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眼前了嘛。”晏景麒那一副无所谓的姿态确实是有些唬人,但付出的代价却一点也不少。
林岱的视线落到了晏景麒那喋喋不休的嘴上,只觉得口中干燥不已,他朝着男人的方向招了招手,开口说:“过来亲一下。”
晏景麒还准备说些什么,却被林岱这话整的偃旗息鼓,眉梢轻轻一挑,额间的碎发就这样散落下来,将原本凌冽的气势掩盖的一干二净:“怎么这么主动。”
林岱懒得跟他废话,拽着男人的衣领拖到了自己的跟前,微微勾了勾唇角:“不怎么,只是觉得咱们这么努力的对抗天命,就连祖师都承认了你是我道侣的身份,亲一下怎么了。”
话都到了这个份上,谁再不亲就是不行。
当然,晏景麒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不行。
一手撑住林岱的胳膊往上举,将青年的胳膊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力道之中,另一只手垫在林岱的下巴上,微微捏起,随后将那热烈且情感浓郁的吻印了上去。
劫后余生的吻是那样的难舍难分,谁都不肯往后撤哪怕一步。在那时他们两人的生命都受到了极重威胁,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再把“我爱你”朝自己的爱人重复一遍。
“我爱你。”
林岱这话说的声音并不算大,但足以引得晏景麒的内心为之颤抖,要不是顾忌这里是医院的病房、林岱的腿伤还没好,男人心里只有短短几个字:艹死他。
男人的唇再次撞了过来,力道之大甚至撞上了牙关,林岱吃痛,下意识地往后躲,却被男人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拽了回来。
青年的口腔被这个霸道的男人不容拒绝的侵占着。
两人之间的气温不断地攀升,那跟名为理智的弦在那一刻仿佛断裂了。
林岱微微仰着头,心里略有些后悔。
就不该让晏景麒别这么久,这突然一个吻,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下次不可不敢再这么撩拨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了,真就是玩命。
眼瞧着林岱的眼眶浸着泪珠,男人才停下了暴虐的动作,亲吻才渐渐轻柔了下来,顺势在青年的眼角处落下一个吻,舌尖卷走了他的泪珠。
拇指轻颤,将林岱那通红的眼眶擦了擦:
“吓到你了?”
林岱大口的喘着粗气,半晌才笑了一声:
“晏叔叔宝刀未老,下次继续。”
晏景麒差点因为他这句话再次把他按在床上,只是沉重地喘着气,在林岱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语气中也微微带着警告:
“你要是再这么勾引我,我可不确定能不能忍得住。”
晏老爷子和杜岩泽等人搁门外听着,前面那动静可不小,愣是把所有人羞得面红耳赤的,也没有一个人提出来要回避的。
最后还是晏宁仇实在忍不住了,才往前迈了一步拍了拍晏老爷子的肩膀,开口说:“要不敲敲门吧,小岱的腿还伤着呢,晏景麒那臭小子没轻没重的,别再碰到伤口。”
他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还是侧着身子趴在门上,没一个霸道总裁的模样,听的那叫一个起劲。
晏老爷子原本还觉得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搞去,但一听到林岱会受伤,当即就变了脸色,二话不说就敲了敲门,停顿不过三秒把门给拧开了。
一副视察的姿态闯进了晏景麒和林岱的视线。
病床上的两人都是一副面色通红还强装镇定的模样,特别是晏景麒眼底的欲求不满,简直没眼看。
第264章 三流小生有我这么帅?
病房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晏老爷子拧开房门的那一刻也后悔了,万一里面的状况格外激烈什么的,那丁点的反映时间什么都做不了。
以至于他看到晏景麒和林岱窝在病床上的时候,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沉寂了许久,晏老爷子才悄咪的睁开了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意思,拽着衣角,愣是什么话都没给憋出来。
林岱眨了眨眼睛:“晏伯伯,你是有什么事吗?”
