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庭知抬眸掠了一眼,那双绿眼睛这个时候显出一股不似人般的疯魔,轻笑着“啧”了一声,“去见,王妃这样求我,我哪里会不同意。”
凌锦棠软着腰翘起臀被迫迎合他的动作,双腿分开,泪眼涟涟,前头喷了一次,阳茎也射了两回,前后夹击的快感在姜庭知再次射进来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他哭得几乎呛咳起来,蜷起身子想躲开姜庭知的触碰,好像每次欢好之时对方都在告诉他先前的每一次到底是有多手下留情似的,一次比一次可怕,一次比一次不可控。
“哭成这样。”姜庭知抬手替他擦了眼泪,往常俊朗的眉眼间带着几分邪气和尚未餍足的欲念,“好可怜。”
他轻声道:“也好漂亮。”
言语间皆是满足。
凌锦棠想要翻过身,求他抱抱自己,他觉得可怖又荒唐,每次都这样,在欲死般的情事里对姜庭知愈发依赖。
然而姜庭知却不许,依旧让他用跪趴的姿势如同雌兽一般伏在他身下,阳茎蹭着他的后穴,却不进去,而是挺腰从后穴往女穴操了几下,挤开他的屄肉操那个小小的花核,亵玩似的逗弄。
“我太过分了,是不是?”
凌锦棠蒙昧地看着前方的红帐,想了半晌之后才小声道:“不,不过分。”
他又不自觉地咬住自己的食指,压住越发可怜的泣声,却又被人握着手腕压在掌下,姜庭知的手指插进他指间同他相扣,又操他通红的女穴,阳茎进得更深,几乎顶到宫口,凌锦棠浑身发麻,小腹发胀,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要、不要了,殿下……”
姜庭知居高临下般地看他,语气却委屈极了,“王妃撒谎,一边说我不过分,一边又说不要。”
声音转而又压低,明知故问,残忍又可怕,“我操你操得不爽吗?嗯?哭什么?”
凌锦棠哪里来得及回话,在他鞭挞似的快速操干中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哭得浑身发抖,两条腿跪不住,那东西拔出去之后他膝弯发软,连姿势都换不了,不应期还没过,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就又一次被那玩意儿顶了进来,姜庭知将他翻了个身,迫使凌锦棠看向他。
凌锦棠眸子半阖,小腹鼓起来一点,下身却有一种发紧似的快感,要泄出来却又不太一样,最终精水不是射出来的,而是高潮多次之后慢慢淌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如同要窒息一般,姜庭知俯下身亲他,身下的动作终于放缓,凌锦棠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忽然觉得右手手腕处传来一股针刺般的疼痛,但他尚且来不及反应,姜庭知就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将他拖进了欲望的深渊之中。
第四十五章
一直到给凌锦棠上完药,姜庭知才终于彻底从不久之前那可怕的状态中抽离出来,赤着身子只披着件外衫侧坐在床边,握着凌锦棠的手,捏着他白皙的指骨轻轻地玩弄。
他有些恼自己的再一次失控,可是却又不自觉地满足,见凌锦棠身子蜷缩着,脑袋顶在他小腹处睡得正熟,没忍住伸手撩开他额前的碎发,用指腹轻轻蹭了蹭他浓密的长睫。
凌锦棠实在太累,并没什么反应,姜庭知遂翻身上床搂住他,到底一夜好眠。
第二日他依旧起得很早,满打满算睡了两个时辰多些,毕竟大周皇帝也在,他再如何也要认真接待,凌锦棠不在身边,他反而显得格外稳重,几番言语交锋,季淮玉硬是没讨到半分好处。
“通商一事,于大周和靺苘都有裨益,孤王认为此事并没有多加商议的必要。”姜庭知同季淮玉停在花园里,靺苘的气候不比大周,五月末了,花开得随意却烂漫,但种类不多,姜庭知本身也没有多喜欢花,先前他母亲在世,花园被打理得很好,如今他母亲故去,姜庭知就把花园搬到了他母亲能看见的地方,原先伺候花草的人也被安排过去,隔三差五去墓园中打理修剪。来,
季淮玉并没回答姜庭知的话。
姜庭知倒也不在乎,漫不经心地道:“何况,大周皇帝就舍得见到他的一番心血再次付诸东流吗?”
