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先拿出一只其貌不扬的小瓷盒,打开是色若艳红玫瑰的膏脂,据说抹上女阴能使其敏感百倍,更如百蚁爬过般的钻心骚痒,直把人逼疯为止,原是刑拷之用的,流入民间后才做了这等闺房勾当,更得了诨名叫钻心虫。
因其药效凶猛,素来是用挖耳勺来舀一点,浅浅点在要害处的,这便足以让处子哭着主动求肏。
徐放握住太子纤细的脚踝,将他两腿推折,摆成臀部高高抬起的门户大敞姿势,胀鼓鼓的肉户一览无余,被淫水浸得湿亮亮的,原来紧闭的粉嫩小缝被迫拉开,两片阴唇害怕似地一翕一张,牵扯着顶端的熟红女蒂颤微微地勃跳。
徐放不知这钻心虫的厉害,直接挖了一大坨敷上,将蒂珠完全浸润在厚厚一层香膏里,嫣红剔透地战栗着。那药膏遇热即化,如海棠汁水般淋漓淌下,浸润了整个阴户,倒流入阴道。
第10章 10.道具!冲!
药效很快发作,赵游浑身滚烫,心跳急促如鼓,浑身大汗,抗拒地摇头,喉头吞咽着,张开嘴急喘,“好痒……好热”他含糊呢喃道,下面无比麻痒,如有百蚁爬过,痒得他别无他想,凶猛的情欲如潮,让他无路可逃,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狂乱中他也不知道要去摸摸,只用双手双脚勾住徐放,竭力抬起腰,不知廉耻地用软嫩的肉户磨蹭着徐放,徐放还未脱裤子,却已支起帐篷,粗麻布磨得两片夹裹的肉唇热辣辣的痛,骚穴仍急切含吮着硕大坚硬的龟头,激跳的肥熟阴蒂不时被钝钝地顶戳,让内壁因快感而剧烈收缩,源源不断的淫水很快濡透了布料,可毕竟是隔靴搔痒,反而越来越饥渴。
“痒……痒死了……好难过……”他已经无法思考,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徐放一挺身,重重地碾过蒂珠,赵游头皮一麻,双腿紧夹着,啜泣道:“放哥……”
热汗浸湿了赵游绯红的脸颊,乌黑的眼里湿漉漉得要滴出水,他本就貌美,此时更是艳得勾魂摄魄。他嘴唇哆嗦着,梦呓般喃喃,“放哥……给我……”他似刚破壳的雏鸟,一早就认定了徐放必能救他。哪怕神识浑浑噩噩的,仍然可怜巴巴地向徐放求救。
徐放哑声道,“浪货。”若按一般套路,徐放其实该在涂完药后将他双手捆住,然后晾着他,任他哀叫哭吟,百般求饶才给他尝点甜头。但赵游实在太乖了,徐放如何忍心吊着他。
徐放先前手里便一直攥着枚小玩意,摊开看去,原来是只龙眼大的缅铃,被掌心温热一会,便嗡嗡直转。徐放将它塞到赵游掌心里,赵游虚虚握紧,半边手臂都被震麻了。
徐放戏谑道:“做给我看。”
赵游此时意乱情迷,虽然不懂,却听从欲望,将它摁向女穴,他的腿缝本就湿热,缅铃还未碰到已开始躁动,如活物般疯狂弹跳着,让他几乎要握不住,阴蒂却因此期待着突突直跳,下体更加湿润。
迟疑着刚将它贴上淫痒不已的蒂头,立马浑身如过电般一弹,发出惊叫。
吸饱了淫药的敏感媚肉被凹凸不平的缅铃密密震颤,强烈的快感让他百骸麻痹,脚背到腰背却都痉挛般绷紧。
他绞紧双腿,不顾一切地将它狠狠顶在硬挺的花核上,跟着簌簌发抖,舒爽得水流不止,这种快感太猛烈了,根本没有停顿,让他濒死般浊重喘息着。
徐放见他玩法太过单调,索性握住他的手,带领着他将裹满淫水的缅铃塞进肉缝滚动,来回碾压着肿胖的肉唇,痒得小穴拼命收缩,连带着两腿直颤,腰身胡乱摆动。
那蒂肉却不甘冷落,很快又勃跳着急待抚慰,徐放握着缅铃不断揉摁滚动着这点骚肉,让它又酸又麻地鼓胀,赵游死死仰起脖颈,发出凌乱啜泣。大睁着眼睛,满眼朦胧泪光,半张着的嘴角流出涎水。
红肿的阴蒂被乱跳的缅铃又搓又摁,酥麻的快意让赵游腰绷得快要折断,似已奄奄一息,连呻吟都是轻细的。
徐放火上浇油,偷偷从袋子里掏出另一枚圆球,相较雕花镂鸟的缅铃,这枚玩意遍覆扎手的乌漆漆鳞甲,很是其貌不扬,仔细看去却七窍玲珑精巧无比,更从孔窍里戳出黑色的纤软毛须。
