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他不由地长长松了口气,心底蓦地松了起来。
“沫沫。”他想,“原来不是大黑。”
大概自己真的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不过,简夏的资源现在好得太过了,又连着两部戏和夏日娱乐合作,今天这只猫忽然又冒了出来,不容得他不多想。
不知道为什么,但人的心思就是这么奇怪。
明明早就知道傅寒筠有了对象,可是,只要一天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虽然心里也充满嫉妒不甘与痛苦,可也只是嫉妒不甘与痛苦。
可如果一旦锁定了某个具体的人,而对方恰恰又和自己差不多,根本配不上傅家这样的家世的话,那么,那些情绪就会更加浓烈,浓烈到变成了仇恨。
刚刚,以为简夏膝头的那只猫就是傅寒筠家那只的时候,他就是这种感觉。
万柏青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由地轻轻吁了口气,一时间心里变得一片空茫。
*
天气很好,窗帘缝隙间的星光渐渐变成了清晨一缕泛着金色的阳光。
简夏缓慢地在傅寒筠怀里张开眼睛,随即轻轻地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抬眼往上看去。
傅寒筠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也正专注地看着他,两人的目光不期然撞到了一起。
“早安。”傅寒筠说,嗓音比往日里更见低沉沙哑,让简夏的耳尖腾一下像是着起了火。
“早安。”他说,整个人趴进了人家怀里去。
简夏的头发长了,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清秀,也更加漂亮。
傅寒筠抱住他紧窄的腰,微微垂首,亲了亲他的额头,又抬手将他耳畔的碎发抿到了耳后,将他整张脸都露出来。
简夏没说话,懒洋洋地将自己柔软的脸颊覆在了傅寒筠胸口处,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你的身体一定很快就会完全康复了。”简夏抬眼看他。
“所以昨天你才……”傅寒筠的眼眸微黯。
“嗯~”简夏故意把嗓音拉长了一点,但却掩不住眼尾飞起的浅浅绯色来。
“傅寒筠,”他说,“你怎么这么厉害,我手腕现在还酸呢。”
简夏的长相十足清纯,虽然不笑的时候看起来略显冷淡,但一看就是很乖的那种小孩。
可正是因为这样,他在床上说出这样的话来,才格外有冲击力。
傅寒筠按着他腰的手不自觉微微扣紧了。
“要不是你今天开机……”他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要不是今天简夏开机,而妖师有很多动作戏,他昨天或许真的会疯。
“你要干吗?”简夏说,抬手在他胸口拍了一把,教训道,“就你这病秧秧的身体,还是不能大意,得好好养着,知道吗?”
傅寒筠:“……”
所以您老人家现在是在干吗?
撩得人烈火燎原又让人克制。
傅寒筠被气得笑了一声,抬起一只手来,抓住他后脑的发,低头亲了上来。
“坏东西。”他低低地骂了一声。
简夏今天倒不急,只要十点前能到组里就可以,即将分别,他也想和傅寒筠多腻歪一会儿。
两人亲得正是忘我,傅寒筠情不自禁地翻了个身将简夏压在身.下时,简夏的电话忽然响了。
简夏动了动,被傅寒筠很强势地压制了动作。
直到电话铃声快要自动挂断时,傅寒筠才喘息着微微起身。
简夏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好半天才慢慢缓过神来,刚要去摸自己的电话,铃声停了。
简夏:“……”
大概他的表情太过可爱,傅寒筠没忍住很轻地笑了一声,随后在他颊侧亲了一口。
好在拨电话的人并没有放弃,不过片刻,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简夏接起来,听朱茜说:“孙培培那边回信了,今天和我们一起入组。”
.
孙培培住的地方离朱茜的住处意外得近,所以朱茜直接接了她,两人一起到剧组酒店办理入住。
进到简夏的房间时,孙培培还有点打怯。
“简……哥?”想到自己年龄比简夏还大些,她中气不足。
“叫我简夏就可以了。”简夏笑着说,“咱们人少,也没那么多规矩,以后有事情你和茜姐商量着来就可以。”
他笑着伸出手去:“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孙培培松了口气,忙伸手与简夏轻轻握了一下。
她在简夏房间呆了挺大一会儿,和简夏朱茜一起看了下这两天的拍摄安排,本以为简夏肯定会问一问周礼的事情,但从头到尾,简夏提都没提过周礼。
他的注意力都在剧本上,好像根本不会关注别的任何人。
妖师第一天开机,现场了到不少媒体,孙培培既然在,自然无法躲过镜头。
很快,周礼身边的人到了简夏身边这件事就在网上掀起了一股热潮。
【哈哈哈哈,我去,这是个什么情况,莫名觉得简夏也挺皮的,这是在故意恶心周礼吧?】
【简夏:用行动让粉丝们放心,虽然反应慢了点,但是我会还手哒。】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小助理的选择说明了一切。】
【不仅仅是简夏的资源更好,而是周礼对助理的态度实在太差劲儿了,能在他身边呆住才奇怪。】
【深有同感,私下里看不到,但是之前直播和公开活动,他真的很不尊重助理,那个小助理一看就很怕他。】
【……】
话题忽然变了,网友们不扒则以,没想到一扒就扒出了不少周礼苛待助理的料,一时间网上讨论的纷纷扬扬。
大家都知道了,周礼自然也知道了。
简夏用自己的前助理,还是自己刻意封杀的前助理,本就已经让他像吞了苍蝇般难受。
更不用说,因为这件事自己还被扒出了更多的黑料就更是不能忍。
王小森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的脸色,不由地战战兢兢。
周礼咬牙片刻,一把掀翻了自己面前的午餐,忍无可忍地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喂,哪位?”对面简夏清朗含笑的声音传了过来。
“简夏!”周礼咬牙道,“抢我的人,很有意思吧?”
“是你啊?”简夏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这方面,您才是前辈,至于有没有意思,还用问我吗?”
周礼:“……”
确实,是他先抢的魏城,简夏不过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孙培培挺好用的。”见他没说话,简夏慢条斯理地道,“谢谢你的培养了。”
“你也别得意太早。”周礼重重地吸气,“咱俩的关系众人皆知,就算她爆我什么黑料,别人也不会信。”
简夏从没想过利用孙培培去套周礼的黑料,但闻言还是很轻地笑了一声。
“是吗?”他说,“那么多条呢,我确实不知道该从哪里爆。”
他就是要让周礼害怕,担心,就是要让他精神上饱受折磨,付出代价。
“你他妈!”周礼被噎得不行,只得恶狠狠骂了一声。
可简夏根本不在意。
“对了周礼,”他笑着说,“还记得那次洪流定妆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周礼咬了咬牙,想起那次他因为抢走了魏城而向简夏耀武扬威时,简夏把魏城比喻成垃圾的事情,一时心里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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