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大的一个香香的omega哪儿去了?
不对,不能这样说,因为陆辰比任何人都香,而且也很大。
“怎么回事!”又过两秒,安保人员冲到面前,第一时间排除景澄的危险,“你是beta?”
“是。”景澄拍着陆辰的后背,哄着他,说了几声别哭别哭之后再看安保,“你们小声点儿,他刚分化,易感期。”
“易感期你大爷!”窦阳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鼻孔下方两道血红,“他哪儿像易感期的!刚才大家都看见他动手打我,简直就是个危险分子!这种危险的学生也能参加比赛?我……”
话还没说完,只听他描述的“危险分子”抽泣几声,抱住景澄的肩膀哭出了声。
“老婆,你为什么不能标记啊?”陆辰说,滚烫的腺体上落着景澄冰凉的手,他侧脸搭在男朋友的肩膀上无声流泪。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掉。
景澄朝着天花板叹了一声,掐住眉心皱了皱。怪只怪自己见识少,不知道这样的人也能分化成alpha,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omega孕期知识算是白看了。
半小时后,酒店503双人标间里站了不少人,有本次数学竞赛的教师组组长、立景大酒店的安保队队长以及酒店安全科的科室值班医生。
走廊里的警报器已经停止吵闹,但是暂时不允许人员随意走动。如此高浓度的信息素释放需要时间去稀释,一会儿还会进行空气过滤。在赛期动手打人属于行为犯规,七中校长已经接到了通知,打人的那个在床上半躺,手里捏着哮喘喷雾,盖着景澄的外套。
“确实是易感期。”值班医生的话打破沉默,检查完毕之后下定结论,“而且确实是刚刚分化。”
“我就说我没骗你们。”景澄给陆辰倒了一杯热水,转过身看向医生,“刚分化的alpha控制不住情绪,不小心伤了人,他也不想的,他甚至都不认识伤者。”
这件事比较难办,毕竟alpha和omega的生物特性决定了他们在特殊时期就是不受控制,不可能保持理智。值班医生又给陆辰测量过体温,才说:“这件事我会通报双方学校。”
“那我明天还能参加比赛么?”陆辰问,用外套捂住下半脸。衣服后领明明是最容易沾染信息素的部位,可是景澄的衣服上什么都没有。
不行,这样一想他更收不住泪了。
“这个要看你明天的身体情况,我们会请医生给你开药,然后在明早检查你的精神状况。”教师组的组长说,“你比赛之前难道没有分化征兆吗?”
陆辰摇了摇头。
“没有,一点都没有。”景澄替他回答,“他是参赛当天才发烧的。而且他从小身体虚弱,经常发烧,所以也没想过是要分化了。您给他开药吧,我是beta,我可以照顾他。如果明早他无法通过测试再取消比赛资格。学校那边我们服从校方安排,任何处罚都没有异议。”
不得不说,关键时刻还是beta能够保持冷静,赛房、校方和医生三方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不一会儿,医生将易感期脱敏药拿来了,亲眼看着陆辰服下,并且警告景澄和陆辰今天不允许离开房间,晚饭会由客房服务送到门口。
景澄原本也没有心情出去乱转,亲自送这些人离开。回屋时不仅上了门锁,还上了链锁,彻底封住了503才放心。
房间重新回归安静,他知道陆辰在看自己,易感期的alpha他又不是没见过,孙大乐也难受过。他朝着床的方向走,脚步一轻再轻,速度一慢再慢,试探性地踏入alpha的信息素包围圈。花香还在等待着他,他却没有坐到陆辰的床边,转身坐在了另外一边。
两个人相隔半米,
陆辰红着眼看着他,急迫和渴望将眼神搅浓,像是能拉出丝来。可是景澄就是不看他,他急着张了张嘴,又没想好开场白。这时景澄拿起床头柜的练习册,心不在焉地翻着,纸张相互摩擦的沙沙声断断续续,一听就知道心思根本不在题目上。他能体会到景澄的紧张和无法面对的苦恼,于是继续看着那边,做好了接住景澄眼神的全面准备。
信息素仍旧在释放,浓度逐渐增加,已经渲染到景澄的眼睫毛尖端。可是他眨了眨眼,丝毫不受影响。
但是他不敢抬头,陆辰的所有渴望都严重外泄,像他收不住的玫瑰味。只需要眼神的稍稍对撞他就要过来了,和自己贴成一个人。现在的问题很不好办,陆辰不是omega,那自己之前为爱做0不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波血亏啊小橙子,你怎么回事?现在没有柔弱无力需要照顾的omega了,只有一个一拳能打十个然后转头就哭的alpha。
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动,陆辰忍不住了,面颊微红地下了床到景澄这边来:“老婆你怎么不理我……”
“谁是你老婆?”景澄的鼻息也在加快,但不是因为信息素,而是那一声老婆,“你他妈的……怎么不是omega?”
