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纠缠、疯狂。
男人的吻是不容拒绝的。
直到晏景麒毫不客气的撬开了林岱的牙关,舌尖在他的领地里疯狂的扫荡着,就连空气都被排除在外。
“别吓我,求求你林岱,你别吓我。”晏景麒嘴里念叨着,亲吻的力度也逐渐缓了下来。
伸手在林岱那张锅灰似的花脸上擦了擦,“下次要是再有这种情况,我一定让你好好的长长记性。”
晴曦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交涉,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多余的。不仅如此,就连在这周围的火光都成了他们二人的背景图。
“这里的味道这么冲,你俩出去亲呗。”晴曦憋了很久,终于还是没憋住。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林岱此时的脸就如同花猫一样,晏景麒到底是咋下的去嘴的。
啃一嘴灰。
邹帅也恰在此时带人冲了过来,气喘吁吁的看着现场的一片狼藉,说:“人没事儿就好,刚才怎么回事啊?突然之间就着火了。”
林岱见有人发问就顺势转过头来,这边还没等开口说话呢,那边就已经笑趴了一片人。
本来就精疲力竭,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快没了,又看到林大师这样的装扮,真的不是来折磨人的吗?
直给笑的肚子疼。
林岱茫然的转头看向晴曦,见她一脸灰的模样,就大致猜出来了此刻自己的状态,当即闹了个脸红,可惜被灰覆盖着半点都瞧不出来。
“林大师,哈哈哈哈…你跟我师父有这么着急吗哈哈哈……”
邹帅捂着肚子半坐在地上,咯咯笑的没有半点形象可言,甚至到了兴头上还接连拍了好几下大腿助兴。
“我师父的嘴边都挂着一圈儿灰,你俩办事儿还在留证据的呀!”
回去的路上,邹帅笑了一路,连带着整个大巴上未能完成探寻搜索工作任务的挫败感都一扫而空。
陈述早早的就准备好了湿巾,正好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虽然不如洗个澡来的舒坦,但至少能擦擦脸出去见人。
“虽然没有机会把拘魂阵破除,但是我们也得到了非常清晰的照片。”
收拾完身上的一顿狼藉,林岱从兜里摸出了手机,手机壳在火里就已经被烤得变了形,顺势也就给丢了,只剩下了裸机。
“我把照片传给你。”林岱抬头对着陈述说。
现在掌握的线索太少,找不到那些人的行踪。而且破解这个阵法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容易,用一筹莫展来形容此刻的困境再合适不过了。
褚梅芳在一旁帮晴曦打理着头发,心思却好像并不在这里,而是细细回味着。
“褚大师,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最先发现她的反常之处的是程煊量,“从刚才就看到你心思重重的。”
褚梅芳先是摇了摇头,紧接着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点了点。
“拘魂阵确实是难以破解,但是以林岱和晴曦的能力,不至于破解不成反受伤。他们二人可是沈云霄的弟子,更何况林岱的本事咱们也都是一同见识过的。”
此言一出,便引得阵阵附和。
当时也正是出于对林岱和晴曦实力的考量,才让他们二人前去探查。出门前也微微占卜了一番,并未说是大凶之术。
“相较于普通的拘魂阵,威力是大了点。”林岱眨巴着眼睛,“或者是因为阵法已初具形态,吸引了不少的阴灵。阵法破解后阴灵自当消散,他们不想散?”
穗源方丈双手合十,做了个揖:“贫僧愿意度化阴灵。”
有穗源方丈在,或许度灵并不是最大的难事,最难的还在于龙湾湖的逆鳞。
一阵经典的苹果手机铃声响起,陈述刚一接接电话就面色突变,不由自主地抬高了音量:
“什么?自首?!还有刀?!”
