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人渣味儿(26)
纪峣的声音变了调子,他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双腿分到最开,足弓绷得笔直,额上的冷汗却仍旧一层层地往外冒。
没有任何前戏和扩张,整根全进这滋味,让纪峣想起很多年前,他第一次被男人开的苞。
被强行打开的身体干涩而紧窒,紧紧箍着饱硕的阴`茎,那滋味显然也不好受,蒋秋桐却笑了。他甚至沉下了腰,极缓极慢地抽出了一截,然后,又忽然狠狠地操了进去。
“唔呃!”纪峣疼得眼前发黑,他咬牙切齿地攀住男人的肩膀,迫使两人视线相对,“你是……故意……啊……的!”
蒋秋桐也疼,可当他看到纪峣那痛苦又愤怒的表情时,从心底涌上的满足感,足以让他忽视那点不适。他伸手握住纪峣的一只脚踝,将那条腿压到和纪峣的肩膀平齐,然后握住对方的腰,肆意驰骋起来。
这个姿势对一个男人来说难度颇高,韧带被强行拉扯的疼痛,以及身体被彻底打开,肆意进出的痛苦,让纪峣忍不住绷紧腰背,将他体内的那根东西夹得更紧。
蒋秋桐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去了纪峣盈在锁骨中的汗珠。他笑着低声问道:“有没有一种第一次被男人干的感觉?”
纪峣紧闭着眼,紧蹙着眉,蒋秋桐那玩意儿大概是根驴屌,每进一下,他都抖一下,睫毛细细密密地颤动着。
也是怪,如果是于思远这样犯浑的话,他早就开口求饶了,然而换作蒋秋桐,他却咬紧了牙关,除了偶尔泄露的闷哼声,一个字都不肯说。
蒋秋桐并不恼,他看着倔强的纪峣,眼中盈满了笑意,然后挺动腰身,猛地操到了最深处,同时叼着纪峣的小腿,狠狠一咬——
“呃啊啊啊啊啊——”
纪峣咬着自己的手臂,却仍然挡不住从口中发出的尖叫,他睁开眼睛,无措地看着上方的男人:“不要……快被干穿了……别再往里……啊……”
他伸手覆上了自己的小腹——这是一个下意识的防御动作,仿佛只要这样那根鸡`巴就操不到他身体深处一样。蒋秋桐没管他,坚定地往深处顶去。
纪峣微微打起了哆嗦,他感受到男人的粗大阳`具剖开了紧密的肉道,残忍地刮过前列腺,一路气势汹汹,操到了直肠尽头,正跃跃欲试。
“就像在进入女人的子宫。”蒋秋桐哑声说了一句,然后停住不动了,捧着他的小腿,细细吻咬,又极尽色`情地舔着,低笑道,“好像到头了,怎么办呢?”
“别操了……会坏的……要被捅穿了……”
纪峣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道。
蒋秋桐眼中的笑意更深,纪峣快对他臣服了,马上……马上……只是还差一点火候。
他和纪峣的交往像在博弈,一直不相上下,而这第一场做`爱,就是一个微妙的信号,谁先服软,谁就失了先手。现在纪峣已经快撑不住了,只差一点点——
他笑着握住纪峣的两只脚踝,往上一提,又往下一压,对方的双腿顿时被绷直,然后被打开到最大,压在了身体两侧。
姿势的变换让体内的肉`棒仿佛活物一般跳了跳,贲张的青筋抵住肉套一般的内腔,粗壮柱身压迫着前列腺,圆硕的龟`头更是过份,肆无忌惮地在深处无情碾过……
纪峣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他嘴唇都白了,偏偏始作俑者还伸出美玉一样的手,从绷紧的小腹到抽搐的大腿,包括阴`茎和睾`丸,一一细细抚摸。
“你又硬了,被这样操是不是很爽?”蒋秋桐笑着问,声音温柔恬静,与此同时,滚烫粗硬的肉刃,却往里狠狠一撞——
“啊啊啊——”
纪峣又从眼眶中涌出一大串泪水,他仰头,修长优美的颈项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好似脆弱得不堪一击。蒋秋桐见状,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却又忍不住得意至极。
他低声哄他:“我查过,这里被肏开了就不痛了,很爽的。”嘴里说着这么温柔的话,下面那根东西却忠实地执行着主人的指令,一下一下,锲而不舍,想要操开这个肠结,动作却温柔多了。
渐渐的,疼痛好像减轻了不少,酥痒爬上脊椎,蒋秋桐低头看到纪峣开始淌水的阴`茎,又忽然发疯似地凶猛操弄起来。
纪峣伸手掐住蒋秋桐的脖子,五指收紧,力道极大:“——你在干什么!”
男人却笑了:“操`你啊。”他不顾被纪峣狠狠扼住的咽喉,下`身插送得越大激烈,意有所指道,“刚才爽么?想我继续那样干你么?”
纪峣气得眼冒金星,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在床上这么恶劣的人,不是毛头小子般没有技巧地乱操一通,而是仿佛胜劵在握的帝王,高傲而惬意地品尝他的禁脔。
他要他生,他则生;他要他死,他则死。
这种被彻底控制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蒋秋桐还在慢条斯理地吻啄他的身体,阴`茎就抵在深处一动不动,极具压迫感。纪峣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在等,等着自己求饶。
纪峣心中几乎要恨出血来,他咬紧牙关,求饶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于思远是他的正牌男朋友,他愿意宠他,那是给对方面子,怎么伏低做小那都是他们的情趣。可他蒋秋桐是谁?
