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游显是爱极了徐放,虽然还不认得他,但初见他便心头悸动,忍不住对他抿嘴笑,流露出自然而然的亲近,还有难掩的羞怯之意。
那人并不打算与他和和气气做朋友,反而是来专程恶狠狠欺负他的。徐放仍然闲庭信步般走向他,仿佛只是一个眼花的功夫,他已从后勒抱住赵游,把他酸软乏力的身体捞进怀中。
难道真是刺客?赵游脑中警钟长鸣,电光石火间也顾不得丢人,急忙道:“壮士饶我一命,我定双倍奉上赎金,且保你全身而退。”
那人在他耳边低沉笑道:“我不图命也不图钱,我图……你的身子。”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赵游后颈酥麻一片,心跳一阵狂跳,连他究竟说了什么都没听懂。
可躲在全副盔甲的大内侍卫背后的围观群臣都听得一清二楚,一个个呆若木鸡,直到老丞相颤巍巍喝道:“淫贼休要冒犯龙体!”
“龙体?”徐放往他股缝里摸,“怎么没有尾巴?”他问得天真,手上动作却很是淫邪,恣意揉捏着圆翘的臀峰,又随意拍了两下,清脆的啪啪声让赵游脑袋直接空白,之后羞愤欲死,眼眶都红了。
更难以启齿的是,他感到股间正被粗硕滚烫的东西顶住,挤进腿缝后慢慢地磨,硬硬的浑圆龟头正顶在柔嫩花蕊,顿时让他鼻息一重。
梦里还是少年的他十足惊惶厌恶,可梦外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又馋起来,加之他被徐放晾了一个月,想要得发疯。虽然腿根被青筋盘蝤的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痛,紧闭的肉缝却偷偷张开一指宽,抽动着挤出更多淫水。
徐放舔他的耳朵,“求我。”
赵游方寸大乱,身为储君被当众俘虏亵玩已是奇耻大辱,岂能轻易屈服……
他满脸通红,咬紧牙关。
徐放嗤笑:“既然不肯说,只好亲眼见识你究竟有多淫荡。”
说着一只大手穿过腋下,在他胸膛上打着圈揉抚,只揉了几下,乳尖就在掌心下凸起,任谁都能一眼看到那两粒小小的乳豆。乳尖隔着衣物被指腹细细地捻弄,指甲时而掐搔乳孔,骚痒感直窜女穴,蜜水直流。
徐放另一手则往他身下探去,捋起早已坚硬的阳具,恶意地用布料揩拭龟头,马眼流出的清液将衣袍渗出小小的湿渍。
“住手……”赵游颤声道,嗓音沙哑无力。
徐放道:“大家还不知道你哪里最湿。”
赵游命悬一线时尚且能从容自若地威逼利诱,但一想到自己的畸形隐疾将被公诸于世,便被最深的恐惧俘获,失去了惯有镇定,疯狂挣扎起来,可这无谓之举很快便被镇压,并且屁股又挨了几下打,仿佛顽劣小孩被教训。
赵游被他禁锢在怀里,颤抖得不成样子。一颗心更是快得要跳出胸膛,令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孱弱喃喃道:“求求你……求求你……”
他太害怕了,已经说不出别的。
徐放把他横抱起,赵游以为他要把自己掠走,非但不怕,反而如释重负,紧紧抓住徐放的衣襟,把头埋进徐放怀里,气息紊乱地叹了一声,叹完闭上眼,默默落泪。
没想到梦里的徐放思路十分惊人,他调转方向,往殿上走去。赵游起初不明所以,接着内心天崩地裂,空洞地瞪大了眼。
皇帝外巡,御座自然暂空。黄金打造的龙椅极尽繁复雕工,金光闪闪,威严地耸峙在万人之上。
他竟要……竟要……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赵游茫然道:“你不带我走么?”他心里懵懂记得,这人明明是答应过自己的。
徐放嘿笑一声,“舍得一身剜,敢把皇帝拉下马。可被拉下马的还是皇帝么?既然肏的是皇帝,就得有肏皇帝的气氛才行。”
说完将赵游放于龙椅之上,赵游立马蜷缩,竭尽全力地遮挡要害。又被徐放拉开,两脚被迫踩在龙椅上,摆成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正对着殿下泱泱众臣。
臣子们从未应对过这等君纲伦常崩坏之事,连义正辞严的阻喝都憋不出来,满堂静默,唯有不安的衣摆簌簌摩擦声,仿佛许多人克制不住地发抖。