仅仅几个字就把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挂断电话后便直愣愣的看着他。
陈述也知道自己的反应太过,不过刚才打了电话实在是太过于惊悚。江城市局已经多少年没出过命案了,长时间的平静让他遇到突发情况时,确实有些慌乱。
“晏组长,我得先回一趟市区,有命案。”
晏景麒原本是想回避,毕竟是他们江城市区自己的事儿,二手太多也不好,但却被林岱拽住了衣角。
心里根本就没多做什么挣扎,开口说:“我和黄队跟你一起去吧,毕竟这命案发生在龙湾湖附近,直觉告诉我多多少少是会有影响的。”
陈述刚想要回绝,就听到了“龙湾湖”三个字眼。从刚才电话里警员的汇报中分析,来报案的那个人精神状态好像并不是多么的好,万一真的被影响了呢?
“不用带个大师吗?”
林岱正准备窜起来,这种事儿他当然是想第一个报名,却被晏景麒拦了下来:
“我们先去分析一遍,如果有必要让大师出马,再来也不迟。”
陈述转念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接连点了点头,对于司机开口说:“下个路口停下车,我们在这里下车就好了,你帮忙把大师们送到宾馆好好安顿。”
林岱茫然且震惊的看着晏景麒,压低了声音开口说:“为啥不让我去?”
“你不回去换身衣服吗?”晏景麒说的有理有据,“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待会儿我打电话叫你过来。”
第195章 审讯凶犯
“陈哥!”
眼瞧着陈述急忙赶回来,值班的女警也顾不上他的身上还沾染着灰,就紧忙的凑了过来,眼神慌乱飘忽,看样子是真的给吓坏了。
陈述还没见过她这个模样,这小姑娘平时胆子可大了,玩古墓类型的密室逃脱都是冲在前面的。
“报案人在哪?”
女警朝着讯问室指了指,声线隐隐有些发抖:“张哥和小申他俩在里面,正准备审着呢。”
陈述迈着步子朝着审讯室旁边的观察室走着,进门的时候还特意给晏景麒让了路。
“正好你们也是帝都来的,见多识广,一起看看吧。”
下午三点整,审讯开始。
晏景麒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审讯室里,反而是向陈述要来了警局的监控,屏幕上放着报案人前来自首时的模样。
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着,全然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样。眼中虽然有惊恐,但更多的却是茫然。
房门被敲响,年轻的警员从外面探出头来:
“陈哥,这是这个人的社会资料。”
陈述点了点头接了过来,看着上面的档案,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勤勤恳恳的一个老实人。还是冶炼厂的车间主任,为人处世、员工评价什么的都挺好。
“晏组长、黄组长你们也看看。”
笔记本递到了晏景麒的跟前,翻阅过后又重新抬起脸来,隔着单面玻璃看着那个男人的反应。
“警察叔叔,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等我缓过劲来的时候我老婆已经被我……”
被锁着的手腕奋力的挣扎着,却并不是想挣脱,反而一下又一下的扇着自家的脸,怎一个悔字了得。
“我老婆被我捧在手心里这么多年,我连骂她一句都不舍得,我怎么可能!我混账啊!”
审讯室里回荡着啪啪的声响——那是男人不断扇打自己的声响。力道之大,正眼瞧着他的脸上浮现出了红印子。
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被一个快四十的大男人叫警察叔叔,小申差点就没背过气去。
但还是忍住了。
被询问的男人那叫一个配合,问什么答什么,没有半点欺瞒,这也让询问的警察感到不解。
罪犯在实施犯罪之后往往有以下几种情况,不外乎应激的、精神恍惚的、坦然相告的。
这个男人虽然也可以归类于坦然相告这一大类,却也有不同,与寻常案件不同:他没有作案动机。
据他自己说,他与妻子的感情非常好,下班都要挽着胳膊去买茶的,是整个社区里有名的模范夫妻。
晏景麒全神贯注的盯着玻璃后的那个男人,片刻后缓缓开口:“我记得吴局说过,住在龙湾湖附近的居民会在半夜看到不干净的东西。问他,有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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