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放松,别绷着,适应了就不疼了。”陆远在他耳边轻言哄着
林行知哭了不过一分钟,他羞耻地埋头在陆远的肩膀上一言不发。
陆远抚摸他的背,给生气害羞而炸毛的小兔子顺毛。
林行知生气了,便狠狠地咬了陆远的肩膀,咬出深深的牙印,没一时半会消退不了。
陆远忍着疼,任由小兔子报仇了。
“变态骗子...说好一点点,分开捅了我三次才全部进去...”
“我错了,我反省,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了,还疼吗?”
林行知闷着声音说话,声音带着点怒说:“疼死了,你他妈的,你那就不能变小点吗?”
“......”
“知知同学,要杀要剐随便来,但这个臣妾真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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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真进去反而在温水煮青蛙。
但是有一就有二,这下适应就可以经常做啦!
好想这三天假期全部更完啊。。。今晚我还能二更
第71章
客厅桌子上的烛融化凝固成一滩大红色,桌子上的蛋糕没有了,奶油落在地上一串星星点点。
外头的雨还在下,跟醉酒的雨夜不同。明明没有喝酒却醉得一塌糊涂
林行知的手抓着床头的杆上,用力的抓紧让关节有些红。很快这双手又覆盖上了一直手,十指紧紧相扣。
“远...陆远啊,哈啊,嗯唔,别再来了,没力气了,没...”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乖……”
“你前一次也蹭着那里也是这么说……真的不要了……嗯!不,不要再快……太……”
林行知颤抖地仰着头,金色的头发被陆远向后梳,露出潮红的脸,随着节奏喘息声忽上忽下。
陆远靠在他的肩膀上也不断地吐出热气,用的阴茎不断地来回抽插,润滑剂倒了很多,林行知的穴被来回几次的高潮适应了陆远的大小。
可次数太多,现在已经变得红肿起来,跟胸口的乳头一样,被玩弄得又疼又爽。
“啊,要到了,别撞,哈啊……啊……别堵着我…好满……好涨,远……陆远……”
小床被陆远的不断地抽插撞击着,可怜地一起颤抖着,底下的木头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知知宝贝,你还是好紧啊。这哪里是不要的样子……”
那儿叽咕叽咕发出水声,让林行知羞得不知道躲去哪里好,更要命的是陆远告诉他,他在录他的叫床声,要把这晚上的声音导出来,做成磁带,写上标签——陆远&林行知第一次做爱。
他要永久封存起来。
陆远真的这么做了,还特意买了一个磁带播放器来播放。
林行知臊得厉害,生气不说话了,陆远这才不逗他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清醒地进入彼此身体的一次,是交付的一次。
林行知心里一直骂陆远变态,可他不自觉地又沉湎与陆远做爱时的性感。
汗水划下喉结时候,下巴上有点小胡茬蹭过他的粗粝感,他都心动不已。
他乏力极了,但也舒服极了。他又被陆远转了过来,将腿架上他的肩膀,进的更深了,一下一下碾过他的前列腺,一股热潮不断积累充斥在被手指堵住的前段,又痒又疼。
陆远一边亲他,将阴茎全部抽出,又快速地全部插入,白浊液流出红肿的血又被堵了回去。林行知腰被击中一般,大腿小腿都在痉挛,脚背弓了起来,将床单推皱了起来。
“啊……哈啊,难受,远,让我射……”
“快了,快了……”
林行知感受了另一种充盈,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拥挤在他的穴里头。他前端被松开,忍耐的欲望一涌而出,他呻吟出一声,就被一个吻吻上。
他便攀住陆远的脖子,任由他“食用”自己。
两人不断抽插,那儿连接处起了白沫,一分开来便拉出白丝丝线。
那蛋糕上的奶油抹在了红透饱满的乳头上,好似樱桃上抹了奶油,秀色可餐。
水蓝色上衣早已湿透了,贴着皮肤,暴露着皮肤,洁白无瑕的衣服沾满他们的体液。
下身本该工整的短裙被脱掉,露出白嫩的屁股,腿上的渔网袜被陆远撕开了几个更大的洞,好几个手指的红色指印和齿印还留在蜜色肉欲的大腿上。
“还害怕吗,舒服吗?”陆远抱着他的腰问。
“不害怕,喜欢……”
“有多喜欢?”
