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13)
“小安哥。”邢晋文如释重负地逃到他身后去。
方晏晏气得跳脚,在地上乱蹬,脸都涨红了,“我没有,我没有输,他骗人,方杳安他骗我的卡。”
“没事,过来吃蛋糕吧,我明天给你买新的卡。”他把蛋糕提起来,“你看,是小黄鸭的。”
方晏晏瘪着嘴,也像只受了气的鸭子,慢慢地走过去,“哼,这个卡没有卖的了。”她把蛋糕拿过来,对着邢晋文吐舌头,“我不要了,不跟你玩了,大骗子。”
他在方晏晏头顶揉了一下,“跟邢晋文一起吃。”他背着书包,进了卧室,无聊地在吊在床尾的沙包上锤了一下,倒在床上睡了个午觉。
他是被热醒的,房里空调自动定时,到了时间就停了,下午五点太阳西斜,直对他的房间,屋里又燥又闷,热得他都快脱水了,身上汗黏黏的很不舒服。
拿了衣服出去的时候,邢晋文在帮方晏晏摇木马,“那我明天再来和你玩卡,你赢回来好吗?晏晏,我不告诉别人你牙齿掉了。”
他进了浴室,这觉睡得他全身乏累,头昏脑涨地,像根软面条,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脱光了衣服,坐进浴缸里,开了冷水。浴缸里的凉水已经慢慢把他的臀部浸湿,他羞怯又难耐地岔开腿,朝那强力的水流靠过去,用手扒开有些湿意的肉穴,腰上挺着用娇嫩的穴肉接住那一波波接连不断的水柱。
快而急的水压冲刷着整个女穴,从阴蒂到内唇,在阴道口极速地击打着,像被缚在礁石上,有无数激烈的浪潮在朝他掀过来,他在情欲的汪洋里,漂浮着,变得好小好小。他紧紧闭住嘴,难以抵挡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活,腿根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浑身僵硬着发抖。
浴缸里的水已经泡过他的腰,脚必须撑在浴缸上,整个胯都上弓起来,才能继续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
他的世界什么也没有了,一切感官全都失去,只有那波强力的水柱,在他腿心凶狠地,绝不停息地,肆无忌惮地冲刷着,像被无数张嘴快速地吮动,阴道剧烈收缩。
他颤栗不止,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咬着嘴歇斯底里地叫季正则的名字,快感让他鼻酸,“好爽,季正则,好爽.......”
一阵白光闪过,他虚疲地倒下来,整个人都躺进沁冷的凉水里,冻结那种叫他沸腾不止的快活。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恬不知耻地躲在浴室里,张开腿对着直流而下的水柱,然后爽得一塌糊涂了。他爸妈至今还觉得他因为畸形的身体而自卑着,他们尽量对他像个正常的男孩子,除了必要的检查,很少和他提起下体的事,最怕伤了他青春期敏感而脆弱的自尊。
他一瞬间觉得可笑,这样隐蔽而难堪的私密,被季正则干坏几次了不说,连他自己也恬不知耻地开始用来自慰了。
他脸浸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地,直到整个人快要憋死,才猛地挣起来,带动一长串哗动的水珠,他摸了摸高潮后的下体,被冲得又红又肿,像朵被蹂躏完随意丢弃的肉花。
我疯掉了
别人经期不调,生理期紊乱什么的,都是那么一两天,我倒好,自从上个月今天参加完校运会姨妈来到现在凸(艹皿艹 )
第十八章
洗完澡五点多,季正则正好给他发视频请求,他一边擦头发一边接起来。
季正则放大的脸霎时间充满屏幕,“小安,你今天开学吗?”