这些短丝其实是海狗须,遇水则活,见孔则钻,放进阴穴里能痒死人,是妓所里专门用来调弄新人的,只消片刻便能让女穴想被肏得发疯。
徐放将它揉进湿黏黏的腿缝里,那些细须起初柔顺垂落,很快被水汽唤醒,慢慢蠕动起来,更如活物般开始攀缘蔓延,越涌越多。
这触感太过诡异,就连神志迷蒙的赵游也觉得不对,刚要挣扎,千百细小的触手已如吸盘般缠住凸起的蕊豆,扭动着吸吮,还有一根旋转着钻进尿孔,来回戳弄。赵游猛地蜷缩起身,从脊椎骨深处痒得发狂,他被这种密集细微的快感吓坏了,发出惊恐的哽咽,“放哥……是什么……呜……”又被狂潮般的情欲激得连话都说不出。
徐放去扯拽这枚球,它却吸得极牢,藕断丝连地纠缠,连蒂珠都被跟着扯长,赵游只觉全部的自己都被压挤在这块酸痛的淫肉上,魂魄将要被吸出来,他的双腿无力抽动着乱蹬,终于被扯掉时眼神已经彻底涣散,阳具失禁般淅沥吐精,那被玩弄得太狠的软烂蒂珠则在淫靡地抽搐,简直要化成一滩蜜水。
淫球被塞进空虚已久的女穴里,唯独留下一根长线缠绕在徐放指间——唯恐它爬得太深。女穴里早已泛滥,是这触须最爱的水肉窝子,每条触须都被浸透了,膨胀变粗数倍,滑溜溜的淫亮,急旋乱跳不止,淫鞭抽打着肉壁,发出刺噗呲噗的水声。
赵游原本情动过头时都会流着眼泪往徐放怀里钻,乞求他的保护,但此时却发出尖叫,“不要……不要……”他双手推挤,双腿乱蹬,手脚并用地想要挣脱,像疯了一样。
徐放不许他跑,把他紧紧锢进怀里,只觉热津津软绵绵的,随着女穴里翻江倒海的淫球而浑身狂颤,在淫刑之下抖如风中叶子。他虽逃不掉,雪白脖颈却仍往后仰,喉结无力地一动一动,洇红的眼角泛着泪光,楚楚可怜极了。
赵游颤抖着伸手想去抠拽它,它却如活物般钻弄得更深,鳞片倏然蓬张,触须疯狂扭动,他浑身一哆嗦,女穴淫水如潮般喷涌,却仍在饥渴翕张着,原来这玩意是专门调教人的,只会让他越用越不知足。
“痒……痒……”他浑浑噩噩地喃喃,每一寸嫩肉都被刮挠,越来越渴望被粗硕的阳物深深贯穿,实实在在地抽插,唯有这样才能解他痒到骨髓的淫痒。
“放哥……”他在情欲中被煎熬得太久,喉咙早就哑了,箫声呜咽般,只剩微弱的气声。
徐放原本还等着露个四五手,什么乳夹啊玉势啊串珠啊羊眼圈啊,都在他的淫器包里跃跃欲试,能把太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玩个遍,可赵游实在活色生香,求得徐放口干舌燥,阳具硬如顽铁,再没那绣花功夫与他慢慢周旋。
飞快拽出淫铃,狠狠刮搔内壁,让赵游眼睛都直了。像是惩罚太子勾引自己,徐放握住狰狞的肉棒狠狠抽了几下他鼓胀的肉户,徐放的阳物很是傲人,沉甸甸的分量十足,重重鞭打敏感充血的蒂珠,发出沉闷黏腻的啪啪声。赵游被抽得酸痛又激爽,酥麻电流让他瑟瑟发抖,“要烂了……”他语无伦次,挨抽时畏缩地紧夹肉缝,随后又贪得无厌地提起腰迎合,泥泞的女穴翕张着,吐出的骚水将那紫红的粗硕肉根裹得淫亮,青筋盘虬突跳,泛着热腥气。
赵游早已心痒难耐,竟伸手握住茎身,不管不顾地把它往自己女穴里塞,刚用饱硬的龟头撑开细窄的肉缝就绞紧了磨,两片媚红的唇肉被磨得火热,骚水潺潺。
他张开嘴轻喘,他过去几天总在馋这根大东西,真到嘴了却发现根本吃不下,很有几分惧意,他为难地咬唇,痴痴地看了徐放一眼,睫毛刚一颤,就被猛地锢住腰,高抬起双腿。
徐放精健的腰身狠狠一挺,粗硬的肉茎长驱直入,正撞在花心上,赵游立即爽得两眼翻白,女穴疯狂抽搐,紧紧绞缠着肉茎,满满当当得快要被涨破,抻开的内壁被凸跳的肉筋刮得酥麻,让原本的淫痒稍缓,却又更猛烈地反扑,每当阳具拔出时都空虚得发疯,唯有下一轮狂风暴雨的深插猛顶才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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