“这又不是我决定的。”陆辰直白地看着他,鼻尖从景澄光滑的面颊上滑过,“刚刚那个alpha为什么离你那么近啊?他是不是喜欢你?你们说什么呢?”
“你管那么多干嘛?”景澄的头向右侧歪了歪,方便他趴过来闻,“狗alpha,不要你了。”
“你怎么不负责任呢?我都被你那个了。”陆辰闻到的只有皮肤特有的味道,眼神热热的。
“我说过,是omega就在一起,alpha就算了。”景澄骑虎难下,却享受着他很笨拙的拥抱和讨好。这意外可太大了,太惊喜,现在还没法消化。
陆辰却说不好心里的感受,知道他在吓唬自己可是还是被吓到了。他不自觉将景澄抱紧,反复地闻他的侧颈,仅仅用呼吸就把侧颈烫红了。景澄猛地打了个颤,像被猛兽叼住了脖子,咬住了咽喉,可是明明连接触都没有。
花香味更浓,又听到了吸鼻子的动静,景澄试着推他一把:“你过去睡,再哭我揍你啊……大乐在易感期可不这样。”
刚刚说完,腰上的手臂更紧,陆辰赶忙看向他,眼睛不停地眨动,委屈又生气:“你为什么要拿我和别的alpha比较啊?我……”
“不比了不比了,你好,你最好。”景澄又一次拍他的后背,“你现在快睡吧,打人的事说不准还有学校处分呢。”
“那我能不能拿你的衣服做个窝啊?”陆辰只想要他的味道绕着自己,“要不就你陪着我睡。”
“没戏。”景澄回答,刚说完陆辰又软绵绵地趴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那你让我咬一口,行么?”陆辰的眼睛又湿了,“就一口,我保证不超标、不超时,只舔舔、不咬破。”
景澄没回答,现在陆辰已经分化了,咬一口的意义和从前不同,不是皮外伤,而是标记。他不吭声陆辰就着急了,轻轻地揉搓他的肩头,铁了心要将自己说服。景澄再一次看向他,刚要拒绝,可是陆辰湿漉漉的眼神看过来,用最委屈的语调提过分的要求。
“就一口。”
话到嘴边,景澄没说出来,再一想,自己一个男人干嘛磨磨唧唧的,两个人又不是没做过,心一横,将脖子露给了他。“那你快咬。”
得到允许,陆辰立刻搂着景澄躺下了,急不可耐地张开了嘴,但是他没有立刻咬下去,反而翘着舌尖先将那一块皮肤弄湿,好像多了这么一个步骤就能麻醉皮肤,减少一些痛苦。
“妈的,你要咬就咬,别这么墨迹!”景澄刚说完就止住了声音,这一次是真的被叼住了。
牙齿缓慢下陷,以每秒1微米的速度持续往下,破开了表皮,刺穿了真皮,坚持不懈地朝着腺体的表面去。腺体外层比皮肤硬一些,虎牙的尖端先是试探,往下戳了几下之后都没有动静,像是咬在了一个水球上,但是却没有咬破球体。
“老婆你等一下啊……”陆辰忽然停了,抬起头来。
噗噗两声,喷了两泵喷雾。
真他妈是烟海市最努力的1,还不如一口气咬破呢,这和凌迟差不多了……景澄听着他疯狂喘换气,再压下来,后颈再一次受力,牙尖重新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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