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迟早会喜欢。
到时候再送给他更好看的。
白须瓷有点担心自己不会走路,他感觉自己就是新闻报表中被溺养的小孩儿。
分明修为低的要死,干嘛一下子拔高。
完犊子了,这不会恢复不了了吧?
“因为体质有些弱。”梵越改了先前的那个“太”字,试图委婉地说。
“那要……”
“要炼体。”
白须瓷耷拉着兔耳朵,抬眼瞥了下梵越,就这么望了一会。
然后一脑袋扎进对方肩膀上了。
因为梵越是在问些妖怪事,所以就让白须瓷等一会。
结果又摔了一下。
索性就打算直接抱过去了,也不妨碍什么事。
但是白须瓷满脸警觉:“你要带我去哪?”
“前厅。”
梵越看了看人的耳朵,觉得很可爱,他的道侣最好看。
不妨给那些妖见见世面——
“砰!”
怀里多了个小兔。
拱了拱,找了个熟悉的地方睡下了。
白须瓷不太喜欢梵越不在身边,但他又没办法正常地蹦蹦跳跳。
还是本体方便。
梵越还是陷入了疑惑,为什么又要变本体,这有什么不一样的?
“为何?”
白须瓷兔头也不回的,磨磨蹭蹭地说:“这样就没人看到我了,就算看到也没事……”
他只是一只小兔子,很小很小的,而已。
“走叭。”
在梵越怀里舒服地打了个滚。
第八十二章 再做个嘛!
梵越坐在高座上, 没什么兴致地听着台下妖怪的话。
不过是垂眸看着腿上那一小团毛球。
骨节分明的手指神了过去,碰了碰小尾巴。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缩回去了。
果然不让碰,梵越想。
但是他已经摸了好几次了,只有他能摸到。
嗯。
白须瓷本来是想跟着来听几句话的, 但是奈何一直躺在梵越身上, 很是舒服。
不自觉地就眯上了兔眼。
陷入了梦乡。
直到现在, 才动了动兔脚,努力地翻了个面。
仰躺在梵越的腿上。
眨巴下眼睛,看了过去, 有点懵懵的。
因为白须瓷发现自己兔头上面有个手指,似乎是要……摸?
慢慢地靠近。
白须瓷突然警觉了起来,往后仰了仰兔头,保持一定距离。
梵越眼眸微微抬了抬, 似乎预料到了什么, 但还是把手指往前送了送。
果不其然,下一秒。
“嗷呜——”
咬住了。
但与此同时, 下面传来“咳咳”的声音, 似乎是在提醒。
白须瓷可能是还没反应过来, 听到声音本能地就弹起来了,直立了起来。
前腿还扶着梵越的手。
有点疑惑地往下看,甚至嘴里还衔着一个手指。
根本没有用力咬。
煊俐:“……”
他就不应该咳嗽。
白须瓷停顿了一下, 然后视野突然清晰了,下面一群妖怪在看他。
大脑充血了。
“怎么了?”梵越垂眸去问, 很温和的声音。
但是下一秒, 一个小兔头就刷的一下扎了过来, 力道还不小。
发出点“邦”的声音。
“梵、梵越……走走走”很是着急的声音, 但因为脸埋在衣服里, 听着倒是瓮声瓮气的。
白须瓷觉得自己真是不长记性,睡一觉就忘了在哪了?!
太丢兔了。
梵越从始至终都没有分给下方一个眼神,只是抬手摸了摸兔身后面的一小簇,果不其然怀里这只抖了下。
和昨晚一样。
“此事不必再议,本座自有安排。”
然后众妖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尊上十分潇洒地起身,抱着只平平无奇的兔……走了?
五颜六色的眼睛像是彼此约定好了一样,从左边移到右边,目光全锁定在梵越的怀里。
想要看清楚有什么特殊的。
“这就是尊上的道侣?”
“是个兔子?”
略带疑惑的窃窃私语,还夹杂着很浓烈的好奇,还有部分妖怪不死心地往那边看。
“别看了,尊上都要走了,应该看不到了……”其中有个略微遗憾的声音。
麋鹿妖觉得自己错过机会了,刚才那小兔子站起来的时候,他在低头吃带过来的嫩树叶溜号。
等到抬头看,尊上已经转身离开了。
没看到,没凑到热闹。
但是正当他垂下头,准备把带回来的嫩树叶吃完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其他妖的惊叹。
“哦哦,白发欸……”
“好像人,变得比尊上还——”
说这话的妖突然被敲了下脑袋,这才警觉自己说了什么话。
麋鹿妖一下子就抬起头来,往那边仔细去看,然后终于看到。
露出来的银发,飘荡了起来,十分顺滑的样子。
除此之外,还露出了一截白皙的手臂。
不过麋鹿妖看到后顿时觉得有些可惜,他还以为尊上的道侣会很会化形的,结果也不怎么样嘛!
上面好些红痕,零零星星的。
瞧瞧,肤色都给搞不匀了。
*
白须瓷等了一会,才慢吞吞地抬起脑袋来,用手抓着梵越的衣服。
确认四周没有妖,松了口气。
“你刚刚把我变回来那么快干嘛?”略带抱怨的声音,然后懒懒散散地把胳膊垂在梵越的背后。
动手锤了锤。
他已经丢了兔脸了,不能再丢人脸了。
“这样抱你比较实在感。”梵越开口说道。
白须瓷闻言微微皱了下眉头,心说这又是什么他没听过的理论。
然后就感到脖子被轻轻地吻了下,白须瓷本能地颤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后就表情羞愤。
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用了点力。
补上了方才没能咬手的遗憾。
梵越倒也不在意,只是往前继续走,然后一路上白须瓷都不是很老实。
因为发现对方反应平平,莫名觉得自己丢面子了。
然后就动手去扒拉梵越的衣领了,看到一圈红红的牙印,突然又不确定了。
这不挺用力的嘛?
梵越脚步停了下来。
“欸?”白须瓷的手还没放下,略带疑惑,然后凑脑袋看过去了。
“怎么不走了?”
梵越抬眼看了下怀里的人,表情好似很正常,靠近些轻声问:
“你扯了本座的衣服。”
陈述句,似乎是找到了正当理由。
白须瓷歪了歪脑袋,然后看向自己的手,眨巴下眼。
暂时没有意识到危险。
松开了手指,抚平了下,仰头看了过来。
“现在我弄好啦。”
但几乎是一瞬间,梵越站立的位置就空空如也,只剩下几缕飘着的黑雾。
不过也慢慢消散了。
大殿——
“唔……”直接被压住了,白须瓷觉得这条龙有点记仇。
梵越亲够了,然后才扯开了身下人的衣服,看到了圆润光滑的肩膀。
吻了过去。
白须瓷脚趾蜷缩了下,把头侧到了一边,发丝盖住了他的脸。
不满地哼了几声。
少顷。
白须瓷趴在梵越肩膀上小憩着,胳膊就这么垂在一侧,掌心一边塞着个漂亮的鳞片,另一边被把玩着手指。
“嗯……”
似乎是要醒了,白须瓷的眉毛轻微地蹙了下。
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手心里的东西,还是在一秒钟放开了,顺带又一头埋在了梵越的肩膀上。
暂时还不能接受。
“要不要试试能不能站起来?”轻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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