他闲时勾搭的路人甲,对他而言最大的意义不过是收藏图鉴里又多了一类人——是他拿来解闷的!
纪峣这个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那种,之前有次于思远办了件错事惹恼了他,两人几乎快要分手,然而于思远连夜飞过来看他,纪峣只是瞧见了于思远微红的眼眶,就再也生不出气了。
可如果有人想硬碰硬,想要催折他——
蒋秋桐傲气,他就不傲了?
想通这一点,纪峣一把将人挥开,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蒋秋桐一时没有防备,还真的被掀翻了,摔到了床上。
蒋秋桐皱眉:“你忽然发什么疯?”
纪峣面色阴沉,瞥了男人一眼,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弯下`身去捡地上散落的衣服。
蒋秋桐一下子火了,他一把拽住纪峣:“纪峣你什么意思?”
纪峣摔开他的手:“滚!想用鸡`巴操服老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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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发小的戏份为什么会这么多#
因为我不想光写渣渣怎么勾搭攻啊!!
我还想写渣渣的生活日常啊!!
渣渣的日常全是发小我也很绝望啊!!
记不清的妹子翻一下第六章开头,他们分享彼此的人生啊!!
这设定跟发小刚直设定一样,不!想!推!翻!
暴风哭泣!!
下章继续上肉。不过不走肾了,走心。
疼痛型,真.强制性`爱,不是玩玩那种。
介意的妹子注意规避。
PS:
惊闻明天情人节,长这么大我一个情人节和七夕都没过过。
悲伤到变形。
祝姑娘们节日快乐。
Next:
——“纪峣,你背上的吻痕……那是谁亲的?张鹤?还是温霖?”
——“蒋、秋、桐。”纪峣拽着他的头发,阴恻恻的话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挤了出来,“看着吧,总有一天,我要折断你的傲骨,从云端拽下来,让你低头,让你跪着求我!”
(注意:颜`射、射尿、疼痛情节、强制性`爱、蒋秋桐禽兽化Max)
第31章
蒋秋桐这个人很奇怪。
说这句话的,不止他从小到大的同学、老师、同事、上司,还包括他的朋友和亲人。
他从小就很聪明,课文看两三遍就能背,数学题一讲就能举一反三,对周围人的情绪反应也很敏锐,别人撒没撒谎他过过脑子就知道了。
然而大概是上天给了他什么,就一定要从别的地方收一点回去。他对别人的情绪体察很敏锐,自己的感情波动却微弱到几乎没有——当然,长大了以后他知道,自己这是种病,而且,没法治。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别人的情感沸点是一百度,冰点是零度,那么他的沸点就是二百甚至三百,冰点是负一百或两百。
随着年龄的增长,不少人来,不少人去,他们教会了他很多事,让他体会了很多,懂得了很多,某种程度上,这毛病好了不少,不过仍然存在。
当年于思远出柜那会把他拖下了水,他不堪其扰,跟一个师妹火速结了婚,然而没两年就离了。原因是师妹说他太冷淡,她已经没有力气爱了。
蒋秋桐不知道该说什么。很多时候,他不是不想有反应,而是真的没反应。
所以,纪峣甫一出现,蒋秋桐就注意到他了。不是因为这个学生人乖嘴甜,也不是因为这个学生英俊帅气,而是因为,他能勾动自己的心情。
是的,蒋秋桐一直觉得纪峣这人十分邪门。他在纪峣身边时,总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波动的情绪。这感觉很新奇,新奇到纪峣招惹上他以后,就再也别想着能够摆脱他。
就比如现在。
蒋秋桐反手扣住纪峣的腰,掐着对方的下巴,冷泉般的声音仍旧不带半分烟火气:“你以为我的床是想上就上,想走就走的?——恐怕由不得你。”
说完,他锁住青年的手臂,直接又将人掀翻到了床上。
“操!”纪峣骂了一声,刚想起来,就被蒋秋桐拽住手腕,接下的领带灵活地一套一绕一捆,两条胳膊就被彻底制住了。接着,蒋秋桐抬起他的两条腿,又一次将没有发泄的阴`茎送了进去。
“蒋秋桐!你他妈这是强`奸!我`操`你大爷!”纪峣气得脸都白了,再也顾不得平时对蒋秋桐左一个蒋哥右一个蒋老师的谄媚嘴脸,连名带姓地飙出一串国骂。
蒋秋桐的动作不小,有几缕原本梳到脑后的头发散落下来,扫过眉梢。他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深深地深深地,操着纪峣,用往死里干的力道:“有种你就去啊。”
“啊——”
纪峣只觉得自己快被操透了,痛和爽像是两条紧紧缠绕的毒蛇,将他密不透风地死死绞住。他几乎快要气炸,奋力抬腿一脚,直接踹到了蒋秋桐的下巴上。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那一下力道不算小,蒋秋桐猝不及防之下一个趔趄,他抬起手背,蹭了蹭被踢到的地方——那里明天估计得肿一块,然后顺势握住纪峣抬高的小腿,再一次狠狠咬了一口。
“——!!!”纪峣疼得叫都叫不出来了,耳边一阵嗡嗡作响,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听到了周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