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孩儿指缝间拉着丝儿的透明黏液,两腿间粉嫩嫩直撅撅的肉棍,似乎也觉得差不多了。贺品安让他转回前置摄像头。
阮祎只照到下巴,不好意思把脸框进去。
贺品安也没有太勉强他,只说:“乖宝,再举高一点。”
这回能照到鼻尖和嘴巴。
看到他鼻尖的汗珠,唇红齿白,脖颈修长,喉结正上下鼓动着。
“舌头,伸出来。”
小狗似的,阮祎探出舌尖。可伸出来的舌头很难长时间保持不动,阮祎感到舌根哆哆嗦嗦的,舌尖便不自觉地做着上下舔弄的动作。
贺品安先前觉得阮祎只有那颗屁股好,现在又觉得这张小嘴也不错。他想起阮祎那次在厕所隔间里给他口交,笨拙地吸着,两颊微微地陷下去,汗珠从额角流到下巴颏,阮祎迷迷糊糊地吞了他的精液。
“把手舔干净,就让你穿裤子,嗯?”
画面中,阮祎似乎咬了一下舌尖。他磨磨蹭蹭地抬起手,那只手很白,手腕纤细,指尖上的黏液被光映照得亮晶晶的。
他侧过脸,深吸一口气,舌尖略显机械地对着拇指上下舔弄。
“这样太慢了。张嘴含进去,三根手指。”
听他的话,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含在嘴里。
“往里插,像鸡巴肏进去一样。”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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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又一次,阮祎差点要高潮。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撞着。他给贺品安看自己勃起而未射精的阴茎,画面都有些抖。贺品安总算放过了他。
阮祎灰溜溜地提好裤子,仔仔细细地将手洗干净。将手机立在置物架上,他看见视频里贺品安在笑,心里真不是滋味,只好噘着嘴不说话。
贺品安这回却主动开了口:“周末有没有空?”
阮祎迷茫地看他一眼。
“你耐力太差,想给你戴锁。”
阮祎一边为贺品安约他而开心,一边又为自己感到委屈。他想,我多可怜啊,我都这样了,还嫌我耐力不行,我都怕给我自己憋出病来了!
换以前,这话他保准脱口而出了。可自打认识了贺品安,他在这事儿上,脑瓜变得无比灵光。他在心里骂了一万句,嘴上愣是一个字也没蹦出来。
“咚咚咚——”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敲响。
阮祎做贼心虚,连忙伸手去捞手机,攥到手心里,才想起那门是锁上的。
“小阮,有事儿没有啊?你掉厕所里了?”邱越鸿扯着个大嗓门喊他,“赶紧出来啊,等你三排呢。”
“来、来了——”他慌里慌张地回道。
转过脸,腻腻乎乎地看了一眼贺品安,阮祎小声地说:“……叔叔找我,我什么时候都有空。”他倏忽凑近,“啵”,对着前置摄像头亲了一口。没等贺品安回话,果断把视频挂断了。
他拉开门,邱越鸿看见他,吓得愣住,问他:“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刚放水洗了个头……给我热的。”
“哦。”邱越鸿不疑有他,径自走进卫生间放水。
阮祎鼓着腮帮子,抬手给自己扇风,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
薛淮在他背后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听见。
“阮祎,阮祎?”这回叫了他大名。
“哎!”
“怎么心不在焉的?”
“今天事儿太多啦,累的。”
薛淮反坐在椅子上摆弄手机,这姿势恰巧正对着阮祎。阮祎听见薛淮叫他便转身去看,薛淮也正巧抬头看他。
“舒晓还好吗?”
阮祎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斟酌着说:“嗯……她遇到一些事儿,心情不太好。不过应该很快就能缓过来。哥,你不用太担心。”
“好……”薛淮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椅背,思忖片刻,问道,“是学校里的事儿吗?有没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
阮祎闻言,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怎么说呢,就……感情问题,老大,你不懂的。”
邱越鸿提好裤子,裤带都没系就跑出来了。
“什么懂不懂的,速度上号。”他路过阮祎座位,踹了一脚他的椅子腿,“睡前整两把。”
对于朋友,阮祎向来是最好说话的。尽管这会儿已经困了,小孩儿还是揉揉眼睛,打起精神说:“来了哥!”
