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巡察部到底是干嘛的?”我躺在床上酝酿了半天毫无睡意,干脆将盘旋在心头的疑问问了出来,“怎么尽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讨好?”司循还醒着,他纠正我的表达,“巡察部为平衡东西区规整地下城而存在,一切行动公正严明,旨在维护安稳秩序,不存在讨好哪一方的道理。”
“那你们怎么不解释一下……”就像今天那样,处决的明明是一个人贩子,却遭饥民误会,我侧身面对他,“要是你们参与救助西区百姓,大家都会改观的吧?”
“缺少正当理由,巡察部无权干涉东西区内部管理,今天的目标是清理跨西区和地下城的人口贩卖组织漏网之鱼。”
今晚司循似乎多了几分耐性,随后又解释了两句。
我一点点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东西区管理民众之余要费心清理污染区,难免无法两边顾全;巡察部不能干预基地内部管理制度,却有权整治乱象,这好比基地是一棵大树,巡察部无法规定它长哪里、该怎么长,但可以把上面长虫病的枝条全砍掉。明智的管理者会将巡察部作为自己的助力,而被动了蛋糕的资本家和部分管理人员则恨不得煽动所有蒙在鼓里的人仇视整个巡察部。
“巡察部做的皆是本职工作,不需要谁的同情和理解。”他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宜。
在末世,没有人在乎是非对错,自己能抓在手里的「面包」远比虚无缥缈的集体利益重要。
不然东区议会怎么到这时候还存在内部权力纷争、西区饥民还留有对巡察部强烈的仇恨感。
我揪住被子一角,心里积压着重重的情绪,久久无法入睡。
夜半,司循的声音兀地响起,“还不睡,明天别想找借口赖床。”
我的心绪顿时被打得七零八落。
烦死了,真不会聊天。我转身背对他,毫不客气地卷走大半被子。
66.
a距离刚来巡察部已经一个多月了,日子虽然无趣了点,不过胜在好吃好住。
“178厘米,65公斤。”
我站在测量仪上,听到仪器报出的数字后不由地摸摸自己平坦的肚子,虽然感觉上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确实比以前胖了些许。
薛磬记录完各项指标后,示意我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自己则坐在我对面一通比划。
虽然看不懂,但出于礼貌我还是边看边点头回应。
“你看不懂还点什么头?”站在沙发背上的薛晓嗤笑道,他抖了抖翅膀,开口翻译,“他说,部长这个月的发情期快到了,因为你,他最近激素指标浮动很大,估计抑制剂起不了什么作用。”
“哦,所以呢?”我纳闷了,这事不跟司循说跟我说干嘛?
对面的薛磬看着我顿了顿,然后继续面无表情比划。
“所以得你跟部长打一炮呗。”
听听这话,说得和「得你跟部长吃顿饭」似地轻巧。
我瞬间面露难色,尴尬问道:“没别的办法了?”
薛磬笃定摇头,随后起身在药柜里拿了一瓶润滑液、两盒套子和一管药膏给我。
我认命地揣着一袋子东西回到公寓,接着一整天坐立不安。自从刚开始那次意外发情后,司循再也没碰我,即便是睡一张床盖一张被子。加上我们俩什么都不是的关系,做这档子事儿多少有点莫名其妙。
今晚司循没回来吃饭,我随便煮了点南瓜粥填饱肚子,收拾好厨房后进书房看书打发时间。书没翻几页又坐不住了,磨磨蹭蹭洗完澡坐在床边发呆。
当我第三次下意识看向墙壁上挂着的钟,才猛然察觉自己活像个焦躁不安地等待皇上来伺寝的妃子。
我靠着床头胡思乱想,越想越困,没等司循回来我就钻进被窝里会周公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听见房间外传来的声响,等我翻身半睁开眼,身旁的床垫陷了陷。
“唔……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司循没开灯,我半眯着眼睛看他坐在床边解袖口。额前耷拉着几缕发丝,脸上有水珠,应该是刚洗完脸。
“临时有几份文件要处理。”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几秒,回答完我的问题继续脱制服。
“厨房还有南瓜粥,你要吃吗?”
