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把渣攻当替身(123)
许净洲猫着腰探头进来,
“看什么呢。”男人坐在客厅沙发,半恼半笑的看他。
许净洲脱了鞋,就这么踩着地板跑过去,扑到他身上。他好脾气的笑,“魏总没有生小洲的气吧。”
魏准按住他不安分的脑袋,问:“去哪了?”
“去医院了。”许净洲老老实实交代:“我听助理说爷爷住院了,好像病重,就过去看了看,不过其实是误会。”
魏准有点惊讶,“老爷子肯见你?”
“爷爷本来就喜欢我。他是在跟我闹脾气,我哄哄他就好了。”许净洲挑眉,“我跟爷爷比你这个亲孙子都要亲。”
“哦,”魏准不冷不热哼笑,“那你怎么也不哄哄我。”
许净洲说:“你比爷爷好哄多了。”
握在他腰间的手松开一刻,
魏准刻意后靠,和他拉开距离,从旁边拿起本书,佯装冷淡。
坐在他身上的人愣了一瞬,
但也只是几秒,他手里的书很快被人抢走,某人挪着向前凑,毫不顾忌的扯开自己领口,把冷白细嫩的脖颈凑到他眼皮子底下,
“你闻,我新买的香水。”许净洲压低声音,话音里本来的随意散漫突然消失,变成带着笑的撩拨,“说不定你亲我几下就也带上这个味道了。”
魏准说:“不闻。”
面前人收起笑,突然主动偏过头跟他对视,撞进他眼底,叫:“老公。”
沙发上的抱枕在某些剧烈动作下被殃及,跌在地上。
刚送来的萨摩耶眨巴着眼,盯着男人把自家主人压进沙发里,动作有点凶。
魏准也确实认真去闻了,
香水味前调柠檬,中调凉薄荷,
等到他吻咬这人脖颈,在皮肤上留下鲜红痕迹的时候,又尝出蓝风铃的香甜。
新换的睡衣愣是被这人攥得扯出破口。
许净洲这次似乎比先前哪次都要娇气,吃不住痛,没两下就红了眼睛,挂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他后背脊骨很轻的抖,在两三下起伏中抖得愈发厉害。
“怎么了?”魏准立即停下,下意识伸手去摸这人额头,也摸不出烧不烧。两人身上都很烫。
许净洲半睁着眼看他,眼尾晕出红,水雾底下藏着晦涩情绪。
魏准拿来旁边毛毯把人裹住,揉他的头,“听话。”他也顾不上自己穿衣服,扭头要去找体温计,
刚动作,就被身后人伸手拉住。
许净洲拽着他,勾住他的脖颈让他低头,顺便扯掉自己身上的毛毯,露出右肩和半个背部,他的背线条漂亮,冷白皮肤覆住肌肉,沿着向下勾勒出细瘦腰肢,
多一点肉都是多余。
暖色调灯光笼着人,渲染出温暖又暧昧的情调。
暗红色纹身刺在蝴蝶骨上,后面拖着条生动鲜活的狐狸尾巴。
“Z”
魏准在落下视线的一瞬间喘不上气,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上,将浑身血
液击得汹涌,耳膜也像是充了血似的,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心脏跳动时,连带着他紧绷神经都在颤栗。
许久之后,他才听到许净洲开了口,话音温柔,
“我听爷爷说,你从小到大都没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挺可怜的。想来想去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合适。”
“是魏准的准,”许净洲话音一顿,笑着问:“好看吗?”
