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行野越听越忍不住联想到池今叙,池今叙除了父母健在,是个怕冷的病秧子,其他信息几乎都对得上,甚至连姓都相同,还刚好有个弟弟。
他问池宁:“你确定你哥父母双亡?他怕不怕冷?”
“确定,” 他哥是族群里最怕热的人鱼,上岸后回海里时池宁也从没发现过异样,他说,“我哥和我一样,一点都不怕冷。”
梁行野依旧心存疑虑,和纪宣对视一眼。
纪宣也想到了池今叙,他来来回回看池宁的长相,还真有点像,纪宣自动脑补:“我靠,难道池宁好好在国外念着书,被当地黑帮弄到黑市卖给你了?”
和池今叙关系近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弟弟。大家工作之余,会搞私人聚会,天马行空聊闲天时,池今叙偶尔会提到他弟,夸他弟有多乖多可爱。
纪宣印象很深刻,因为池今叙那语气那眼神,不像哥哥,更像含辛茹苦的老父亲。
“这得有多巧,” 纪宣看向梁行野,“你等着吧,今叙弟控成那样,绝对会杀了你。”
梁行野皱起眉,立刻给池今叙发了个语音,刚响几声就被挂断了。可能在忙不方便接,他问纪宣:“你手机里有今叙的照片吗?”
“没有,都是大老爷们谁没事整天自拍啊?” 纪宣说,“网图好像也没,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叙爱玩古董收藏品,人也跟古董一样神秘,很少参加大型场合,拍照留念的更不会去。”
对话掐头去尾的池宁听不懂,好不容易捕捉到一个名字,连忙问:“今叙是谁?”
“池今叙,我们一个朋友,基本符合你描述的那些信息。” 梁行野说。
池宁眼神透出激动,抓住梁行野的手腕,“我可以见他吗?”
“他现在在国外……”
“哪用那么麻烦,让今叙自己看看不就行了。” 纪宣拿手机给池宁拍了张照,长按分享给池今叙,然后噼里啪啦打字:今叙,这小甜豆你认识吗?
远隔重洋的另一端,天已经黑了,城堡陷入了沉睡,只有二楼尽头处的房间,灯火未熄。池今叙坐直身体,冷眼看着站在床边的段沂:“手机还给我。”
“给你?让你和梁行野深夜激情视频吗?” 段沂掀被上床,把池今叙抱进怀里,“很晚了,睡觉。”
掀被时带了风进来,池今叙弓起背咳嗽,段沂边给他拍边说:“感冒怎么还不好,明天换个医生来给你看。”
池今叙咳得脸颊泛红,像初绽的玫瑰花瓣,段沂用手背蹭了蹭。池今叙躲开,段沂还要蹭,池今叙卡住他喉咙,神色不耐:“要么把手机给我,要么滚出去。”
段沂心里的火蹭一下点着了:“梁行野的视频你上赶着接,我碰你一下都不行是吧?!”
“是。”
两人对峙时,藏在段沂口袋的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池今叙说:“段沂,手机给我。”
段沂冷笑一声,把池今叙按在身下,池今叙吃了助眠的感冒药,头昏昏沉沉,反抗几下就失了力气。
段沂腾出手打开手机,发现发消息过来的是纪宣,他知道纪宣,医生,池今叙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
他扫了眼消息,呵,还小甜豆,敢情池今叙有事没事就和一群狐朋狗友选妃呢。
他冷下脸,回纪宣:什么小甜豆,池今叙有主了,以后别他妈发这些乱七八糟的给他。
点发送前段沂犹豫地抬起手指,被池今叙知道了肯定得生气,他想了想,全删了,只回了句:这谁,不认识。
回完按惯例删掉所有对话框,只留下他自己的置顶。
第21章 分床睡副cp戏份多
远隔重洋的另一端,天已经黑了,城堡陷入了沉睡,只有二楼尽头处的房间,灯火未熄。池今叙坐直身体,冷眼看着站在床边的段沂:“手机还给我。”
“给你?让你和梁行野深夜激情视频吗?”段沂掀被上床,把池今叙抱进怀里,“很晚了,睡觉。”
掀被时带了风进来,池今叙弓起背咳嗽,段沂边给他拍边说:“感冒怎么还不好,明天换个医生来给你看。”
池今叙咳得脸颊泛红,像初绽的玫瑰花瓣,段沂用手背蹭了蹭。池今叙躲开,段沂还要蹭,池今叙卡住他喉咙,神色不耐:“要么把手机给我,要么滚出去。”
段沂心里的火蹭一下点着了:“梁行野的视频你上赶着接,我碰你一下都不行是吧?!”
