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带着相公巧种田(74)
“我的爷!千万别!刚消停,别又把它惹炸毛啦!”
年晓米连忙拽住胖猴。
玉虎在它毛头上拍了下:“你拿个破棍真以为是金箍棒啦?”
这些天,年晓米给他们讲了不少《西游记》的故事。
就这样,山雕在年家落户养病。
到了晚上,年晓米来到房檐下,发现山雕的伤口已恢复许多,除了新羽毛没长出,也看不出受伤的疤痕。
他这才笑着放心去睡……
“当当当!”
第二天清晨,窗外响起清脆的响声。
年晓米从炕上爬起,光着脚丫来到窗边,哗地拉开窗帘,不满地嚷嚷道:
“小祖宗们!别敲啦!能让人愉快地睡个懒觉吗?”
第77章 棉花地里走一发
颜墨也被敲醒,光腚趴在炕沿一瞧,忍不住乐了起来。
两只小松鼠正在玻璃外面蹦跶呢。
年晓米无奈地打开窗户,今天小家伙送来的是沾着露珠的山核桃。
望向远处,山坡上、田埂里,升起薄薄的雾气。
耳边传来鸟鸣和瀑布的声音,鼻尖闻到山野特有的清新。
这就是年晓米家的一天,从松鼠敲窗开始。
颜墨爬起,打算去田间翻地,因为年晓米想种些芸豆,煮稀饭吃。
小勇和顾云峰也吃了早饭,赶去地里收棉花。
头天晚上起了雾,几人没走多远,裤脚和草鞋就被露水打湿了。
田埂到处都是怒放的野花,还有迎风招摆的狗尾巴草。
颜墨随手拔了根,放在嘴里嚼着嫩茎。
几人来到田间,颜墨眼尖,发现一个人影也往这边走来。
瞧那身型,不是颜舒白还能是谁。
小勇和顾云峰也瞧见他了。
等走近了,颜墨问道:“你这又是来帮忙摘棉花?今天又送啥好吃的了?”
颜舒白露出洁白牙齿,掏出几个煮鸡蛋。
这些天,他都会借着晨读的理由,跑来帮忙摘棉花。
小勇似乎已经习惯了,而顾云峰也不再那么敌意。
其实相处下来,这个家伙倒也蛮有趣,而且和他的父母完全不同,没有那么阴险狡诈。
顾云峰也会不经意打听水云烟的情况。
颜舒白今天没穿长袍,不知从哪弄来件短褂,露出白嫩如藕节的细胳膊。
小勇笑了起来,将自己脱下的长衫给他披上。
“你这小胳膊小腿,不经冻,早上露水深别着凉,等会太阳一出来又会晒到。”
颜舒白重重点点头,笑眯眯接过长衫套在身上,笑起来,像个傻萝卜。
要是换到从前,顾云峰早就急了。
可自从和小勇“恋情”变“亲情”,他的醋意也渐渐消散。
他甚至觉得颜舒白更能给小勇更好的生活。
颜舒白说是来帮忙,其实压根也帮不到哪里。
他叽叽喳喳像只小喜鹊,把家中和村里发生的一切,讲故事般说给他们听。
他们倒也乐意得听,听着故事,干起活也不累了。
太阳稍稍露出头,大伙已经摘了满满几竹篓的棉花,颜墨也把旁边空地锄完了。
年晓米在家收拾好家务,拎着绿豆汤,戴上草帽,也去了田里。
田边的玉米,沉甸甸得压弯了茎杆,望着眼前金黄一片,想着马上玉米也快收获,年晓米心情一片大好。
来到白压压的棉花田,找见颜墨等人。
棉花秧长得很是喜人,足有一人多高,要不是听到颜舒白那叽里呱啦声,还真不容易找。
“相公。”他轻唤了声,也钻进棉花田中。
颜墨伸出头来,体贴道:
“咦?你来弄啥,这棉花杆子扎人得很哩,赶紧回去吧。”
说话间,年晓米已经钻到他面前,眼前一大片雪白的棉花朵。
“今天也没啥事,来都来了,帮着摘些嘛。”
说完,开始动手摘棉花。
棉花秧苗很密集,小勇等人虽离得不远,可彼此也被秧苗遮挡,只听声不见人。
颜墨一把拉过年晓米。
年晓米想要惊呼,被捂住嘴巴。
“嘘!小声些,咱两还没在棉花地里弄啥哩,嘎嘎。”颜墨低声坏笑着。
年晓米指指那边,也低声道:“不行哩!他们都在!”
