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我怀疑你在装*
“其实...我和江弦,不是那种关系!”
戴慕楠:“你们都抱上了,还能是什么关系?”
“...”
抱上了又怎么样?他们甚至还亲过了!
任意这下百口莫辩了。
一只手突地搭在任意肩上,惹得任意的皮肤颤栗了一阵。
“不管我和任意什么关系,好像...也轮不到你来置喙吧?”
江弦站在任意身边,对着戴慕楠挑衅一笑。他也就下车这一阵子没盯着任意,差点就被戴慕楠挖墙脚。
戴慕楠还想再说些什么,看到跟上来的摄影师,便闭上了嘴。
随后三个人装模作样地讨论起了他们的编舞片段,上一秒空气中还弥漫着的硝烟完全不复存在。
—
任意怀疑他被江弦拿捏了。
他在那天之后明确拒绝了江弦,既然知道了两人都是陆临渊的灵魂碎片,那其实和谁在一起都一样。更何况,和段玺解约,他还得赔偿五百万,他赔不起。
权衡利弊之下,任意选择了维持现状。
江弦知道了任意的选择以后,似乎并没有多生气,每天该干什么依然干什么。
任意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但当他下午被江弦锁在舞室时,他就知道,过去的他心思还是太单纯了。
起初江弦和任意还在很正常地练舞,另外三人则在歌房练歌。他们练了大概四十分钟,任意觉得累了,就停下来,拿上自己的水壶喝水。
跟拍摄影师见两人没什么互动,便去舞室外拍一些外景。
随即任意只听见“咔哒”一声,是舞室门被反锁的声音。
他还有些懵,没懂江弦把门反锁了干嘛。
然而接下来的几十分钟甚至几个小时,江弦的行为则完美回答了任意的满腹疑问。
他知道任意的皮肤敏感,便使坏似的,专在任意皮肤上流连。
任意刚开始还能挣扎一下,最后却敌不过他的身体状况,只能跪坐在舞室地板上,欲拒还迎般,整个人都窝在了江弦怀中,身子微微颤抖着。
“江弦...别...”
任意呼吸都有些沉重,他意识混混沌沌,甚至不知道江弦在他身后做些什么,只能下意识地喊着江弦的名字。
江弦的拥抱缓解了他的病症,可另一种难耐的空虚又接踵而至。
“乖,你练舞练久了,需要拉伸一下。我看你每次都拉伸得不够全面,这次我来帮你。我还学过一些按摩手法,很舒服,你也可以试试。”
江弦扯开任意的腿,往任意小腿按。
任意一开始只觉得从小腿处有些酥麻,随着江弦的手一路按摩上来,竟逐渐有了些疼意。
“嘶,好痛!...”
任意反射性地就将腿缩了回来,缩到一半,又重新被江弦禁锢住了。
“别急,你不经常按,肯定会不适应,待会儿就会舒服些。”
江弦垂着眉眼,手下的动作竟挺专业的,像是很认真地在帮任意按腿。
第169章 出道但皮肤饥渴症(16)
“江弦,我不要按摩了...”
任意侧身抓着江弦的手腕,这才发现江弦离他有些过于近了。近到江弦微微低头,便能够吻上任意的雪脖。
“不要?”江弦挑眉,“任意,你好好看看镜子中的自己,似乎很想...”