“是。”
两人对峙时,藏在段沂口袋的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池今叙说:“段沂,手机给我。”
段沂冷笑一声,把他按在身下,池今叙吃了感冒药,头昏昏沉沉,反抗几下就失了力气。
段沂腾出手打开手机,发现发消息过来的是纪宣,他知道纪宣,医生,池今叙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
他扫了眼消息,呵,还小甜豆,敢情池今叙有事没事就和一群狐朋狗友选妃呢。
他冷下脸,回纪宣:什么小甜豆,池今叙有主了,以后别他妈发这些乱七八糟的给他。
点发送前段沂犹豫地抬起手指,被池今叙知道了肯定得生气,他想了想,全删了,只回了句:这谁,不认识。
回完按惯例删掉所有对话框,只留下他自己的置顶。
段沂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见池今叙眼神不怎么清明,额头脸颊一片红,质问他的心思顿时歇了,从背后抱住他:“好了,睡觉。”
池今叙很怕冷,手脚都凉,段沂像个热源过剩的火炉,暖烘烘的,他的背紧贴在段沂怀里,慢慢染上了温度。
池今叙又咳了声,说:“离我远点。”
“不行,”段沂说,“我必须抱着你睡。”
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池今叙扇了段沂一巴掌,说是扇,因为体虚又在生病的缘故,力度倒不大,不过已经够让段沂气恼了。
段沂咬牙切齿:“池今叙你真是反了天了,我长这么大,还没哪个人敢照着我的脸打。”
“是吗?”池今叙说。
段沂更加咬牙切齿:“我亲你你扇我就算了,摸你一下你也扇,你他妈还讲不讲道理。”
他衔住池今叙的脖颈,边亲边咬,挑衅道:“扇啊,继续扇,脸没扇肿别停。”
后颈又疼又痒,池今叙弓起身子,闷闷地咳嗽,他反手盖住段沂的脸,使劲推开,“段沂,够了。”
段沂被推得仰躺在床上,他听着池今叙一句接一句的咳嗽,过了会儿,说:“你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
池今叙眼睛有点睁不开,这几天应付段沂让他精疲力尽,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尽早结束这边的工作,回国像以前一样平静地生活。
但段沂一直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被他拖住,两三个月的长差不知道要拉长到什么时候。
池今叙叹了口气,翻过身,像以前在岛上那样,轻抚段沂鬓边的头发,语气也变得温和:“段沂,你是不是以为我还在怪你?”
“你就是在怪我,”段沂蹭到他的颈窝里,闷声说。
段沂十八岁生日礼物是一座海岛,当天捡到了受伤的池今叙,长期相处下两人情愫暗生,后来出了意外,导致池今叙失血过多。
段沂不了解美人鱼失血的严重后果,只当他一气之下不告而别。
“我从未怪过你。”池今叙摸到了手腕上被烟烫的疤,没有随时光的流逝渐渐淡去,用力按下去,似乎还会疼。
他对茫然无所知的段沂说:“当初你救了我,把我藏起来,给我治伤,教我说话,用轮椅推着我到处闲逛,我很感激,也很喜欢你。”
“可现在我想要什么样的都行,段沂,你太莽撞幼稚,我在人类社会生活了七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你对我已经丧失了吸引力。”
段沂脸色很难看:“丧失吸引力了吗?你现在不喜欢年纪小的是吧?梁行野不也和我一样的年纪?”
“他只是我朋友,”池今叙说,“把手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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