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啊。臭猴子。”
“你知道谁一天到晚最喜欢叫臭猴子?”
“谁?”
“沙僧的二师兄。”
“庄!小!猴!你骂我!我是嫦娥还差不多。”
“不不不,你是王母娘娘。”
“哼,你越来越坏了,老是欺负我。”
“我还真想欺负你。”
“那你来啊。我等你。”白慈故意拉低领口,露出胸口一大片迷人风光。
不是没有见过,更诱人的风景呼之欲出。
庄申失笑,这个女人。
故作视而不见,看向屏幕。
白大小姐怒道:“那画有什么可看的,残缺不全,你来家里,给你看个够。”
“什么意思?”
指着谜题,白慈说道:“那个山,不就是白嬷嬷房里那副宝贝画的一块嘛!我从小看,闭着眼睛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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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终于进入应该是主线的模式……
汗颜。
那位地主是谁,大家也应该知道了吧。
第91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
庄家父母听到女儿怪叫一声, 正要询问发生何事,只见女儿换上出门的衣服,跌跌撞撞进来。
“我要出去一下,晚上不用等我。”
扑面而来的诡异兴奋。
“那么晚你要去哪?”庄母问,“是不是有人来上海看你?”
“不不不, 是我发现一些事情。妈,你们先睡, 不用担心我。”说完,庄申不再解释, 抓着手机钥匙和钱包夺门而出。那气势, 不是寻仇便是夺爱。
父母面面相觑, 庄父说:“该不会去捉奸吧。”
庄母骂他:“瞎七搭八。”
他们不知道, 庄申已尽量压抑,不叫人看出她的激动。她的心肺仿佛有无数乱流涌动,千道万道, 如吸星大法之后,别人的内力在身体里乱窜。其实她尚未理清头绪, 身体比头脑先一步激荡。她唯一能做的是平复呼吸, 叫一辆出租去白慈家里。
大都市的好在于生活便利, 即便是过年,初三的夜晚, 仍有出租可叫。
司机见这女孩不在状态, 不是搓手就是咬指甲, 稍稍问了几句, 没有得到回答,心下不免有些发毛。等收到钱,鉴定真假,得她一句新年好之后才算放心。抬眼看她飞起来的背影,司机感叹,看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庄申自己也不懂,那尚未领悟又即将领悟的灵感是什么,她只知道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喧嚣、在呐喊、在喧腾,同样也有恐惧和跃跃欲试。白慈那句话不止唤醒她的记忆,还将过去搜集到的点滴信息穿针引线,融汇在一起。
敲开白慈家的门,庄申气喘吁吁,开门的是白净识,显然不知道她要来。过年又是大晚上,没有急事庄申不会出现在这里。
“发生何事?快进来。”白净识关切,把人拉进屋子里。“外面这么冷,你这孩子就穿这么点出门。”
“阿慈。”她高声叫。
白慈和白芷前后脚开门。
“庄庄!”意外惊喜的是白芷。
“小申?这么快。”仍在云里雾里的是白慈,她尚不知庄申为何兴奋到立刻过来。
总不至于是为了一部莲花跑车。
三个人,六双眼,齐刷刷盯牢庄申,庄申脑袋胀痛,似超负荷运作。
白净识哪晓得她的千头万绪,以为是自己在这里她不方便说话,便说:“我带小芷进屋去。”
庄申摆摆手。
白慈立刻领会她的意思。“嬷嬷,她是来找你的。”
“找我?”白净识实在找不到庄申有什么事需要找自己。“她怎么了?”
“傻了。这人刚才在看什么解密地图,我看那线条像是你房里那幅画,提了一句,这傻子就这么跑来了。”白慈握住庄申冰冰凉的手,摸她的脸。“喂,真傻了?”
提到房里的画,白净识皱眉,来不及细问,就听庄申念道:“黄金道,花满城,一朝国破难觅了。”
素来从容的白净识骤然色变,抓住庄申的肩膀。“你从哪里听来的?你……你……”
白慈从没见过她如此激动,怕她年纪大了,情绪大起大落影响身体,忙扶住她说:“白嬷嬷,冷静,冷静。小申会说的,她肩膀受过伤。你先松手。”
“黄金道,花满城,一朝国破难觅了。”
庄申没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会是这一句,更没想到白净识听到这句会有如此之大的激烈反应。这一刻,好像所有零碎的线索统统拼凑起来。
“白嬷嬷,你是不是知道传说中的佛国净土?你,你们,是不是佛国净土的人?”
听到这话,白净识难以置信地望向庄申。
庄申继续抛出她的问题,她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得到解答。
“佛国是不是遭到帖木儿汗的攻击?那片土地上的战争是不是仍在延续?”
“护身符是佛国净土的一种身份标识?王室?”
“净土被掩埋在地下?还是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前往?”
“佛国是不是女国?小芷是我和白慈的女儿?”
白净识的脸色随着庄申的问题一变再变,最后一个问题如惊天霹雳,她一下子坐倒在椅子里,呆呆地说不出来。
别的话白慈不懂,最后的问题她听懂了,来不及骂庄申不信自己,见到白净识这样,吓走了半条命,忙放开庄申扶住白净识,不断给她揉胸口。“嬷嬷,嬷嬷,你可不要吓我。”
她狠狠白庄申一眼,“早跟你说了小芷是你亲生的,你不信。你问白嬷嬷,她哪里知道。”
白净识抓住白慈的手臂,“你说什么,你早知道小芷是庄申的孩子?”
“也不算早知道,过年前做了个亲子鉴定证实的。那阵子正好和小申吵架,她不信,所以我就没跟你提。哎呀,白嬷嬷,你一个信佛的人,不会觉得这事太荒唐吧。你就把这当作是菩萨给的……”白慈一个劲解释,她压根没想到这事跟白净识有什么关联,只当是她和庄申情况特殊。说到这事她就来气,“最过分的是庄申,白纸黑字,她都不信。”
“你是怎么回事,之前好说歹说不信,现在来问白嬷嬷,看把她吓的。小芷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嘛,你问她干嘛。你吓坏了嬷嬷,看我剥你的猴子皮。”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白净识一点不领情。
“好好好,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老啥也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白净识帮着庄申骂自己,白慈不是不委屈,但是对白嬷嬷,她再大的脾气都放一放。尤其是白嬷嬷年纪越来越大,她生怕她有点什么。
注视庄申良久,白净识一口气终于缓过来。“阿慈,你坐下。小芷,你,你也坐下。”
两大一小坐下,她反而站起来,“我去准备茶。”
白慈拦她,“白嬷嬷,你话就直接说,准备什么茶呀。”
白净识不理,“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白慈还要再说,被庄申阻止。白慈瞪她,“你醒了?良心发现了?被雷劈了?被门夹了?知道冤枉我了?”
“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想到……”
“哼。”白慈拿腔拿调。不趁此机会做规矩更待何时。
“对不起。”庄申握住她的手又说。
“哼!你知道那天我收到报告想跟你分享的心情吗?我等你那么久,结果你是怎么对我的?哼。”白慈抽回手。“道歉?我不接受!”
庄申不知说什么好,只讷讷坐在一旁,看看白慈又看看白芷。
白芷好奇地打量两人,不懂她是庄申亲生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妈妈把她生下来,庄申又生一遍。
庄申道歉白慈光火,她不说话白慈更光火。“你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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