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小池来家里玩吗?昨天我在电话里告诉他苦苦假孕的事,他想来看一看。”
姜缈问完,傅时昱抬起头,放下筷子,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姜缈以为傅时昱不同意,失落地问:“不可以吗……”
“缈缈。”傅时昱眉心拧了拧,说,“这是你的家,你在自己家请自己的朋友来玩,不需要征求我的同意。”
姜缈眨眨眼睛。
“还是说你那些话是哄我的?你说过,你只有和我的家。”
“不、不是哄你的……”
“不是的话,以后你只需要告诉我,今天要请朋友来玩。我提前空出时间,和你一起招待朋友。”
姜缈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你忙工作就好,不用特意安排时间。”
傅时昱想了想,问:“池纾什么时候过来?”
姜缈回答:“下午吧……他一般睡到中午才醒。”
傅时昱点点头,说:“晚上我早点回来,你可以提前问问他,晚餐想在家里吃还是想出去吃,我来安排。”
“啊……”姜缈没想到傅时昱这么重视,一时手足无措起来,小声说,“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傅时昱皱了下眉:“你又要跟我客气么?”
“我没有……”
姜缈觉得傅时昱今天有点敏感,不,不是今天,昨天开始就有点敏感。
不仅敏感,还奇怪。
姜缈不敢多问,也不敢再说什么,就这样答应下来。吃完早饭傅时昱去公司,姜缈把傅时昱送到门口。前两天又下了雪,庭院里铺了厚厚一层白色,两个人站在屋檐下,姜缈小幅度地挥挥手,说:“再见。”
傅时昱不说再见,也不动,就这样静静看着姜缈。
姜缈摸摸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傅时昱惜字如金地回答,回答完捏起姜缈的下巴,低头吻住姜缈的嘴唇。
“唔。”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姜缈睁大眼睛,只是发呆一两秒,傅时昱的舌头便撬开他齿关,吻进他的口腔。
“……唔!”
冬日凛冽,阳光直直照射下来,晒得姜缈眯起眼睛。空气是冷的,阳光和傅时昱的吻是热的,他脸颊发烫,喘息的热气化作空气中的白雾。傅时昱一边吻他,一边摘掉自己的眼镜,捧着他的脸吻得更深。
姜缈依然不太会在接吻时换气,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傅时昱今天格外强势,吻了很久都没有结束。姜缈推住傅时昱的胸膛,试图把面前的alpha推开,傅时昱却按下他的手,托住他的腰一用力,把他整个人按进怀里。
姜缈踮起脚尖,几乎要离开地面。
悬空的感觉令他有些不安,他挣扎不了,情急之下张嘴咬住傅时昱的嘴唇。
傅时昱一滞,轻抽一口气。
姜缈趁机脱身,偏开头大口大口喘息。
“宝宝……”傅时昱低声呢喃,大拇指轻轻擦去姜缈唇角的水渍。
姜缈转回头,脸红扑扑的,又羞又气地瞪着傅时昱,说:“你干嘛突然亲我?”
傅时昱望着姜缈的眼睛,面不改色地说:“我要去上班,作为妻子,不该给丈夫一个道别吻么?”
“可是,可是,平时都没有……”
“今天开始。”
姜缈觉得傅时昱很不讲道理,还想说什么,傅时昱捧起他的脸,一个吻印在他唇上。
“进去吧,我要去上班了。”
“……”
姜缈就这样被傅时昱亲了两次。车子停在不远处,傅时昱转身离开,上车之前,他回过身,对姜缈挥了挥手。
姜缈攥紧拳头,狠狠踢一脚空气:“臭流氓!”
回到房子里,甜甜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屁颠屁颠跟在姜缈身后,姜缈怕被人看到他脸红,做贼一样一把抱起甜甜,说:“嘘,不要叫,我带你去看苦苦。”
一人一狗来到兔子窝,宠物医生说兔子的孕期一个月左右,这一个月里苦苦会一直保持怀孕的状态,直到“生产”。但今天的苦苦看起来好像比昨天有精神一点,姜缈来的时候,它正在啃一块草饼干。
姜缈抱着甜甜趴在高高的亚克力板外面,对甜甜说:“你不可以大声叫哦,当心吓到它。”
甜甜小声:“呜嗷~”
“它怀孕了,要生小兔子。”
“嗷——”
“你说,我可不可以买一只刚出生的小兔子,放在它窝里,假装是它生的?这样它生不出来就不会难过了。……对哦,我好聪明啊!”
甜甜:“汪汪!”
姜缈为自己想出来的办法拍手叫绝,决定今天等傅时昱回来就商量买小兔子的事。
转眼到下午,池纾来找姜缈玩,两个人放假之后第一次见面,在门口叽叽喳喳地抱了好久。
姜缈迫不及待地领池纾去看小兔子,池纾进门环顾一周,说:“我以为傅先生这么有钱的人会住城堡呢,还蛮低调的嘛。唉对了,傅先生不在家吧?”
姜缈回答:“不在,他去公司开会了,晚点回来。”
“那就好,有个alpha在怪不方便的……”池纾说,“我还是很难接受,去年寒假我们两个还天天在外面疯跑呢,你怎么就丢下我当起家庭主夫了……”
“你胡说什么,我才不是家庭主夫。”
“那你天天窝在家里干什么?都不知道找我玩。”
“我,”姜缈噎了一下。
——他窝在家里跟傅时昱过二人世界。
池纾“哼”一声,嘟囔:“见色忘义的东西。”
姜缈心虚地说:“我这不是一放假就遇上发热期嘛……发热期结束,兔子又怀孕了,我要在家里照顾兔子……”
池纾毫不留情地指正姜缈:“是假孕,不是怀孕。”
“假孕也是孕……”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到苦苦居住的阳台。
窗外一片寒冬萧瑟,阳台上的植物却像夏天一样郁郁葱葱。苦苦的大别墅伫立在绿叶掩映中,亚克力板外墙,里面用浅米色木板搭建了漂亮的小房子,还有一片很大的草坪,而苦苦给自己做的干草窝在小木屋的角落。
池纾看见苦苦,眼睛一亮:“好可爱的小兔子。”
苦苦的品种注定它长不大,永远像一个可爱的小毛绒玩具,听见声音,它从草坪另一头走过来,抬起头呆呆望着两个人类。
姜缈伸手进去,小心翼翼地把苦苦抱出来,说:“它今天精神还不错,不像昨天,一整天都不愿意理人。”
兔子蹲在姜缈掌心里,两只前爪搭在一起,好奇地左右张望。池纾问:“我可以摸摸它吗?”
“可以的,它不怕人。”
池纾知道姜缈把苦苦摸假孕的事,不敢摸太多,只用指尖轻轻摸了摸脑袋和耳朵,小声说:“好软哦,好可爱。这么可爱的小兔子竟然是傅先生送你的礼物吗?”
“是他送我的,但是……”姜缈想到昨天和今天傅时昱说的那些话,心情复杂地说,“他好像不太喜欢苦苦……”
“为什么,怎么会?”
“不知道。昨天我只是说,想变成兔子陪苦苦生孩子,他就不高兴了……”
“啊?”
“嗯。”
姜缈想了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给池纾,包括他和傅时昱讨论的那些关于变成兔子、被别的alpha标记、变成别人的老公或老婆的问题,还有傅时昱睡前的冷淡和今天早上醒来对姜缈的威胁。
“他说要把我关起来。”姜缈看着池纾,一脸担忧和委屈地说。
池纾震惊:“他要把你关起来?!”
姜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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