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宴没回应,但默默点了个赞。
嘉宾们在云南的日子悠闲且惬意,眨眼间已经过了四天。大家除了吃喝玩乐,基本上就是玩一些需要情侣共同挑战的竞赛小游戏,有输有赢,倒也快乐。
这天晚上,大家围在一起烤肉,周围是节目组请的气氛组在篝火旁跳舞。为了更合乎当地风情,嘉宾们特意换上民族服饰,喝酒吃肉,不亦乐乎。
江岫白的衣服与其他男士不同,穿的是一套白金色傣族服饰。这套衣服最好看,矜贵华丽,尤其是穿在江岫白的身上,又增添几分纯粹干净,像神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小王子。
“岫白穿这件衣服真好看。”陈莉一脸欣赏,回过头朝陈明新嫌弃道:“你赶紧减肥吧,晚上少吃点肉。”
陈明新嘟囔:“我年轻时不比岫白逊色好不好?”
陈莉无语地瞪他:“活在当下。”
江岫白看着他们笑了笑,唇边这时递过来一块鲜嫩多汁的羊腿肉,隋宴用筷子夹着:“来,最精华的部位,卷了苏子叶,不腻。”
他点头,张嘴咬了一口。
这种公然喂饭的行为隋宴没少干,但当着这么多演艺圈前辈,江岫白还是有些拘谨。
张璇戳了下迟笠,打趣道:“看看人家隋宴,你就从来没喂我吃过东西。”
迟笠嘟囔:“人家多大,你多大?”
张璇:“年轻时你也没喂过我啊。”
迟笠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什么原因,耳朵有些红:“别闹了。”
今晚的饭菜太丰盛,江岫白吃几口就饱了。隋宴伺候完祖宗用膳,终于放心地找迟笠陈明新他们喝酒。
张璇这时问:“岫白,你们近期有结婚的打算吗?”
江岫白闻言一怔:“有。”
张璇一直在留意粉丝之间的动向,笑着点头:“最近粉丝们都在讨论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江岫白将唇角擦干净:“顺其自然吧。”
上一世,他与隋宴官宣结婚可谓是爆炸性消息,热搜上挂了好几天,有唱衰的,有祝福的,隋盛集团门口被记者媒体堵得水泄不通。毕竟在公众眼里,他和隋宴算是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个人。他们突然结婚,他的粉丝们都在担心隋宴待他不好,私信他注意豪门生活的尔虞我诈。
他们的结合并不像童话故事的结尾,全是鲜花和祝福,等着看戏的言论的成了那时的主流看法。
这一世官宣,应该还好。
他低垂着眉眼,望着眼前的火光。等他们两天后回海市,隋宴估计要马不停蹄地开始工作。两人最大的可能就是直接去民政局领证,婚礼等隋宴忙完再办。
至于求婚——
他上个月预订了两枚情侣钻戒,准备在隋宴下个月生日那天送给他。
这个求婚可能有些简陋,但隋宴应该不介意。
两人一人求一次婚,很公平。
...
吃饱饭,隋宴拉着江岫白去跳舞。倒不是为别的,江岫白吃多了油腻的饭菜容易积食,尤其又是晚上,隋宴想让他多动动,促进肠胃消化。
张璇见隋宴牵着江岫白的手自娱自乐地转圈,羡慕地同迟笠说:“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
迟笠这些天也有感悟:“是啊,都是稳重的好孩子。”
晚上回到小院,隋宴准备好洗脚水帮江岫白按摩。江岫白有些困,但又不舍得这么早睡觉,强撑着精神拿来一本书看。
“需要在身后垫只枕头吗?”
