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尝试过带着林岱一起,但奈何这小子实在是起不来。就算是偶尔起来了,也不想跟着去跑步。就算是去跑了,那速度跟蜗牛比也快不了多少。
杜岩泽就坚持了那么半个月,从此不再提及带着林岱一起锻炼的事儿。
林岱猛的跑回自己的房间,磨蹭了许久才换了身衣服出来。
“师兄,今天有豆沙馅儿的包子没?”
吃完饭不久,杜岩泽就被一个电话给叫出了门。临出门之前还格外叮嘱着,要是家里来了,什么客人拜访,一定要好好招待。
干风水相术这一行的,从来都不需要去招揽顾客,都是口耳相传,名气大了,生意自然就源源不断的送上门来。
但相对而言也是一个轻松的工作,比那些朝九晚五的工作者,有空闲时间多了。
杜岩泽的担忧确实是存在些道理的,林岱刚把桌子收拾干净,就听到了门铃的声响。
林岱顺手就把餐具放进了洗碗机——他们这一大家子都。做饭可以,洗碗不行的做派。自打着洗碗机问世以来,可算是最大的福音。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林岱仿佛看见了一座活佛。那耀眼的功德金光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不由得在心里打鼓。
这人之前究竟做了些什么,能有这么多的功德!
忽略那些功德带来的光芒,林岱终于瞧清了这人的面相。
这人面色刚毅,眉宇间带着一种极其傲人的信仰,根据这面相稍作推演,林岱便明白了此人为何公德遍身。
那男人站在门口仿佛有些拘谨,却在看清林岱的年纪时轻轻的松了口气,顿时端正了态度开口道:
“请问杜大师、林大师在家吗?”
鲜少有人会同时问候两位大师,毕竟在风水这一行里,多多少少都是有竞争的关系。而且大师们向来自视清高,决计不会承认自己的道法不如他人。
能打听到上门的,连这点规矩都不懂的,实在是不多。
不过来者皆是客,林岱还是将人请进了门,沏好茶端到了那男人的跟前。
“不知先生找这二位大师,有何贵干?”
那男人露出了个憨厚的笑容,随后从怀中掏出来两张精致的请柬。
“我是国安处的,代表国家玄学领域的统一管辖机构向两位大师发起邀请。”那男人稳稳的将请柬推到了林岱的跟前。“这次聚会,邀请了帝都各位有声望的大师,如果两位大师有时间的话,不妨来参加一下,权当是学习交流。”
林岱一听到“国家玄学领域的统一管理机构”这么高大上的词汇,心里就不由得有些打鼓。
啥时候统一管理了?!难道现在道士也得领个证了?要不然就算是个黑户?
“学习交流?”
林岱从来没想过,这玄学道法竟然也有如此现代化的词汇。毕竟,有许多东西都是师门内才可学习,恨不得把这些东西都藏起来了,哪有什么交流。
那人端正了身子,“每五年一次的,主要也是为了玄学圈的大师们认认后辈,不至于日后斗法时伤了自己人。”
林岱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又下定决心,等面前这人走了后,就打电话给师父,问问有没有这回事。
“先生之前可是军人?”
那人先生一愣,随即又了然地点了点头:“大师不愧是大师,连这都能一眼识破。”
林岱可没应承他这一句恭维,顺嘴接了句:“你有没有可能,我是看你从进门到现在的姿势过于标准。”
两人你来我往的又聊了几句,那人便说着要告退:“上面交代的任务,我这也必须完成,如果有机会,咱们下次接着聊。”
随着那房门咚的一声关上,林岱的视线又重新落到了那两张邀请函上。
大红的封底上面印着烫金的纹样,如此俗气的邀请函实在是有些辣眼睛。
……
晏景麒那边刚一挂断电话,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审讯室,顺手把手机丢给了站在门外的邹帅。
男人熟练的坐了下来,示意一旁的同事开始工作。
跳过了一些常规性的问题,男人开口就是一针见血。
“外面站着许多人,他们都叫你老师,说说,你都交给了他们些什么东西?”
裴文迪的头死死地低着,愣是一句话都不说。长时间的静默后才重新抬起头来,干裂的嘴角扯出了一抹残忍的笑。
“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不会说一句话。”
晏景麒简直要被他这句话给气笑了,仰着头猛灌了一大口枸杞茶才把那口气给顺下去。
“裴老师,你到我们这是演电视剧呢?还你的律师到来之前不会说一句话,你外面那些“学生”可都在等着你呢!”
裴文迪镜片下的目光微微闪了闪,像是压抑着一丝疯狂。
晏景麒也不跟他继续废话,再次主动发起攻击:
“我就直说了吧,我们这儿不比治安大队。他们或许对你还客客气气的,但我们反邪办处理的就是你们这种人,既然你落网了,就要做好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准备。”
第25章 感觉媳妇被人截胡
已经审讯了整整四十分钟,没有得出一点有用的确切消息。晏景麒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晏景麒在这边审着,戴聪也没闲着,赶忙联系了治安大队那边的兄弟,把堵在反邪办门口的这一干群众给拉走。堵在这里妨碍公务,说出去面上也不好看。
对讲机的灯忽闪了两下,晏景麒视线微微一撇便拿了起来,按开开关便是戴聪的声音:
“外面这些人太闹挺了,让治安大队的兄弟把他们带走了啊!”
裴文迪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丝的挣扎,神情却在晏景麒把头转过来的那一瞬间敛了下去,仿佛外界的事与他毫无关联。
但不断蜷起放松的手指却出卖了他。
晏景麒心下一稳,故意扬声道:“那么多人呢,都带走也是浪费警力,挑着那些跳脱的、一股脑子往前冲的愣头青留下,其他的人批评教育就放了吧。”
留下那么多人也没用,反而会给他们自己壮胆子。还不如把那些挑事儿的给拘了,剩下的自然就是一盘散沙。
戴聪一听那边的作戏一般的声音,瞬间了然,昂首挺胸、装腔作势的开口道:“队长,刚才还有几个不懂事的要袭警,已经全都被带走了,分开审讯,很快的。”
“行,审出结果来告诉我。”晏景麒啪的一声按灭了开关,对着面前那装腔作势一般的男人没好气的说道:
“你也听见了,你的同伴迫不及待的要往枪口上撞,审出什么结果来不得而知,但你的负隅顽抗显然对你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审讯室的门被摔得震天响,独留下裴文迪一个人在那密闭的空间里。
这是心理战术。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命运交付到其他人的手里,只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漏了嘴,按照他们的所作所为,至少七年。
“晏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转身不要摔门,这是公家的!”
晏景麒大手一挥连头都没回,说了声知道了,就跑的连人影都没了。
有些话在裴文迪面前说的轻巧,外面的那帮人只是围在反邪办的门口,没什么特殊的理由,真的不能拘留他们。
更何况那里面年纪大的人不少,冲在前面的那几个老头老太太看起来都七十多了,根本就没法拘留,只能教育批评。
但是教育批评顶什么用?
前两天,网上沸沸扬扬的那一群老头老太太偷南瓜的那事儿,还不是那姑娘自己蒙受了损失。
人家姑娘都说了,都是周边的村民,摘点就摘点。可那些为老不尊的,偷了南瓜只吃芯。报了警,调解完了之后,更是拿刀把那没熟的南瓜全都给砍了。
还扬言道:“就算是砍烂了都不让你拿去卖!”
晏景麒皱着眉头刚一踏进办公室,就看着邹帅拿着手机走了过来。
“师父,刚才林大师给您打电话来着,您在审讯室我也不好进去,我跟林大师说了,等你出来就立刻给他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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