赵游已经快晕过去了,心中怀抱着最后的侥幸:自己毕竟还穿着裤子,旁人看不到他的女穴。
徐放玩味地用玉笏拍打自己的掌心,“我说过我要让大家都看看你哪里最湿。”
说着便用玉笏抵住赵游的肉户,上下摩挲,赵游嘴唇颤抖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徐放已狠狠抽下一板,从硬挺的阴蒂到微张的肉缝都被打得一颤。
赵游惊叫一声,更让他害怕的是,他首先感到的不是痛,而是又酸又麻的快感,刺激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女蒂之前被极尽耐心的温柔舔舐,早渴盼着被粗暴对待,被这么实打实地抽一下,瞬间湿了。
那玉板是他上殿面君时手持之物,上刻“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用以正身自勉,古往今来恐怕是第一次用于这等下流之事。
一下接一下的快速抽打让他腰酸腿软头皮发麻,手指起先用力抠握着龙椅扶手,之后又塞进嘴里胡乱咬着,泪眼朦胧地忍住淫叫。
随着玉板抽打,湿透了的布料紧黏在肉户,包裹出鼓鼓的肉唇,勒出其中的窄缝和最上面肿硬的蒂珠,所有人都一目了然,同时看清了太子不自觉挺腰迎合的动作。
“这么快就得趣了。”徐放调戏道,“我看妓坊里水最多的姐儿也没你湿得厉害。”赵游闻言又羞又怒,恨不得直接撒手人寰。
赵游掩耳盗铃般紧闭双眼,不敢多看群臣一眼,却似乎仍可闻鄙夷的窃窃声,令他心如刀割,面赛滴血。
忽然肉穴被一片薄冷之物抵住,他浑身一颤,霍然睁眼。
原来徐放别出心裁,并不打算脱赵游的下裳,而是从束腕下弹出匕首,雪亮的锋刃在赵游肉穴上若即若离地游弋,令赵游想起儿时“割掉”的恐惧,不由后颈寒毛直竖,僵得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喘一声。
徐放炫技似地刷了个剑花,赵游心都停跳一拍,随后下裳裆部便被割开一个洞,又缓缓揭下湿黏黏紧裹女穴的布料,早已深勒在肉缝里的布料被扯出时刮过肥肿阴蒂,赵游难免喘息破碎。
赵游的衣冠依旧严整,戴九珠衮冕,服杏黄蟒袍,裆下却破了一个洞,肉欲无比地裸露,一如最下贱的娼门子,速战速决来者不拒,为了方便路人提屌就上,连裤子都省得脱了。
赵游原先还心存侥幸,到此时终无挽回余地,人人都看到了,当朝太子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被玩弄到当朝发骚。他的储君之位必定不保,还将被写入史册,成为千秋笑柄。谁也不会记得他的英明才干,只会用最下流的语气编排他的艳事。
饱满的女穴色泽娇粉第一次见光,幼嫩的蒂头渴望被亵玩,早已钻出包皮,小豆子般充血淫亮,比藏起时不知敏感几百倍。肥厚的肉唇被抽打得红糜微翻,黏着几根银丝,肉眼可见地一缩一缩,空虚难耐地微绽时,便可见媚红的穴肉。
徐放生气起来,“这么欠操,是不是已经尝过鸡巴的好处了?谁肏过你!”
赵游被他问得不解之余还有点莫名委屈(毕竟明明是徐放肏的……)但更让他难堪的是,自己确实渴望有一根粗热的阳物狠狠插进去,止止那里头泛滥的淫痒。
徐放拉下裤裆,那玩意一下弹出来,粗硕勃发,紫红茎身上肉筋盘虬,泛着热腥气,赵游光是闻到这种熟悉的欢爱味道,就因为期待被操干而肉缝紧缩,更加湿润。
赵游赶紧挪开眼,心中默背四书,如同小和尚遇到色戒,哆哆嗦嗦念经抵抗心魔。可毕竟这根大东西带给他那么多神魂颠倒的极乐,已经烙入骨髓,简直上了瘾,想戒也戒不掉。
徐放握着阳物,用硕大硬热的冠头来磨赵游的肉户,有时正戳到肉粒,赵游的腰肢便跟着一抖,随即软得更厉害;龟头在穴口浅浅抽送,很快就被淫水泡得湿亮,更显狰狞,进出时发出潮泞的水声。
这种浅尝辄止的感觉太折磨人了,赵游从小就倒背如流的之乎者也一下子卡壳了,满脑子只剩下流的东西,喉头吞咽着,仰起头来,看到头顶金匾的一角,猛然想起这是列祖列宗都坐过的地方,他可真是不肖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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