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卿?”
“对,就是他。”
这世上漂亮的男女不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周时煦这种条件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但他偏偏就是个寡王,身边从不留人陪着。特别前些年周家动荡,图谋不轨的人太多,周时煦又生性多疑,觉得感情累赘,走心走肾都累赘,于是一心忙着开拓事业。
这期间,好像只有一个关在卿稍微能靠近,虽然不知道一年前关在卿为什么忽然离开,但在刑灏眼里,周时煦可能放不下那个男人,否则怎么会在事业有成的现在仍旧一个人?
苦情种常有,多金的苦情种难得。
“不像。不过…他的嘴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味道。”周时煦终于扔了烟头,愉悦起身,“礼物我收了,多谢。”
刑灏难得怜香惜玉,多嘴道:“他年龄小,别太狠。”
周时煦重新返回船舱的房间,前后谈话没多久,祁玉没得允许不敢出来,缩在礼盒睡着了。
头发上的小发夹揉地跑到刘海上,一只手撑着脸,整个人软软绵绵趴着,莫名让人怜爱。
周时煦把人捞出来抱进怀里,细细打量。少年和看上去的一样轻,身上没多少肉尽是骨头,却意料之外的柔软。
身体腾空,祁玉被吓醒了,迷茫看着他,“周先生?”
周时煦往外走,祁玉想起了什么,脸忽然涨红,裸露的脚指头蜷了蜷,小声说:“周先生,我没穿裤子,不,是什么都没穿,不出去…”
祁玉除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下身光溜溜。周时煦其实发现了,故意不提,就爱看他脸红,无措地说出自己的诉求。
“自己脱的还是别人帮你的?”
“戴墨镜的那个人让我脱,他很凶……”祁玉默默拉衬衫挡大腿,奈何早就被周时煦看干净了。
“知不知道我是谁?”
祁玉慌张点头,就像背课文一般,闭着眼睛回忆,“周时煦,周家二少,周氏现任总裁,是个很有钱的富二代。多的别打听,伺候的时候得学会察言观色,不能表现出想要什么,二少爷很大方,不说也会给很多。要懂事一点,陪得时间越久,得到的才会更多……”
祁玉猛然睁开眼,眼泪刷流下来,不争气地边哭边道:“错了,后面是龙姐的嘱咐,不能说出来,对不起……”
周时煦差点笑出声,拿毯子包裹着他,故意凶道:“不许哭。”
祁玉吓得一颤,连忙憋住。
“二少爷很大方,不说也会给很多?”周时煦纠正道:“错了,得说,不说就给,那叫硬塞,二少爷善解人意,舍不得硬塞。”
祁玉信了他的话,“要自己说吗?”
周时煦忽然好奇,“你想要什么?”
“开一家酒吧!”提起这个,祁玉眸子亮晶晶的,睫毛上还有泪意,期待说:“属于我自己的酒吧。”
“酒吧?”
“对,因为我的梦想是当调酒师,每天调不完的酒……”
都愿意被当作礼物送人了,周时煦以为他会说什么了不得的,没想到……
他在祁玉脑门上给了个脑瓜崩,“小废物。”
祁玉缩回脖颈,收敛了眉飞色舞。周时煦继续抱着人往外走。祁玉埋头躲在他的胸膛,一路经过许多人,倒没多害怕了。
他梦游一般回到周时煦的住处,或许太晚了一路都没什么精神,抱着上楼梯也能睡着的地步。
直到危险来临。
“等,等一下…”
祁玉被扔在大床中央,弹起来又陷下去,衬衣摆在惯性作用下大幅度褶皱,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薄薄一层皮贴着肉。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模样真纯,人畜无害,给人的印象单薄又可怜。
周时煦望着小腹那片白得像在反光的地方,目光温柔缱绻,眼底藏匿着耐人寻味的戒备。
他坏笑着屈膝跪在床上,两只有力的臂膀一左一右撑在祁玉耳侧,就这么仔细端详良久,接着大拇指轻捻着他发红发烫的薄耳垂。
“等什么?”