晏老爷子把手背到了身后,他确信以这个角度,晏宁仇一定能瞧得见,死命的招手,让他进门想想办法。
只不过这次老爷子可算是失策了。
晏宁仇也没想到老爷子会直接冲进去,甚至连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早早就跟着杜岩泽悄摸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老爷子摇了半天人都不见有人过来,脸上也实在是挂不住,晏景麒看着老爸那一副挣扎的模样,该说不说的,还有些心情愉悦。
“爸,你刚才还说要问张姐给岱岱的炖的汤好了没,你问了吗?”说完这话还朝着老爷子挤了挤眼睛。
晏老爷子上线的很,当即就应了一声,以这个借口为托辞,逃也似得出门去了。
林岱看着老爷子那飞快的步伐还有些担忧,毕竟戴副队刚从门外摔了一跤。
男人像是看出了林岱的担忧,笑着揉了揉林岱的脑袋:“放心,老爷子底盘稳得很,倒是戴聪该好好的操练操练了,我不回去,他们的体能看来很懈怠啊。”
林岱赞许的点了点头,确实能看得出来。
不过晏景麒不在反邪办这么长时间,办里大大小小的事全都是靠戴副队一个人处理,没有时间锻炼也事应该的。
这么劳累,还要天天锻炼的话,是不是有些太强人所难了:“戴副队还是挺不容易的。”
“我还没走远呢,就听见你编排我。”戴聪哼笑着从门外绕了进来,把手中的热水瓶忘地上一放,当即就走到晏景麒的身边给了他一拳。“老晏你这人可不厚道,还不如林大师相信我。”
晏景麒笑着打了个哈哈,甚至配合着戴聪的动作做了个后仰的动作,要不是林岱清楚面前这俩人是光荣的人民警察,还真会以为这俩人加起来心理年龄不超过十岁。
“林大师,你也评评理,我可没用力。就他这表演形式,绝对比得上三流电视剧里的花瓶小生。”
戴聪见状顿时双手举起做了个投降的动作,而后又乐呵的朝着晏景麒扬了扬笑脸。
晏景麒更是毫不客气的把戴聪这话当成了夸赞,喜滋滋的点了点头,顺势还摸着下巴:“就我这张脸,三流的花瓶小生有我这么帅气吗,老子甩他们八条街。要不是当年我选了警察这个……”
林岱笑的直打颤。
其实今天戴聪过来也不仅是过来看望两位伤员的,还有一个重要的人要等着晏景麒来拿主意。
本来这这种事情是要避着群众的,但林岱把这案子从头跟到了尾,还挂着反邪办顾问的身份,自然是不需要回避的。
“这个是小林嘉禾的资料,是咱们的老对手了。”
晏景麒翻看着这些资料,很多都是自己之前整理过的,内容熟悉的很,不需要再多看,东西都在脑子里呢:“怎么了,他不是已经落网认罪了吗,怎么还有什么后续?”
戴聪抿了抿嘴,也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开口,酝酿了半天才眨巴着眼睛说:“人死了,在看守所里。”
这消息犹如一个重磅炸弹在海面上溅起了层层巨浪。
“东瀛那边说是不追究我们的责任。”
“啥?”男人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被东瀛的这种操作震惊得无以复加:“他们不追究我们的责任?我们还没追究他们的责任呢。”
在一边听了全程的林岱愣了很久,朝着晏景麒的方向伸手。男人也自然而然地帮他挽了挽衣袖,忠犬的意识不能更强烈。
讨论正事的时候莫名被喂了一口狗粮的戴聪有一瞬间的凝噎,但还是很好的掩盖了下去。
“小林嘉禾的死因确定了吗?”
这话是林岱说的,他打心眼里不相信小林嘉禾会这么简单的下线,更何况东瀛人行事向来鬼魅,小林嘉禾这件事有极大的可能跟他们有关联,甚至关联还不小。
戴聪显然也是这样想的,不用晏景麒和林岱指使,就自顾自的搬来了椅子,那叫一个爽利:
“死因,法医那边说是今天下午出结果。”戴聪缩了缩脖子,好像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特意往前探了探身子:“没什么症状,仿佛那人就是突然之间没了生气的,看守的警员还以为他是睡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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