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盆有专门的护理,只抱来给他看过一次,舒书木跟她大眼瞪小眼,觉得这也没什么好看的,就叫人抱走了。舒小盆离开他就哭了,但是舒书木没有很同情她,有那么多专业的人照顾干嘛哭,这么小能懂什么。
这地儿要说清净也清净,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风景也鸟语花香,跟度假酒店没两样。
要说烦也烦,他看电视,应知节在边上看着他。
虽然之前也是大家都待在一块,但是就不能各做各的事吗,盯着他看干嘛。
舒书木:“我是电视还是我脸上有字。”
屏幕里面兔子精扮作美女勾引山大王,不比他歪七扭八靠床上好看多了?
应知节讲不听,还总是给他盖被子,他明明身体倍儿棒都不感冒的,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舒书木想让他知道自己很健康,还想下床跑一圈给他展示展示,被应知节按回了床上。
他从产房被推出来的时候外面算是到齐了,他真受不了这么多人围着他,医生们都在呢,虽然他知道大部分人都不会想到关系如此特别,但也没必要这样。
舒树木发布最高指令,这里最多留一个,跟他唠两句就行,都杵这儿跟快死了似的,他明明活蹦乱跳都不需要特别照顾。
应知节和白锐留在他这里比较多,谢思文常常被拦在外面,给他发消息哭诉,舒书木在看电视的百忙之中会敷衍他一下。
白锐遵守诺言给舒小盆安排妥当,他问舒书木:“大名就叫舒小盆吗。”
舒书木随口“嗯”了一声,看白锐当真了,他大怒:“你还真信啊,好好的小女孩叫这个被笑话怎么办!”
明明是他自己起的。但是他现在心情波动幅度大很正常,白锐便问他:“那叫什么。”
舒书木想要起一个威武霸气又不失柔情的,为此他考虑了很长时间,久久不能决定。
关衔第二天才来陪他,毕竟他有任务在身,舒书木以为他给自己找水笔去了,问他:“笔都拿回来了吗?”
但他居然敢没有完成任务就回来复命。
那可不是一两只水笔的事,是三只。
舒书木气得咬他,关衔非但不躲,还凑上去给他咬,甚至把他搂住了。舒书木有些呆滞地靠在他怀里,感觉到关衔身上的热气和粗重的喘息,有些不理解这种受虐狂的行为。
“你是跑来的?这么急干嘛,水笔都没找回来,到底干什么去了。”
关衔贴着他的脸颊吻他,还未分离时他轻声说:“木木,我去办了休学手续,接下来一年我会一直陪在你和小孩身边。”
听起来倒挺好,不过舒书木还是警惕地推开了他:“你不上学,我可还要上呢。”
“你安心上。”
关衔钻进了舒书木的被窝里面,揽他的腰,吓得舒书木还以为他这么大逆不道,什么时候都不管了。但是关衔只是抱着他,亲密地挨着,呼吸和皮肤的温度交融在一起,能听见跳动的心脏。
他很是不满,不知道关衔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外面的衣服很脏的。”
关衔:“在休息室换过了,是干净的,不干净不会抱你。”
他咬舒书木的耳朵,害得他痒痒的,躲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听到关衔对他说:“谢谢你,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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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快完结了,我会写番外的不要骂我
第67章 67
“啊,什么暑期实践?”舒书木迷茫地问。
“学期末的时候,你们班级群里没有发材料吗,你找一下。”向家俊似乎在网吧,边上特别吵闹,他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靠,我死了。算了,刚好把文件发给你,你们班应该也是一样的。”
舒书木点开文件,向家俊跟他说:“你期末的时候不是身体不好总请假吗,我就担心你不知道这个事,我身边好几个心大的哥们也没看见,我说啊,这个通知就不到位。”
他翻了一下,发现是填好的,但是每一栏就写了两三行,一大片都空着。
“哎哟,我发错了,这是我已经弄好的。上礼拜我去我姨父厂里混了几天,让他给我盖了章,你需要的话也能来。”
向家俊是真的好心,兄弟义气没话说,舒书木刚想答应,后面房间突然传来哭声。
舒小盆又哭了,三个阿姨整天围着她转,她都不满意,一离开舒书木就哭个不停。
舒书木自认为相当有带小孩的经验,毕竟他十岁就帮忙带舒小可了。
原以为舒小可咋咋呼呼的,已经是挺难带的小孩,但是在舒小盆的哭嚎面前,她还是略逊一筹。
凭良心讲,舒小盆别的时候都很乖,整个晚上基本都在睡觉,饿的时候也不哭,只是叫唤,塞个奶瓶给她吨吨吞,才知道是饿了。
但是她醒来如果看不到舒书木,必要大哭一场,谁来都没用。
邵姐经验丰富,说这是正常现象,小孩习惯了在肚子里的感觉,出来以后本能地找妈妈。
听到里面哭得越来越大声,舒书木只能跟向家俊说家里有事,要去忙了。
向家俊似乎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噢,你已经回家了,在家里很累吧,我听到有小孩的声音。”
毕竟舒书木在宿舍的时候就很会打扫卫生,给他一种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印象,现在暑假回家估计也要干农活,承担起这个家的重担,自己却打着游戏一副很悠闲的样子,还让他去自己家里人的厂干活,这让他听到了心里是什么滋味。
舒书木听向家俊这么体谅他,更加感动了,跟兄弟倾诉:“身体倒是还好,主要是心累,就算去做别的事情,也总感觉惦记着什么。”
向家俊被舒书木的觉悟折服了,他眼里根本没活,油瓶子倒了都不扶,很难想象舒书木居然这么有责任感。
两个人惺惺相惜,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半天才挂。
舒书木一走进房间,只是站在小床边上,舒小盆就笑了,跷着脚抖来抖去,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邵姐举着一个手摇铃,上面画着可爱的小熊。精致的造型,马卡龙的配色,还有淡淡的香味,却对舒小盆吸引力都不大。
“刚醒。睡了两个小时是该醒了,我去热一下奶。”
邵姐说完就出去了。舒书木轰地倒下来,陷入床垫里,床都颤了一颤。他僵直地趴在舒小盆边上,舒小盆似乎觉得好玩,咯咯直笑。
他抬起头质问舒小盆:“你到底为什么哭,人家照顾过的小孩比你……”思考了半天,最终因为舒小盆的生活阅历实在太少,只好放弃了这句话。
舒小盆这时候非常乖,睁着大眼睛盯着舒书木看,嘴巴吧唧吧唧的。
舒书木戳了一下她的脸,找了张纸把她嘴边的口水擦了。
过了一会儿上来的却是关衔,他端了一盘子吃的,放到了桌子上。舒书木凑上去拿了两个葡萄吃,突然想起来:“奶瓶呢,你不是上来喂奶的?”
关衔从口袋里拿出了那瓶舒小盆的晚饭,看起来非常顺便。
“起得那么早,中午才睡了一会儿,怎么不去休息。”他半蹲下来,摸了摸舒书木的额头,“昨天是不是有点低烧,好了吗。”
舒书木不屑一顾:“那是我的正常体温,别每天测来测去的,没病都变有病了。”
搞得好像他是小孩一样,他又不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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