“跟喜欢陆远一样喜欢……”
陆远咬了林行知的耳垂,在他耳边轻柔地耳语:“我爱你。”
两人互相压着拥抱着,陆远用笔尖蹭了蹭林行知的耳朵,一起进入了睡梦的温柔乡。
外头台风肆虐着,林行知在昏沉的睡梦中半梦半醒,空调好像停了,浑身燥热,身上被汗黏腻不堪。他感觉身下的热,有什么热物在他绵软的身体里进入。
他睁不开眼睛,摸上那只手说:“陆远,空调坏了吗……好热……”
“没坏,等会就凉快了。”陆远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声音有些远,好似在做梦。
“可是好热,特别是下面。”林行知慵懒地摸着肚子喘一口气。
他慢慢恢复了所有的知觉,感受穴口进入了更粗的东西。
陆远再慢慢地推进去了一点,林行知以为还在做梦,是个春梦呢。他下意识地挺腰偏头呻吟了一声,林行知软软没睡醒的声音太让他心动,他已经热得额头上有些细汗。
“春梦啊,可是我已经好累了……”林行知抓着枕头皱眉抱怨。
“知知乖,做梦不会累的。”陆远悄悄地再推进去点,按了按肚子上的凸起。
林行知激灵一下,发出闷闷地“嗯”,继续让“春梦”发生下去了。
第72章
台风天还没过去,两个人胡闹了一晚,林行知醒来遗留下不少运动过后后遗症,屁股火辣辣的疼,涂了药才好些。陆远倒是清爽地早期起来做皮蛋瘦肉粥给他喝。林行知一起床就有的吃了,心里那点因为疼痛的闷气烟消云散了。
陆远厨艺不行,水没放准,煮得有点稀。林行知倒是一点没介意,开了写着“糖水梨罐头”的玻璃罐,把自己腌的辣萝卜干伴进粥里,闲辣适中,皮蛋入口即化,吃得那叫一个香。陆远被林行知那模样刺激得也伴着辣萝卜吃了,吃了两碗。两人黏黏糊糊地记在厨房洗碗,洗着洗着,两人就玩起水来,林行知腰酸背痛,躲不及,被撒湿了许多。
兔子急了,揪着陆远的领子就亲了上去。陆远吻着就将林行知的抱起来,贴着墙壁,仰头跟他亲。
“喝了牛奶?”
“尝出来了?”
“淡淡的,没味道,但有点奶味,再喝一口。”
两人笑着又唇齿交缠在了一块,好似怎么都亲不够,浑身上下能冒出“火热”这个词。
一直都在下大雨,雨打着窗,老空调发出有点“喀喀喀”声响。
林行知趴在床上写作业,还边吃零食,饼干碎掉在床上了。陆远洁癖发作,叫林行知下来好好写作业。
林行知穿着白色背心,极其宽大的衣服,那背心是陆远新买的,他穿着有些显大,顺着衣襟,便能看见里头柔软粉红的乳粒。
他慵懒地翻了个声,身上还是酸,一看英语卷子就困,不肯下来,说床上才能做出作业来。
陆远便立马遂了林行知的意,锁了林行知的手和脚,掐着他的腰打了屁股几个巴掌,用宽松背心遮不着一点屁股,屁股上带着发红的巴掌印子。
陆远将一个跳蛋塞了进去,另一个跳蛋绑在林行知的阴茎上。
他一边做作业,一边听着林行知哭喊说错了,不会在床上吃东西和写作业了。陆远满意地听他求饶娇喘,射得毯子都湿了,浑身泛红打颤,他也没有放过林行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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