周时煦在笑,裹挟淡淡烟草味的气息挠得祁玉耳蜗嗡嗡响。
他的脊背如同电击一般酥麻直到尾椎骨,整个人仿佛被看不见的力牢牢桎梏,动弹不了,被迫和近在咫尺的人对视。
祁玉大方袒露自己的害怕,眸中渐渐蓄起雾气。
明明是手无寸铁的小羔羊,却要倔强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狼,好不容易积攒了勇气,决定反驳。
祁玉手掌抵着周时煦快要压下来的胸膛,眸中的雾气凝成了泪珠,从眼尾滑下来,“周时煦,不可以……”
“你叫我什么?”周时煦半点不恼,反而揉了揉他的唇,诱导:“再叫一声。”
祁玉不敢,垂眸抿着唇,长长的睫毛似乎扫到了周时煦的鼻尖。
时煦跟着这股挠人地触碰,爱惜地吻祁玉的眼皮,尝到了眼角挤出来的咸味。
以为周时煦要做什么了,祁玉缩了缩脖颈,“周先生,能不能等一……”眼皮再度温热,刺激得他闭了嘴。
周时煦是真的想听,却不是‘周先生’。他肉眼可见的兴奋,像发现了新大陆,当祁玉用瑟哑的嗓音,因紧张而颤抖地喊‘周时煦’时,比任何故作聪明的勾引来得冲击都大。
他觉得上瘾,耳根子一软再软,呼出的气息已经会烫人。
“祁玉,别怕,再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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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板凳挪过来,这里讲周时煦和祁玉绝美的爱情故事。
是马甲文!!
攻受多层马甲有待挖掘,敬请期待。
这篇文融合了作者所有的XP不一一列举,荤占比很高,介意慎入。(来自作者的忠告:章节被锁风险高,请马上发马上看)
大概是一个心机受把攻耍得团团转,结果是受被攻吃得死死的故事。
入股不亏!!!
二狗鞠躬,再见。
第2章 现在的矜持算什么?
祁玉睫毛轻颤,以为不许叫名字,“我错了周先生,再也不叫您的名字了,能不能别这样…”他哭了,抵着周时煦的手掌因为害怕而颤抖得更加厉害。
楚楚可怜的劲儿直戳周时煦心窝子,却坏道:“不能。”
他不认为自己和绅士沾边,但这种时候也觉得应该心疼心疼这个绵软的小家伙。
他才十八九岁,多可怜。
连哭都要小心翼翼地,实在憋不住漏出的哽咽像蚊子叫,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就吓成这样,胆子得多小。
“好了,”周时煦爱怜得帮他抹眼泪,破有耐心的安慰,“没什么好怕的,不是都知道了吗?”
“可是……我以为没那么快…”祁玉越说越难受。
周时煦爱看祁玉怯怯的模样,他像个恶劣的怪叔叔,干坏事得了逞,仍旧不肯罢休。
他扣着祁玉蜷在耳侧的手,揉了揉强迫他张开五指,注意力不知到了哪里。
祁玉感觉到他的指尖在手掌心慢慢游移,一寸一寸的很仔细,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各怀心思的人,在相互试探呢。祁玉觉得自己不会露馅,他有这个自信。
周时煦却蹙了眉,柔软地触感是怎么养的?
“不是在酒吧调酒吗?摇酒瓶也该带点茧子,玉啊,怎么你没有?”
“不长,它自己不长。”祁玉迷茫望着他。
“这样。那祁玉这个名字起得好,可不就是玉嘛。”周时煦不再只是逗他,暴力扯开祁玉的衬衫扣子,圆颗粒子噼里啪啦落在地板上。
祁玉本就如同惊弓的鸟,闻声缩了缩腿,又被拉了回去,满脸泪痕恳求道:“可不可以过两天,再过两天,我怕…我害怕。”
男人充耳不闻。
“周先生,求求你…”祁玉说得急而慌,口水差点呛着自己。他用力想将自己缩成一团,在周时煦看来力道微不足道。
周时煦贪婪的从他的额头一路嗅到下巴尖,意犹未尽咬了一口,“今天还是明天有什么差别,你怕什么,是不愿意吗?可你进到礼盒就该知道这种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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