至于眼下,所有的事情都不再是事情。
孟姜在齐思嘉手心挠了挠,什么话也没说。
洗完碗,挤在齐思嘉身边。
两人坐在一块,挨着坐。
齐思嘉不上班,拿出一本书打发时间,孟姜则是接了好几通国内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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