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困得差点睡着,眯缝着看了眼显示屏上面的时间,做了三个多小时,其中起码两个半钟,应知节跟发情一样猛操他!
这一点也不健康环保,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去看医生。
然而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话还没说完呢,这下舍命陪君子让应知节做尽兴了,总能聊聊了吧。
舒书木强撑着打架的眼皮:“我说,你现在也算跟白锐结仇了,能不能把他扳倒啊。不是一定要让他破产,搞得他破财总行吧。”
应知节给他洗脖子的手向上,捏住了他的脸。
“你非要把你那些愚蠢的想法都说出来吗。”
舒书木很不服气,这很蠢吗,这很现实很迫在眉睫好不好。
应知节果然狡猾之极,竟然要白嫖他,连这气都不帮他出。
“我不像你,那么爱装。”
舒书木鄙视他。
应知节把他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对他说:“舒书木,你可以跟我提要求,但是你要想明白,应该提什么。”
那声音在迷蒙入睡的舒书木耳里,就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一样。
他想要思考,却已经沉入了更深的梦里。
第41章 41
舒书木迷迷糊糊地醒了,大脑告诉他还没睡饱,但是意识却久久不能再进入到睡眠当中。
安静的房间内光线昏暗,温度舒适,给人感觉非常惬意,如果他屁股没有那么痛就更好了。
睡久了关节酸痛,他转了转脖子,举起手伸了个懒腰。
还没躺平,边上的人伸手把被子给他盖好了。
哦,他昨天是跟人一起睡的。
跟谁?
舒书木呆滞地想了一会儿。
动脑是个体力活,一旦要思考,他就觉得特别困,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遮光的那层窗帘被拉开,外面是陌生的江景。
他现在已经领略过各种不同的豪宅,无论醒来以后面对怎样的风景,几乎都不会惊讶了。
手机从昨天晚上就掉在了地毯上,没人在乎,躺了一夜,也没充电。
舒书木找了一圈,这房间里连根充电器都没有。
他坐在床边,看着变成一块板砖的手机,准备发怒。
昨天跟哪个傻逼睡的,手机也不给他捡,电也不给他充。
他仔细回想,电光火石间,脑中出现的是应知节垂下头来吻他的脸。
舒书木突然就清醒了。
原来昨天是跟应知节在睡。
有点不可思议,还有点奇怪,像是去城里参加奥数比赛,结果拿了个爬树第一名回来。好像自己是挺牛的,能跟眼睛长在头顶的应知节睡上;但是这个挺牛的本事说不上多好的感觉,应知节又不是他想谈的女孩。
他还想起来昨天应知节白嫖的态度,辛辛苦苦忙活那么久,屁股到现在还痛,应知节却连报复白锐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同意,果然这种资本家出身的人,是不会让那个别人捞到一点好处的,只会把他压榨个精光。
应知节还喜欢他呢,看见他跟谢思文在一块眼红,抓着他问。睡了一觉,第二天消失得无影无踪。男的都是这样,别人的东西都是香的,得手了溜得比谁都快。
舒书木越想越生气,打仗似的穿好了衣服,揉着屁股就要走。
破房子,买这么大,人横竖又超不过两米,有什么用,搞得他连门都找半天。
正无语吐槽,后面突然传来声音。
“起来了?”
他吓了一跳回头,应知节居然没有走,就坐在茶几边上。表情十分平静,语气非常自然,舒书木差点以为自己只是来借宿的同学,而不是每次见面都被他骂,却在昨天晚上被他翻来覆去操了三个小时,这种很难界定为健康的关系。
“你怎么在这儿?”他难以置信地问。
重点是你怎么“还”在这里,但是应知节却说:“刚刚有事,你在睡觉,出来接电话。”
舒书木干巴巴地“哦”了一声,他觉得问别人大门在哪里显得有点呆,决定自己寻找。
应知节穿着一件白色长袖,坐在电脑前,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
不同的是,当时应知节没正眼瞧过他,而现在,舒书木跑前跑后找大门,几次路过应知节这儿,他都盯着舒书木看,而舒书木目不斜视,一心找出口。
每个房间都找过,也没看到大门,他最后还是只能问应知节:“你家是密封的?出去的门在哪儿啊。”
应知节:“电梯直达,昨天上来的时候没发现吗。”
舒书木回忆了一下,那时候被抱着,而且弯弯绕绕地上了楼,根本没注意。
他扭头就走。
过了一会儿,舒书木大声地叫喊传过来。
“电梯没电了!”
像小孩子一样。
“要刷卡。”
舒书木只好又折返了回来:“电梯卡给我。”
他站到应知节面前,伸出手摊开。
应知节看了看他的手,却没有把电梯卡给他。
“你手机都没电,怎么走。”
舒书木气极:“知道你还不给我充电?”
“先吃饭,你不饿?”
舒书木不是不饿,是饿过了都没什么感觉了。昨天晚饭就没吃,干了那么久体力活,一直饿到现在,所以他才想赶紧回学校吃点东西。
不过既然有人请吃饭,他还是愿意白吃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舒书木坐到餐桌边上,午饭是从保温柜里拿出来的,还很热,应知节居然也没有吃饭,拿了两副碗筷跟他一起吃。
跟应知节这么安静地待着让他浑身难受,因为会忍不住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没话找话地挑衅应知节:“那你一会儿送我回去。”
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应知节没有骂他,没有拒绝,他默认了。
舒书木惊恐地放下了筷子:“你不是应知节,你是谁,你有双重人格?不会我现在说什么你都答应吧。”
应知节:“只要你不做蠢事。”
好,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舒书木:“诽谤,我从来没做过蠢事。”
虽然这么说,但他想起了第一次为什么被操,突然有点心虚。
然而应知节居然没有提,甚至表情也很普通。
吃完饭舒书木捧着肚子上了车,一路上都在警惕应知节的变化。
思索半天他小心求证:“你不会也想跟我谈恋爱吧。”
应知节:“也?”
舒书木摆摆手:“你们说不烦我都听烦了,总是睡一觉就要谈恋爱,我不信你们这些城里的有钱人比我们那边还传统,山里都没有这种规矩。还不如像白锐一样老老实实谈价格。”
应知节顿了一下:“白锐还跟你谈价格?”
舒书木赶忙解释:“我不是说我一定同意啊,这都快期末考试了,忙都忙死,没空搞这些。”
回顾他短暂的进城念书生涯,从想要拿捏大老板、抱得美丽学姐,到被好几个男的搞,他经历过短暂的崩溃以后,居然已经坦然接受了这个现状,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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