“嗯,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今天结束比较早啊。”
“严柏予呢?就你一个吗?”他和严柏予住一间双人房。
“就我一个,他去吃饭了。”
“那你也去吃饭,别挨饿了。”
季正则立马摇头,“我不饿我不饿。”他的脸凑得离镜头更近了,嘴微微地抿着,笑得很乖巧,“小安。”
“干什么?”方杳安像敏锐地捕捉到某些不安的因素,把手机都拿远一些了。
“我想,我想看看。”他难得有些羞于开口。
他甚至在季正则刚张口的那一瞬间都知道他在说什么,拒绝,“不要。”
“给我看看嘛,你不想我吗?”又开始了,死皮赖脸地撒娇。
“不想。”他把头扭过去,羞恼的粉雾攀上他的脸颊。
“你不想?真的不想?”手机画面突然一阵摇晃,再清晰时,一根浑粗吓人的阳具充斥着整个屏幕,那根东西粗且硕长,龟棱紫红发亮,水迹隐隐,茎身上盘虬的肉筋正突突跳动,隔着屏幕他都能感觉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热腥气。
他差点把手机丢了。
季正则的声音在这种时候听起来格外痞气,“你不想它吗?”
他半晌说不出话来,身上好不容易熄下去的欲火重新燃起了,两腿腿欲盖弥彰地紧紧夹着,有些恼人的骚水汩汩淌动。
季正则握着那根可怖的粗茎快速撸动,迫不及待地,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口,“你别羞啊小安,你就当是我在那,我在脱你的裤子,是我逼你的好不好?你让我看看吧!”
他喉头滚动一下,淫水几乎浇了两腿,整个人酥软得几乎迈不开步,像蹲了很久,脚底阵阵发麻。
季正则还在不停尝试着说服他,一声一声的,嗓音色情又涩哑。
他一声不吭,躁动的欲望压下了羞耻,先去把房门锁了,爬上床,把枕头垫在腰下,大岔着腿,把整个腿根都暴露出来。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喘着,手指羞耻地掰开自己滴水的肉唇,对着手机镜头露出自己骚浪饥渴的穴肉。
他看到屏幕上瞬间放大的季正则的眼睛,他的手在手机上摸扯着,像真的能透过空间穿过来,“真漂亮,阴蒂硬起来了吗?好肥,想含在嘴里舔。”
季正则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狂热异常,“它很嫩,很多水,又湿又软,像在舔一个热乎乎的冰激凌,好像我一用力就能把它舔化了。一碰到它,你就抖个不停,下面一直流水,又骚又甜。”他有些痴迷的笑起来,鼻子凑在手机面前深嗅了一下,像真的闻见了,“真骚,你洗澡的时候自己摸了对不对?被你搞得真红,你看我带了什么!”
方杳安被他说得又羞又臊,来势汹汹的情欲让他头脑昏沉,浑身酥软,被隔着手机在一寸寸地奸淫。
他抬起头来,看见季正则举起一块很干皱的布,“看出来了吗?是你那条内裤。”他笑了一下,把内裤扑在自己脸上,又扫兴地拿下来,“没有你的味了。”
他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下身松了手,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虚软地倒在床上。
季正则不悦地叫嚣,“别松手,我要看,掰开,我要看。”声音又弱下来,像在哀求,“小安,给我看,我看看好不好?”
空气都像被燥沓的情欲引燃了,热得他难受,他挣扎着又坐起来,把泥泞的肉穴对着镜头,被分开的肉蚌上沾着黏液,牵成几条短丝,慢慢地断了。
他思绪空白,忍不住痉挛了一下,像打了一个舒爽的尿颤,眼睛半阖着,带着哭腔小声地嗫嚅,“流了好多水,像在尿尿一样,流到床上了。”
季正则急起来,“不行,你把它堵住,让我来喝。”他的声音变得枯涩又热烈,“我好想舔,从你的阴蒂开始,舔你的阴唇,到尿道口,你肯定不知道你的尿道口在哪。我告诉你,在阴道的上面,小小的一个洞,特别可爱。我还会往下舔,舔你阴道,舔你的肛门,狠狠地吸,把你舔喷,然后干你。”
他甜蜜又深情地说着脏话,“小安,你里面好小,好窄,夹得我好爽好舒服,我把你抱起来干,在床上,在窗户旁边,在地板上.....”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他哭得卑微又可怜,头抵在枕头上,手指分开肉穴,阴蒂硬得发麻,整个下腰都挺起来了,胯跟着季正则的话剧烈起伏。
季正则恶劣而粗俗的脏话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停止,他接着说,喉咙里像藏着一把火,不正常的狂热,“让你骑在我身上,我会射进去,把你射满,你会怀孕,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
方杳安满脸通红,张着嘴唾液泛滥,上下牙关撞在一起,眼泪簌簌地流,鼻翼翕合,喉咙里发出尖利的嘶吼,“啊,要尿,要尿了.....”