季淮玉面色一青,“纳坦苏布德,你的话太过分了!”
姜庭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意却不达眼底,道:“若是真的冒犯到了大周皇帝的话,还请多担待。”
***
凌锦棠醒过来时,姜庭知正在侧榻上翻看奏折,岔着腿坐得相当随意,一手撑在膝盖上抵着下巴,一手批阅这两日的奏折。
凌锦棠揉了揉自己有些抽痛的额角,在床上翻了个身,手腕上却还带着隐约的痛感,他怔了一下,想起昨晚那一闪而过的剧痛,抬起手腕举到眼前,恍惚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手腕的皮肉之间穿着一只小小的金色圆环,下头缀着一根细细的链子,尾端又是一枚圆环,但精致许多,是一枚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戒圈头尾以一截细细的蛇尾相接,大约是螣蛇的头部太过庞大不好做,便只是以蛇尾代替。
凌锦棠浅浅叹了口气,竟是半点脾气都发不出来。
姜庭知却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掀开纱帘朝他走过来,面上似乎还有几分担心他生气的样子,“醒了?”
凌锦棠半撑起身子,靠在软枕上,朝他伸出手,宽大的袖子滑下去,露出尚有些泛红的手腕皮肤,“疼。”
姜庭知立刻拿出了随身带着的药膏,轻轻握着他的指尖给他涂药,现在是当真后悔自己昨晚的举动了。
“对不起。”他低声道:“我昨晚……做得太过了。”
他半蹲在床边上,跟那只平日里扒着床腿的小狼崽几乎一模一样,可怜又真心地认错道:“实在疼得厉害就拿下来吧,昨晚我昏了头,自作主张地弄了这个。”
“你若是还生气,我随你怎么罚。”
凌锦棠却歪着头,长发垂落下来轻扫了一下姜庭知的脸颊,食指抵在姜庭知的唇上,眯着眼睛轻声道:“好看吗?”
小狼王在这种事情上哪会撒谎,老老实实地道:“好看。”
凌锦棠笑了一下,“那就不拿下来了。”
他轻轻搂住姜庭知的脖颈,胳膊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肩膀上,整个人显出一种无意识的撩拨,“替我揉揉腰。”
姜庭知如蒙大赦般,还不可置信地又确认了一遍道:“你不生我的气?”
凌锦棠道:“要我怎么跟你生气?”
他半抬起眼瞧他,慵懒如一只正舔毛的白毛狐狸,“我发现一件事。”
小狼王巴巴儿地凑过去,“什么?”
凌锦棠低低笑着,同他咬耳朵道:“我发现我好像比预想中的要更喜欢你一点,你都让我这么疼了,我竟然还不舍得跟你生气。”
姜庭知差点被这句话撩硬了。
当即就想狠狠亲人。
却被凌锦棠一个眼神硬生生定在了原地,踌躇着没敢再动。
凌锦棠窝在他怀里,慢慢道:“你就这么喜欢在我身上留下点什么?”
他并非质问,语气中还带着几分笑意,“昨天晚上说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是不是?”
姜庭知并不否认,而是换了个说法,道:“是,想把你圈起来养着,可是江南的这株海棠开得实在太漂亮,别人要看,我也实在拦不住,只好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这株海棠——是我一个人的。”
凌锦棠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摇了摇头,几乎算是纵容他的这一行为。
“那可能还不够。”凌锦棠勾着他的小指,手背上细细的链子轻轻晃了两下,“记得好好养海棠,照顾不当,是会凋谢的。”
姜庭知忍得额上生了一层薄汗,几乎恨起昨晚那个不知轻重的自己,否则他也不至于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他哑声道:“这是自然,一定好好娇养着,日日浇水,不叫他挨饿蔫了。”
凌锦棠撩拨半天,到底败下阵来,脸颊红红,不说话了。
小狼崽不知何时睡醒了,晃晃悠悠从床尾爬过来,一头栽进凌锦棠怀中,似乎还没睡饱似的,睡眼惺忪地又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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