“嗯。”
隋宴拿来抱枕,垫在他的身后:“躺会儿。”
这个时间,直播镜头还没关。
[隋宴伺候人的功夫见涨。]
[最近有一些黑粉挑刺,总说隋宴是为了形象故意装体贴,但我觉得细微之处见人品。就比如现在,隋宴一定在生活中足够贴心,才能观察到爱人所有的需求。]
[不用理睬那些言论,宴白就是最甜的。]
[我觉得他们就是嫉妒,因为两个人的爱情太像童话了。]
睡觉前,江岫白发现隋宴目光鬼鬼祟祟。对方往常这时早就会贴上来,熊似的抱着他,今天却藏着一坨东西,迟迟未上床。
“隋宴,忙什么呢。”
突然被点名,隋宴把怀里的东西放进衣柜,“没什么。”
江岫白明显不愿被隋宴这么搪塞过去,侧躺在床上,微微撑着头:“让我看看你刚才拿着什么东西。”
隋宴看他一眼,眼里莫名充斥着兴奋。
“没什么,你今天穿的衣服。”
江岫白不解:“不是洗了吗?”
“嗯。”隋宴背对着他,沉声道:“烘干了,我想带回去。”
“带这衣服做什么。”江岫白坐起来,不太理解隋宴的脑回路。这衣服日常又不能穿,他估计不会再穿第二次。
“你不觉得你穿上它,像个柔弱矜贵的小王子吗?”隋宴眸子里焕发着亮光,幽幽盯着他:“我想以后和你玩个游戏。”
游戏二字江岫白猛地一听没理解,后面逐渐琢磨出味儿来。
隋宴喜欢角色扮演,他是知道的。
“玩什么?说详细些。”江岫白重新靠在床上,面朝着他,双眸微微笑了下。
“我扮演魔鬼,你扮演被我掳走的王子。”隋宴脸皮再厚,当着心上人的面说出这些,仍有些不好意思。
他垂着眸,生怕江岫白不答应:“行不行?”
江岫白眼里闪烁着捉摸不透的神色,撩起眸,审视着隋宴:“行。”
“现在就可以。”
话音刚落,他原有的睡衣被一双滚烫的手掌褪下。
“岫岫,你要挣扎一下,不能马上从了我。”
“嗯…”
“你能再说几句台词吗?”
“说什么?”
“骂我肮脏,宁死不从的那种。”
“…隋宴,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不说也行,我自己脑补。”
...
两天过去,节目组为大家贴心地准备了户外行程。江岫白觉得自己也算运气好,如果是昨天出来玩,他未必能撑着走下全程。
至于原因,身为罪魁祸首的隋宴一脸无辜。
他们今天来的是一家特色海洋馆,为了增强大家的旅行体验,节目组特意包场,空荡荡的场馆只有几个人,无论观赏哪种鱼类都有足够的时间。
位于展厅中央最热门位置是一片体积庞大的透明观赏区,五颜六色的鱼群在里面蹁跹起舞,蓝色水母闪烁着磷光,仿佛有道光束吸引着他前行。
他回身看了问其他人,发现大家不知何时竟消失了,空荡荡的场馆里只剩他一人。
他微微蹙眉,刚想联系隋宴,双眸被一道光恍惚间晃了一下,他抬眸,发现照着自己的白光是从水面上映射下来的,落在神秘瑰丽的珊瑚群中,像是在寻找什么珍宝。
他对那缕光线越来越好奇,不由走上前。
水母很有灵性,似乎感应到人类在窥探自己,如同透明的水晶灯笼,悄然朝着江岫白靠近。
江岫白笑了下,抬起手指轻轻戳着水母。
[好奇怪,其他人都去哪了?]
[隋总也不见了。]
[所有的直播机位都停了,只剩岫岫的。]
[是不是发生故障了?]
这时,水面上方传来异动。
一位执行任务的潜水员跳下水面,潜入到鱼群中,与几条灵动胆大的鲸鱼亲密互动。
潜水员身材修长,游泳的姿势很漂亮,江岫白以为是海洋馆准备的表演,用手机拍了几张。
这时,海洋馆内的灯光全部熄灭,只留中间展区的灯光,江岫白周身的世界瞬间被大海的蓝色湮没。
他有些紧张,问了句:“是故障了吗?”
摄影师摇摇头,没有回答。
潜水员可能瞧出他的不安,缓缓游到他面前,示意他不要害怕。
他盯着潜水员的黑色面罩,觉得眼前的人莫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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