江弦喉结滚动一番,凑近任意耳边,咬上任意的软糯耳垂。炙热的呼吸扑在任意脖间的肌肤上,引得任意直从脖间酥麻到了尾椎骨。
任意用余光看向身前的镜子,他面色有些红润,大部分的身子都倚靠在江弦身上,更像是嵌进了江弦的怀里。
“不逗你了,你要是不想按摩,那我们可以做点别的放松身体的活动。”江弦说完,半扶着任意的腰窝起身,“这样,我们来做点开肩动作。”
江弦按上任意的肩膀,随后双手往两侧移,引导任意的手往头顶斜后方伸。
“这个开肩,还有一个对组动作。躬身,tun部尽量翘起来,对准我下身,手抬起来,悬空在后背上侧,尽量往后轴。”
江弦按下任意的腰,任意的腰顺势塌了下来。
他维持着这个动作,不过多时手脚就酸痛了起来。
“别动,腿绷直。”
江弦拍了任意腿侧一下,随后贴近了任意。
任意只能感受到他腿侧一麻,身后滚烫起来。任意意识到了什么,想逃走,却又被江弦禁锢在他怀中,并且依然维持着方才的姿势。
“累着了?再坚持一下,还有几个动作。”
江弦说这句话时,盯着镜子中的任意,嘴角扬了一下。
“第二个动作,双肩开肩。”江弦带着任意往镜子前走,随后牵着任意的手往镜面上放。
“弯腰,低头...对,和刚才的动作一样。”
江弦的手置于任意的颈椎,适度按了按。任意下意识盯着镜子,此时他手撑着,又躬着身子,江弦紧密地贴着他,就像是...
任意头埋得更低了,不禁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而感到羞耻。可是身后那异于常人的温度,总不可能是他的错觉吧?
“第三个动作,开肩进阶,也叫上门。”
江弦按着任意的肩膀,让任意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他。
任意不愿让江弦看到他羞赧的神色,眼神闪躲着,无意之间扫到了江弦的裤头,于是他的脸更红了。
“江弦,够了,今天...今天就到这儿吧。”
然而江弦就像是完全忽视了任意的话,继续手上的动作。
“乖,反手抓着这个镜框,脚抵好。面向我,身体呈c字型。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拉伸几下胳膊。”
任意只能照做,他面颊滚烫,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是他想多了吗?他对着江弦做这些开肩动作怎么这么奇怪?
“第四个动作,开肩开胸腰。来,先跪下。”
任意一跪下,就不得不面对着他方才偷看的地方,脑子中某些大澡堂的回忆又不争气地涌上来。
算不上多美好的回忆,他咽了一口唾沫,想象到那场景,只觉得喉腔隐隐作痛。
“仰着头,双手反旋过去,紧抓脚后跟。”
听见江弦的指令,任意下意识就做出了反应,他一仰头,就撞入江弦晦涩不明的眼神中。
江弦以这个绝对掌控的角度俯视着任意,只觉得心痒。
面前这个人真是,乖的让人想...
江弦:“基本动作也做完了,接下来我来帮你做个彻底的全身舒缓。”
任意和江弦在舞室待了有一会儿,直到穿着节目组工作服的工作人员在外敲门,江弦才把门打开。
“你们怎么还锁门呢?跟拍摄影师都还在外面呢!导演下次你们练舞的时候,别关门。”
工作人员知道内部消息,这两位上面都是有人的,他自然是不敢招惹,此刻也只是适当提醒一下。
“知道的。”
江弦扶着任意,表现得很自然,与平常无异。任意埋着头,看不见表情,只是走路时下意识扶着腰。
工作人员:“任意怎么了?是跳舞受伤了吗?”
江弦:“没事,刚才我帮任意做了一些小按摩。他不经常做,不太适应,这是正常的。”
任意微微抬头,瞪了江弦一眼。
—
段玺的电话每天晚上十点就会打过来,几乎是雷打不动的。任意缩在楼梯间的阴影处,再次听到段玺的声音时,还有些恍惚。
虽说都是陆临渊的灵魂碎片,可是他就是有负罪感,觉得自己背叛了段玺。
这也不怪他啊,只能说江弦太坏了...
“宝宝,怎么不说话了?今天下午我看节目直播的时候,你都没怎么出镜...我们打个视频吧,我想看看你。”
任意刚想回话,就被拥进了某个人的怀中。
他吓得低呼了一声,伴随那人的亲近,他的皮肤也泛滥起痒意。
任意手中的手机差点没拿稳,余光看向身后,直到看到熟悉的鞋尖,才知道背后的人是江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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