与此同时,周书柔在客厅里大声叫他,“方杳安,出来吃饭了。”
他隔着一张门,在他妈的叫喊声中,裸着下体对着手机屏幕里的季正则一阵狂喷,甚至没有插入,没有抚摸,光凭着那几句话,他下体就像撒尿一样高潮了。
他瞪大了眼睛,说不出一句话,身体抖了几下,挺着背僵直地失语,脱力地卸下来。像只受伤的幼兽,窝成一团止不住地痉挛,女穴的尿道口有些干涩的紧痛,像真的被季正则狠狠嘬过。
“方杳安,听见没有,出来吃饭了。”他妈走到他门口,边敲着边不厌其烦地喊着。
喉咙像被塞了一团棉花,软绵绵地涨,发不出声音,这是他今天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更加要命,身体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亢奋一半疲惫,他的小腿搭在床边,有些轻微地抽筋。
他好久才坐起来,手机被喷得不成样子的手机屏,抽了几张纸才插干净,季正则在那边笑眼盈盈,很干净的俊俏,“我截了好多图,你喷得真多,真好看。”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睁眼都费力气,清醒过来又为刚才淫乱的自己而难堪,用冷硬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羞臊,声音还哑着,“我挂了。”
我的设定就是大学怀孕,为了让受内射不怀孕,还特意瞎扯说他女性器官发育不成熟什么的....
但事实是,我想的都是生孩子以后的情节...高三了还玩什么play啊,大学同居才能解锁各种姿势!
第十九章
吴酝在开学第二天和人打对抗,灌篮落地时扭了脚,踝骨错位,当天就住院了。
他得到消息已经是晚上了,还是吴酝在朋友圈发了一条类似炫耀的动态,他穿着病号服,苦逼兮兮地吊着一条绑腿,却又开心地比了个剪刀手,配的字是,“我爸硬要我住院。”
他第二天放学以后去看吴酝,买了点水果,敲响了病房的门,吴酝一个人住着一个单人间,房里只有他一个,他爸估计去给他弄晚饭了。
吴酝满面红光的,看着气色好得不行,根本不像受了伤,一见他看了,边招呼边怪他,“快快快,你还知道来看我啊,胖子他们早来了。”
“这不是来了吗?”
两个人东掰瞎扯说了一通,他问吴酝,“你小女朋友来看你了吗?”
“怎么可能让她来啊,我爸看见了怎么办?”
“吴叔叔不让你谈恋爱?”
他撇撇嘴,“哪个家长能让高三学生谈恋爱啊,虽然我爸是跟一般家长不一样啦。”他像很为自己的爸爸得意,吃了一小块方杳安给他削的苹果,突然想到什么,眉梢挑了挑,“对了,有个东西传授给你,把我书包拿来。”
方杳安把书包丢给他,吴酝神秘地掏出一张纸,塞到他手里,“给你,我常去的,一定用得上。”
“什么鬼?”他狐疑地看了一眼,一你张小宾馆的迎宾卡,问,“干嘛? ”
“啧,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不试试啊?”吴酝老神在在把苹果咬得嘎嘣脆。
“我不要。”他攥着那张小卡片塞到吴酝手里,两个人推推搡搡地,像过年亲戚互相打发压岁钱。
吴酝眼神低鄙地啐他,“你别搞得这么别扭行不?那里我去过好多次了,小是小了点,很安全的,你放心拿着吧,总有一天能用得着。”他看了看表,“你赶紧走,我爸要回来了,别打扰我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