“不用。”
我起半边身打了个哈欠,等清醒点才发觉他说话声音有些疲惫。
“你继续睡。”
我坐起身直愣愣看他换衣服,薛晓的话突然在脑子里响起,顿时睡意全无。等回过神来,司循已经掀开被子躺下了。被窝里骤然升温,像塞了个火炉进来一样,我迟疑了几秒,僵硬地躺下。
太热了,我额头已经沁出汗了。
躺了几分钟后实在忍不住了,被子一掀,全推到司循那儿。我一动,司循就睁开眼,投来疑惑的目光。
“你……是不是很难受?”
司循闻言了然,轻微地颔首,又摇头道:“我打过抑制剂了。”
“那行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循那紧锁在我身上的视线,像极了那次意外发情。
“靠过来一点。”
正准备往下躺就听见他的命令,但我和他之间隔着一堆被子,只好把被子掀开一半,手脚并用地爬到他旁边。
司循大概嫌我动作慢,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往他那边拽。
他把我整个箍入怀里,脑袋埋进我的颈窝,像是在高原吸氧的人,急切而又用力,手铁钳般掐得极紧,指尖似乎抑制不住微微颤抖。
我趴在他身上动都不敢动,身下热得跟垫了张电热毯似的。
感觉过去半个世纪了,司循的呼吸不像刚才那般急促,我半撑起身体,发现他那眼眸分明有兽化的迹象。
“你好点了吗……”
司循好像没听到我说话,一味盯着我。
“你……”我动了下身体想挪开,兀然察觉腿根被一根硬挺火热的东西顶着。
卧槽……
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就被翻了个面,后颈被尖锐的牙齿抵着。
“等等等!别咬!”我一护着脖子,一边伸手拉开床边柜子的抽屉拿润滑剂和套子。身后的人已经把手伸进我的睡裤里了,那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揉捏着我半边屁股。
可能是抑制剂的缘故,此刻的司循比上次要冷静清醒得多,前戏也比上次做得仔细得多。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称为前戏,毕竟这不能叫做爱,所以这顶多算是「为了方便进入我的身体而做的准备」。
看着司循把润滑剂淋到我半硬的性器,感受他的手指沾着微凉滑腻的液体摸到屁股缝,在穴口周围按揉片刻才捅进去一节。他脸上泛着红晕,兽瞳在昏暗的房间里一亮一亮的,用严肃谨慎的姿态做着下流的事,明明自己下面涨得厉害还耐着性子一丝不苟地扩张。
司循进入的时候我痛得忍不住咬他肩膀,当然这带有一点泄愤的意思。
他把我的腿架起在肩上,胯部发狠地撞着,我被他顶痛了,断断续续地叫他轻点操。他装聋作哑,我气急了,抬头用力咬他下巴。
司循痛得闷哼一声,掐着我的脸颊,像要把我吞了似的啃上来。
嘴唇被他咬破皮了,我不甘示弱,毫不客气地咬他伸进来的舌头。
然而我这点不起作用的挣扎只会增添他征服的欲望,他抽插得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捅到最深的位置,直冲最敏感的地方。
我又爽又痛,屁股被撞得酥麻,带着哭腔控诉:“操你妈的司循……帮、帮你泻火……你还、还这么凶!”
罩在我身上的司循动作微顿,一直禁锢着我腰部的手握住我下面,按着他操弄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套弄。他低头含着我的前胸又咬又吸,我被他弄痛,出声抵抗,他就含着我的嘴唇不让我说话,舌头缠上来,攻城略地。
房间里接吻的声音尤其响亮,我在他手里射过一次后,又被他换了个姿势继续操。
司循的行为有时候挺让我迷惑的,明明只是解决发情期,做着做着做出一堆没有必要的事,比如过于暧昧的接吻,比如事后温存的拥抱。
上一篇:真少爷其实也是假的
下一篇:匹配度99%/白月光砸钢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