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书青有些无语,这人态度转变未免太快,刚才还情意绵绵地跟自己亲嘴,现在怎么就换了嘴脸。
他试着抬了下腿,膝盖立马发出抗议,腿肚子也还在轻颤。
郁书青不为难自己,果然开口:“算了,还是你抱我出去吧。”
徐矿用另一条浴巾简单擦拭了下,伸手给郁书青抱了起来,这次放到床上的动作很轻,起码郁书青的身体没有回弹,他舒舒服服地窝在被子里,说:“你是不是挺有经验的?”
徐矿身形顿住,缓缓回头:“我吗?”
如果郁书青不叫住自己,他是打算去厨房做饭的。
郁书青由衷感慨:“嗯,我之前以为你没经验,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应该只是态度问题,现在和自己联手了,所以对他这样温柔。
徐矿冷冷地道:“我给你讲过,我是第一次。”
郁书青不可置信地抬头:“……啊?”
什么时候的事!
并且,徐矿骚包成这幅样子,居然感情经历一片空白吗?
最重要的是,他的目光落在对方的肩头,那里有一处圆圆的疤痕,仔细看,能瞧出是被人留下的齿痕,应该过去好几年了,疤痕都发白淡化。
他还以为是徐矿之前的风流债。
“我跟你说过,”徐矿双手抱胸,语速很慢,“我跟你睡过了,我不干净了。”
多明显的暗示啊!
郁书青:“……”
他不乐意了,本来郁书青对于感情经历并不介意,有历史很正常,正是之前的跌倒才能换来今天的成长,徐矿长了副玩咖的脸,理所当然被认为不是白纸,有什么问题吗?
以及——
什么叫跟他睡了,就不干净了?
“怎么,”徐矿的视线扫过来,“你这会想什么,心虚了?”
郁书青刚才体力消耗太大,这会实在没什么精力继续跟人斗嘴,可徐矿却像是被按下什么开关,哒哒哒地又开始输出。
“既然要跟我结婚,那我总得知道你之前谈过几次吧?”
他眼尾那的肌肤稍微有点红,黑发还湿着,不羁的狼尾搭在肩膀上,刚才只顾得给郁书青擦头发和身体,自己浑身还有水汽,所以显得那张漂亮的脸,居然有一种没来由的绮丽——
像是夜会书生的女鬼。
还是孔雀变的,花里胡哨地给自己贴了一身的羽毛,打扮好了站在屋檐下,却发现书生房内有异样的声音。
没错,就是这个委屈的眼神。
尤其是得不到回应后,更显幽怨。
徐矿继续道:“还是你只谈恋爱,却不负责?小咪我没想到你现在变成这样,大马路上随随便便就捡男人回去,幸好你遇见的是我,如果遇见丑八怪怎么办?”
郁书青没忍住,笑了:“放心,我还是有点审美……”
“审美?”
徐矿这会有点咄咄逼人:“难道说是帅哥,你就愿意跟人睡觉了?”
也不是。
郁书青认真思考了下,那天晚上他喝了不干净的酒,看到徐矿的脸和身材,的确可耻地和人滚到了床上,除此之外,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就是他本能地觉得,这个人是安全的,不会伤害他。
“没有,咱们之前不是好朋友吗,”郁书青给人顺毛捋:“所以我才愿意跟你睡觉。”
徐矿“哼”了一声,紧接着继续:“那你跟我说,之前有没有谈过?”
郁书青面不改色:“没有。”
“那炮-友呢,”徐矿已经走回床边了,一条腿半跪在床褥上,膝盖挨着郁书青的脚踝,“有没有?”
其实问完,徐矿就后悔了。
这个问题,实在不怎么礼貌,尖锐,也非常自大。
“我不是说要批判你的感情经历,”他生硬地补充,“只是,我想知道……”
“有。”
房间安静了下来,沐浴露的果香味悄然弥漫。
郁书青的嘴角上扬:“有一个。”
徐矿的心猛地跳了下,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而下一秒,郁书青就抬脚,踩在了他的大腿上。
“是你。”
徐矿沉默了一小会,臭着脸给郁书青的脚拨开了:“炮-友你大爷。”
“没错,”郁书青不怎么在意地收回脚,继续顺毛,“我当时就想,当什么炮友,我迟早给你泡到手,所以……”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一块儿问完,放我去吃饭好不好?”
徐矿“哦”了一声,站起来,干巴巴地开口:“不问了。”
郁书青笑意盈盈:“去做饭?”
徐矿:“嗯,我去做饭。”
-
放纵的一天结束,郁书青累坏了,八点钟就倒头睡觉。
除了上午的体力消耗外,还有个原因,就是徐矿的手艺居然还不错。
郁书青各种意义上,都被喂饱了。
自然要赶人。
“我会把自己的体检报告,还有一些财务数据发给你,”门口的玄关处,郁书青靠在鞋柜上,“等你的发过来之后,我们和律师见一面,来起草结婚协议。”
徐矿站在门口,光线有点暗,定定地看着他。
“我目前的想法是,两年左右离婚,”郁书青想了想,“证就不领了,不然到时候麻烦事也很多,我这边需要你配合的就是家里,别的我们尽量低调,应该不会对你造成太大影响……当然,你有什么想法尽管提,我也会尽力配合。”
这事是他有求于人,郁书青心里还是有数的。
他算是看出来了,徐矿是那种心里非常健康的小孩,虽然有时候脑回路清奇,又傻,偶尔还很变态,但是非常好哄,也挺容易沟通。
对这场婚姻,郁书青挺满意的。
就像从徐矿身上,他意识到自己会对男人有冲动一样,郁书青平静而迅速地接受了这一现实,然后锁定目标,给最帅最有钱的这个捞了回来,这买卖划算。
哦,还有体力最好。
他到现在腿肚子都抖呢,得靠着东西支撑才能站稳,徐矿跟没事人似的在那站着,还有力气自己开车回去,实数牛比。
“我的想法跟你说过了,”徐矿看着他,“我要求履行伴侣义务,每天都做。”
郁书青愣了下:“你……是认真的?”
徐矿挑起眉梢,又回到了那副漫不经心的公子哥模样,“嗯”了一声。
郁书青:“您这是想让我死。”
郁书青:“明明可以选择直接干掉我,为什么要这样慢性折磨我?”
徐矿的笑有些嘲讽:“难道你不快乐,不舒服?你可是一边叫一边蹭,弄了我一手……”
“等一下,”
郁书青做了个休止的动作:“我有个要求,我们可以不要讨论这么羞耻的话题吗?”
徐矿皱了下眉头:“性又不羞耻。”
“我知道,”郁书青继续,“我只是说,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简单点,纯粹点,床上的事就留到床上解决,要是按你的意思,每天都做,那岂不是要住在一起?”
他可不接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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