颜墨摇摇头,“看不见!这样才有趣。”
年晓米自从痔疮好了后,就像补交作业般,把前段时间的全补回来了……
两人香了会嘴,就将裤子褪去。
但也不敢全褪,提溜着,防止那边来人。
棉花瓣上的尖儿非常扎人,两人屁股上被扎得一道道红印子。
可他们丝毫不觉得难受,偷情的感觉太美妙。
隔着几米远,颜舒白正叭叭说着他老娘的病。
“自从被蜂子蛰了后,娘就得了怪病!”
“啥病?啥病!”小勇和顾云峰齐齐问道。
颜墨和年晓米边运动着,边竖起耳朵听着,他们也很好奇。
“就是不能生气哩,一生气,立马头晕脑胀,倒在床上直喘气!爹说她是‘蜂怪’上身,要请跳大神的来驱邪。”颜舒白连说带比划。
年晓米听到此,心中明白,压根不是什么鬼怪上身,她那是太胖了,得了高血压。
呸!活该!
颜舒白继续说着:“俺娘的病很奇怪,连拉屎都不能用力,一用力就面红耳赤,眼冒金星,还差点倒在粪坑……”
两人正干到高潮,突听“颜氏倒在粪坑”,“噗嗤”笑起来,兴致全无。
年晓米故作“干呕”状,颜墨也嗤之以鼻,低声道:“这娃真扫兴!说啥拉屎!”
两人干脆提上裤子,结束功课,安心摘着棉花。
年晓米隔空喊道:“那你娘还打骂水云烟不?”
颜舒白笑道:“年大哥,你们终于出声了,我们还以为你和颜大哥在那啥哩……”
年晓米和颜墨面面相觑,吐吐舌头。
颜舒白继续说道:“我娘现在不敢动气哩。对了,年大哥,我还想让你帮忙去给娘瞧瞧,我才不相信什么跳大神的,她这肯定是病了。”
年晓米除了治疗痔疮,一些小病也会诊治,村民纷纷找他看病。
跌打损伤、头痛脑热、感冒发烧啥的,年晓米都配制了中草药,加上“灵气推拿”,倒也见效得很。
都是同村乡亲,年晓米收费也不高,最多收几枚鸡蛋、一块腊肉啥的。
长此以往,他在日落村民中的声望越来越高。
不过,他才不打算给颜氏看病呢,他内心升起小邪恶,巴不得她病成大傻子……
颜舒白一个劲地央求,看在他的一份孝心上,年晓米最终勉强答应,有空去帮忙瞧瞧。
大家继续摘着棉花,有些被棉桃包裹着,只是裂了缝,没有完全撑开。
这时就要连着棉桃一块摘,拿回家晒上两天,自然就开了。
没过一会,年晓米手上就被扎了几个口子。
听见他的叫唤,颜墨心疼道:
“叫你赶紧回去,咋不听话哩?你那小手嫩得很,一戳就破,不像我这长着老茧的手不怕戳,乖媳妇,快回家吧。”
破都破了,年晓米哪肯半途而废,挤掉血珠,继续摘着棉桃,“这点小伤没啥,还有几垄地了。”
颜墨摇摇头,也只能随他去。
又过了一个时辰,太阳升高,骄阳似火。
颜舒白要回去温书了,再过一个月就要参加乡试。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小勇竟生出一丝丝的不舍……
兰花姐今天去采购鱼苗,午饭是娃们送来的。
吃完饭,继续采摘,一直忙到傍晚,大家抬着棉花往家赶。
远处村口,突然传来锣鼓唢呐之声,听起来十分热闹。
回到家,年晓米问道:“刘婶,你说咱家收的棉花能弹多少被子?”
刘婶望了望:“能弹不少呢,这少说也有几百斤哩!你不打算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