大一正是最忙的时候。课多,活动也多。忙到什么地步呢?阮祎觉得,只要自己不和贺品安联系,不惦记贺品安,他几乎都想不起自己还有性功能这件事。
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流氓,都怪贺品安太诱惑人了,都是贺品安勾的他。贺品安是妖精,而他是可怜的唐僧。当然,这话他是一个标点符号也不敢让贺品安知道的。他不好意思承认,他是个日日夜夜盼着妖精来勾的唐僧。
专业课结束,就得巴巴地跑去练琴。乐团也时不时要召集他们过去。院里运营着自媒体账号的新生们一起拍了一段短视频,合奏《夜的第七章 》,还拉了声乐专业的小姐姐来唱歌。全员黑礼服,俊男靓女直冲热搜榜首。阮祎就站在C位小姐姐旁边,很容易被人看见。这位烫了小卷毛,胸前别着一朵白玫瑰的小提琴手,先让人觉得可爱,看他游刃有余地演奏,又有种从容的优雅,在略显暗黑的曲风下,这优雅最终显出一点残忍的坏劲儿。短视频爆了。连学校官方账号都来转发他们的作品。几位同学在学校里成了小名人,阮祎也不例外。现在他去三食堂买个烤冷面都有人找他合照。起初他觉得虚荣心被狠狠满足了,而且人们的注意力全都跑到他的才艺表演上了,没人再提他以前发的“擦边”视频。可时间久了,他又有些不自在。别的不说,只一点。这张脸火了,他都不好意思再去教学楼里上厕所,只能把尿都憋回宿舍去。
这样累死累活地熬了一周,到了周五,上完最后一节课,阮祎就火速收拾回家的东西,准备开溜。跟哥哥们道过别,正要出门,忽然看见挂在床边的那把黑伞。
完了,他忘得一干二净。
这会儿刚过六点。带着愧疚,阮祎拿着伞,准备去话剧社排练厅碰碰运气。学校大礼堂建有地下室,分为许多独立的活动室,平日里供学生社团借用。像话剧社这种长期需要使用活动场地的社团,基本都有固定的活动室。
阮祎下到负一层,看着门牌,挨个找过去。走到话剧社门前,发现那门只是虚掩着,他轻轻敲了敲,无人回应,他便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排练厅比想象中更大。空旷的场地里,阮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片自天花板垂下的红色丝绒幕布,房间就这样被分隔开来。
不知道幕布之后是怎样的。
阮祎心中好奇,但并没有贸然上前。他听见脚步声,看见人影在幕布后晃动。
白净的手撩开深红的幕布。邵忆青欠身出来,他看见阮祎,神情有些惊讶。
室内光线明亮,他今天没戴帽子。那晚雨中模糊的面貌在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邵忆青的头发留得有些长,他染的浅金色,发根处已经长出黑色的头发,他在脑后扎了一个揪。他是内双,眼尾有点上翘,嘴唇薄,看人的时候,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你好……我来还伞。”
阮祎把伞递出去,邵忆青伸手接过来。
“那天看不仔细,”邵忆青同他讲着赞美的话,口吻却淡淡的,“你长得确实很漂亮。”
那平淡的语气,使得恭维的话语变成了肯定句。
阮祎倒宁肯对方打哈哈开个玩笑,这话一出,他只好尴尬地受着。
“哈,是吗?都是我妈生得好。”直接走不合适,阮祎便随口找话题,“话剧社今天也排练吗?怎么不见其他同学?”
邵忆青听完他的问话,安静地眨了眨眼。他回头看了一眼幕布,又转过脸来看阮祎,回他:“周五基本没有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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