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已经走得太远,跟他们熟悉了起来,熟到肚子都大了,差点忘了自己为什么而出发。
他洋洋得意地笑起来,还不停回头去看两个人厌烦的样子。
看他傻乐,关衔也缓和了神色,无奈地拧了一下他的脸:“你又在想什么?这么高兴。”
舒书木有感而发:“真是有志者事竟成啊。”
他爱发表这种鸡汤语录不是一天两天,两人都没在意。
进了家门,白锐说给他做鸡翅,叫舒书木去厨房帮忙。
舒书木吃人嘴短,趿拉着拖鞋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
他从冰箱里面翻出食材和佐料,利索地收拾起来,虽然干活不是他的本意,但是毕竟从小做到大,就跟做题一样,他最拿手了。
白锐接过了他手里的八角,按住他忙个不停的手。
“木木,我不是真的要你做事,只是想和你说话。”
舒书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没人不让你说啊。”
白锐轻轻摸过舒书木的手腕,握住他的手,看起来很恳切:“你觉得关衔真的会想要这个孩子吗。”
他话音刚落,关衔就在门口敲了敲墙。
开放式厨房就这一点不好,讲话根本就不私密。
白锐好像并不意外,他明目张胆地接着说:“就算他能接受,他家里能接受吗。”
舒书木偷偷想着,也不用那么多人接受吧,他只是想上个户口而已,能在你家上就上了。不过这样讲起来很明显把白锐当冤大头,他没敢说。
关衔冷笑一声:“毕竟你从小发疯,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了,他们当然接受的快一点。你不如想想木木那边会接受你吗。”
他言下之意是舒书木家里会接受他?
舒书木大惊失色:“什么,你跟我家里讲了?”
关衔转过头来解释:“没有,木木,你能过来吗,有些事跟你说。”
怎么这么多人要单独跟他说话啊,是有什么机密的事情吗,真是奇了怪了。
舒书木抽了一张厨房纸擦了擦手,刚要走,白锐拉住了他。
黏黏糊糊的烦死了,舒书木下达最高指令:“我去聊一下家里的事情,过年都没有回家呢。你把鸡翅腌一下先,那样比较入味。少放点料酒多放点姜,不爱料酒味。”
关衔把舒书木拉进了洗手间,洗手间总归不会是开放式的,而且有钱人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干干净净,还宽敞。
“我家里怎么样啊,他们起疑心没有?”
“没有,我说你品学兼优,学校发现你家里比较困难,安排我作为学生会代表上门探望,他们都很高兴。”
舒书木松了口气:“我爸妈是这样的,听到什么学校村大会那种国家单位,都信得不得了。”
“你妹妹说想要跟我过来看你。”
“你把舒小可带来了?!”舒书木第一反应非常惊喜,随后想到自己这么多谎话,又冷静了下来,“不行,她不能来。”
关衔环着他的腰抱住他:“她现在确实不能来,我说你兼职很忙,等下次再带她来玩。你妹妹叫我跟你说,不要太辛苦,她卖鸭子供你。”
舒书木可以想象舒小可放下豪言壮语的样子,一下子就笑了。但也有点寂寞,舒小可生下来以后就没有离开他这么久过。
关衔低下头和他额头贴着额头:“木木,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怕我不想要吗。”
舒书木想,首先是因为不一定是你的。再说我通知得过来吗,那么多人,要不像团支书发问卷调查一样,给你们都拉个群,我在里面贴个告示,你们知道了就回个收到。
他不说话,低着头,虽然脑子里想的乱七八糟,但是看起来很乖。
关衔小声问:“我看一下可不可以?”
舒书木没动,算是默认了。
关衔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洗手池边上,轻轻把衣服掀了起来。
舒书木本来就纤瘦,肚子虽然圆润了一些,但并没有很大,就算说只是吃撑了也有人相信。
看起来月份偏小的话,关衔或许会觉得不是他的吧,舒书木正想开口解释一下,关衔把手掌贴了上去。
他吻过舒书木的脸:“谢谢你木木,你辛苦了,我之后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舒书木:“谁说一定就是你的了?”
关衔很笃定地说:“是我的,木木,我可以感觉到。”
舒书木被逗笑了,他觉得很好玩,因为关衔不像那种看感觉的人,他觉得他在胡说八道:“是吗,那你能感觉出来是男的还是女的吗。”
“我都喜欢。”
关衔把他按在镜子上面亲,怕压到舒书木的肚子,他俯下身的时候都留有余地,一只手摁着他的头,一只手扣住他的手指。
他说的这些好话,对舒书木来说很中听,他没有躲开,齿关也没有咬紧,放任关衔侵入进来。
关衔的气息像夹带着热气的山火,烧在舒书木身上。
他突然想起上次关衔是怎么“照顾”他的,舒书木虽然有过一些经验,但是都没有整那些花活,关衔带给他的冲击已经是最大的了,那种腿软的感觉仅仅是想起就再次让他神经一跳。
他推阻关衔不安分的舌头,含糊地说:“我上次说过了,不许亲我!”
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调情,只是让关衔掌心的温度变得更烫。烧得舒书木没有力气,他在这种事上面常常落败,没那么有恒心。
纵容让热情的访客更加肆无忌惮。关衔把舒书木的腿架上来,放在台面上,倾身挤进他的双腿中间,一手向上,抚摸他的肌肤。
舒书木现在是一块流心月饼,稍微挤一挤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他的腿根夹着关衔的腰,不自觉地蹭人。
关衔把他的裤子往下扒,伸手进去,摸到湿漉漉的穴心,但是似乎有所顾忌,没有伸进去。
舒书木急促地喘着气,白锐把他接过来以后都没有碰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实平日里还好,但是被抚摸的时候,他就回想起以前那些荒淫的记忆,只要想起来,就没法收拾了。
关衔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可不可以。
怎么总是问这种废话,不可以早就一脚把你踹翻了!
舒书木想,照理来说没事,反正前不久应知节是“可以”的,没出什么问题。
此时门被叩了两下。
虽然显得很礼貌,但这里是洗手间,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被打扰的地方,这屋子里有这么多个,难道白锐非要用这里。
关衔舔过他的脖子,留下一阵战栗,他说:“别理他。”
舒书木也没有力气管多余的事情,甚至连门被打开的时候他都没有去管,之前不也是跟白锐一起的吗,这有什么的,又不是第一次……
直到他看见应知节站在对面。
舒书木感觉脑袋突然就清醒了,一下子把关衔推开,手脚并用往后挪一大步,直接坐到了洗手台的另一边。
做完这些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跟出轨被对象抓到了一样紧张,这里谁也不比谁名正言顺啊。
应知节面无表情地站到他们俩的中间,打开水洗手。
舒书木慌慌张张地擦了擦脸,跳下了台面,关衔很有奸夫的自觉,走过来帮他提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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