第71章 官宣
刺纹身有很多注意事项。
许净洲没多想。他突然生出这么个念头,就在平台上找一家评分最高的纹身店,到店里时,纹身师正在准备下班。
其中有个妹子恰好是他粉丝,就答应加个班帮他纹。
刺在骨皮处的纹身最疼。
这股疼劲本来不大显,也能忍着,后来脱了衣服吹到凉风,再加上魏准顶他时带来的疼也不比纹身轻多少。发烫的汗滚下去,就在纹身周遭带起刺啦啦的疼。
这人冷不丁还会抖两下,唇抿得发白。
魏准嗓音嘶哑,目光从那片纹身上挪开,“等我一下。”
许净洲眼神追着他,“你还没说好不好看。”
魏准从卫生间取出干毛巾,拍亮客厅里的光,
他拿睡袍给许净洲披上,把人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脸和那半个肩头
“好看。”魏准安抚似的吻他眼睛,“你纹身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想纹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万一碰到不专业的怎么办?”
许净洲说:“我送你的惊喜,提前告诉你就不算惊喜了。”说完话音一顿,垂眸,“魏准,你当时纹身发炎是不是也很疼?”
魏准用毛巾帮他擦干身体。
纹身处的皮肤脆弱敏感,他动作时能明显感觉到许净洲在偷偷吸凉气,这人胆子比谁都大,明明也不是多能忍疼。
“还好,我从小痛觉神经就不发达,拔牙都不觉得痛。”魏准撸猫似的安抚他;“刚纹身最好不要沾水,也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不能喝酒。”
许净洲哦一声。
他盯着这人帮他擦纹身,故意抖了一下。
魏准立即松手,警惕盯他。
这人扑哧一下笑出来,笑得倒在他身上。
“爷爷跟我讲了好多你小时候的事。”许净洲说。
魏准盯着他,“那你也跟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他突然想起来,顺口提:“之前问李青,李青知道的也不多,只说你家里条件不好。”
许净洲含糊应一声,“我家里条件是不太好。”
“哥哥总帮衬我和爷爷,我不怎么花钱。后来我上学,就开始接一点剧。恰巧我运气比较好,有赏识我的导演。”这人低着头念叨起来。
魏准安静听着,评价:“小洲以前好像很听话。”
“嗯,”许净洲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他的话,还在自顾自讲:“幸亏我遇到哥哥那么好的人。我听他说当时我被人丢到卖烧饼的小摊旁边,连热水都喝不到。”
“他肯定也很高兴,”魏准温声道:“他遇到了小洲,福报所得。”
许净洲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爷子应该没和你提起我母亲?”魏准帮他把毛毯裹得更严实些,调高空调温度,“我母亲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没能见到她。”
“但当时其实有过预警,医生也提醒了她生下我所要面对的风险。你知道她当时说什么吗?”魏准放轻声音,弯腰去看他的眼睛。
这人慢慢把自己窝成一团,只露出个眼睛,闷声闷气问:“说什么?”
“她说我是她的福报。”魏准告诉他:“小洲,你清楚哥哥爱你,就像我母亲爱我一样。在他们眼里,这样的感情值得做出同等付出。”
“如果是你,在大雪天得知哥哥会离开,你会不会去追?”魏准留给他几秒钟的思索时间,又开口:“我知道你会。”
空调启动时会发出嗡嗡轻响。
“这不是遗憾,这只是一个故事的结尾。小洲,你是哥哥的一个故事,也是我的一个故事。”魏准的声音像是在催眠,给人带来些困意。
许净洲安静在听。
他模糊间似乎睡着了,做了个梦,梦里像是切镜头似的错过一幅幅场景。车祸、地铁站、医院天台上男人手里的画册。
深夜的山上星辰璀璨,篝火将面前人的眼底照得清晰。男人张嘴说出什么,
梦境里还是梦境外,声音不甚清晰的传过来,
“我喜欢这个故事,”他说:“也喜欢你。”
·
《久等》的试戏定在下午。
许净洲刚从《生在乱世》那里杀青,章导告诉他过两天会有场发布会,让他腾出时间过去做宣传。
这两天的通告很满,李青忙得发际线又高了两厘米。
他来接人的时候,没在家里看到魏准。
许净洲眼见他急到上火的模样,眨眼,“青哥怎么了?时间不是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