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的不同。明知道不可以,还是难以控制的对他心软。
他心理阴暗的滴墨汁。
怀疑道:“林守宴,你是不是装傻勾引孤?”
第008章林守宴,孤给你写和离书,你走吧
林守宴慌了一小下,但他的职业素养和临场应变能力,让他迅速摆出委屈脸。
“没有啊,太子哥哥……宴宴只是想让太子哥哥松手!鼻子疼!”
祁镇松手。
林守宴鼻子红了。白净的脸蛋上,小小的红鼻头,更显他俏皮可爱,让人想要再捏捏,再欺负欺负。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祁镇一怔,脸黑。
“从今日起,禁足西苑。”
“啊?”
这不行啊!
他还得找人出轨呢!
满院子都是丫鬟婢女太监的,他怎么出轨?
当1吗?
“太子哥哥,不要啊!”
祁镇冷酷,面无表情。
小傻子一脸沉痛,“太子哥哥换个惩罚可以吗?你要是生气,不满意,就狠狠得践踏我!但是不要禁宴宴的足!”
祁镇表情碎裂。
面上青青紫紫黑黑绿绿,很是精彩。
“这些词你从哪里学的?”
小傻子委委屈屈,被祁镇的脸色吓得战战兢兢,“太子哥哥不是叫人送了绘本吗?他们教我的……我还给哥哥画了一个呢!”
小傻子从衣服里掏出来一张纸。
一打开。
上面一只鸟。
墨迹很重,应该是嫌弃一开始画小了,就用毛笔一遍一遍得往大描,描了一圈又一圈。
以至于,不管是鸟的形状还是大小,都很惊人。
祁镇拿着画的手都在颤抖。
画就画了,还贴身带着……
祁镇咬牙切齿,“什么绘本?”
小傻子把祸害上交。
祁镇的脸特臭!
罚了自作主张的徐福全。
禁了口无遮拦的小傻子的足。
当晚,祁镇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林守宴,
美得惊人的林守宴。
乖乖的,软软的,可怜又可爱的哭吟着。
林守宴只是摩挲了一下他的小腿,他就蜷起了自己的脚尖,抖着身子,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梦中的他不满足于此,开口命令他,“说话。”
林守宴含泪喊了他一声,“哥哥。”
祁镇在这一瞬间从梦中惊醒。
外面天光大亮。
祁镇面色阴沉,起来后,断了西苑的零嘴,还请了最严格的教规矩的先生去了西苑。
-
林守宴的规矩学得很艰难。
艰难到几乎每天都要挨打。
这不是装的,不是演的,实在是繁文缛节太多。再加上他太子妃的身份,礼仪就更复杂了!有的地方他要和男子一样行礼,有的地方他又要依据太子妃的身份行礼。
俗话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可是小傻子的人设是不会写字。
他真的记不住!
所以他经常挨板子。
祁镇有一天踱到西苑附近,听到小傻子的哀嚎,“嬷嬷!肿了!肿了!宴宴不能拿筷子吃饭了!宴宴要饿死了!”
祁镇蹙眉,他不曾让先生如此严苛。
他给徐福全递了一个眼神,徐福全以太子查问规矩学习进度为借口,看了看小傻子的手,是有点肿,但并不影响吃饭。嚎得倒是响亮。
徐福全把实话说了,“打得不重,就是太子妃似乎格外的怕疼。”
祁镇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等到晚间天色沉下来,祁镇忽然说:“街上是不是有灯会?”
“是了,今日腊八。”
“套个车,叫上林守宴。”
徐福全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
太子殿下这是要带太子妃出去玩。
林守宴很兴奋。
他还没亲眼看过古时候的灯会。而且,能出去,就意味着可以接触到更多的人。他可以趁乱跑掉,然后随便拉一个顺眼的睡一觉。
任务就能完成了!
所以他特别高兴,眼睛里都闪星星,一会儿问祁镇这个是什么,一会儿问祁镇那边能不能去?挤不过去,还生气,问祁镇能不能骑马来玩?
祁镇说:“长街不可纵马。你规矩怎么学的?”
小傻子只好作罢。
人潮拥挤,街道喧嚣。
祁镇本来和他肩并肩,看他乱窜,怕这个傻子走丢了,就攥住了他的手。
“老实些。”
小傻子老实了一点点,但还是东张西望得兴奋,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好玩。直到,看到了卖零嘴儿的。
祁镇断他零嘴好几日了。
林守宴苦零嘴久矣。
他没钱。
只能期期艾艾得看着祁镇,“哥哥……”
祁镇掏了钱,买了一份。
结果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林守宴没吃过的东西,他都想吃一遍。
祁镇倒也不在乎那点钱,主要是,今日临时兴起出来的,想带他玩一玩。怕惊动人,面具都戴上了,带的人自然也不多。
眼下身后两个人的手都占满了,小傻子还要买。
“不许买了。”
“可是……我想尝尝。”
“下次。”
“……”
没有下次了。
小傻子鼓起勇气,讨价还价,“那最后,要个糖葫芦。”
祁镇看了他一眼,掏钱买了一串递给他。没有被面具掩住的下半张脸,立马绽放出笑容,欣喜万分的接过糖葫芦,忍耐得吞了一口口水,先把糖葫芦递到他嘴边。
“哥哥,你先吃。”
祁镇还没说话,小傻子就把糖葫芦收走了。
“不对不对,要宴宴先吃,万一有毒,太子哥哥吃了怎么办?”
说完自己咬了一个。
祁镇眸色沉沉地看着他。
小傻子吃了一个,才把糖葫芦递到祁镇唇边,“哥哥,吃。”
祁镇抬手。
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才缓缓触上他的唇。
很软。
祁镇拭去他嘴角沾上的糖霜。
“林守宴,回去以后,孤给你写和离书。你走吧,别让孤再看到你。”
这话根本没过祁镇脑子,说完了,祁镇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他面色有点沉。
林守宴震惊。
这咋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本来今天高高兴兴的。
“为什么?是因为太子哥哥不吃糖葫芦吗?太子哥哥,你又生气了吗?宴宴有好好学规矩啊……”
“没有为什么。”
祁镇往前走,还松开了他的手。
小傻子赶紧跟上,“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总要给宴宴一个理由吧?哥哥是嫌弃宴宴吃得多了?那这些宴宴都不要了,不要了……”
小傻子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丢。
祁镇回头,低声叫了一遍他的名字,“林守宴。”
林守宴赶紧把丢在地上的都捡起来,交给了身后的随从,由他们去丢掉。
小傻子可怜兮兮的,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看起来快要哭了。
祁镇有点烦躁。
平直抿起的嘴角昭示着不悦的情绪。
“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你常常十天半个月都不见我一回。原来是早就腻烦宴宴了是吗?可是,在山里的那一天,哥哥你也是和宴宴有了夫妻之实的。”
祁镇皱眉,正要开口。
林守宴忽然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腰。
祁镇一时哑然失声。
“哥哥……你是不想对宴宴负责是吗?怕宴宴缠着你……宴宴不会的,让哥哥不高兴的事情,宴宴不会做的……”
祁镇深深呼吸着,闭了闭眼。
“掉一滴眼泪,你今天就站在这哭好再回去。”
林守宴心里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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