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一捂着脑门呼疼,嘴巴却裂开傻笑着。
张祖淙失笑:“养你跟养女孩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我现在要去站着尿尿了。”白锦一飞快回了一句跳下车跑进林子里。
张祖淙嘴角微抽看着白锦一一步一步的打量着距离,最后躲进一颗树后面完完全全看不见人了。
张祖淙冷笑了一声,就他那棵豆芽菜他还不屑看呢还费劲的藏起来。
白锦一猫着腰回到方才被醉汉拖进去的位置,看着本该躺在地上的猪已经不在了后白锦一松了口气,要是就这么死了麻烦就来了。
“你走后我就找人来抬走了。”林洐从树后走出,面色温和的看着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冷冽的白锦一。
“你刚刚在这。”白锦一眼神冰冷的肯定道。
“刚好路过,身手不错,”林洐依旧笑着道,“你果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浦东大道的一重酒吧幕后老板是你吧?”
林洐缓缓走进白锦一,眼镜后的眼睛微微弯着,看上去温文尔雅,他看着一脸戒备的白锦一缓缓道:“你说要是你家里面的人知道他们的好孩子其实长了副黑心子后会是什么反应?”
白锦一浑身一僵,看向林洐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危险,冷道:“你想做什么?”
林洐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咳了起来,捂着嘴弯腰咳了小几分钟,停歇下来后脸色变得苍白了许多,但是依旧笑着:“我这个人不喜欢多管闲事,我也不想揭发你,而且今天这事算来算去都是我帮了你。”
白锦一听懂了:“你想要多少钱?”
“我能养活自己且无父无母不需要钱,”林洐环着手臂靠在树上,“但是确实有点忙需要你帮。”
白锦一死死盯着他,然后眉头舒展开来,低笑一声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连我底子都摸清楚了看来林先生应该不是什么小忙。”
林洐愣了一下,没想到几句话间白锦一就迅速找回顺风。
他看着眼前虽然单薄但是气势却不容忽视的少年正色道:“对你来说确实只是举手之劳。”
“说来听听。”白锦一道。
林洐摇头:“还不是时候。”
白锦一看了林洐一会,然后越过他冷声道:“林先生衣服脏了。”
林洐一顿低头看了一眼,白色衣服的领口上果然染了一点红。
是刚刚咳出来的血。
林洐拿出纸擦掉手心里的血迹然后看着少年的背影勾起嘴角笑了笑。
第23章 我要是女孩子就好了
突然前面的少年突然回过头看着他,晦涩不明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目光冷冽得让人不寒而栗:“我希望你是个聪明人,既然知道了就该明白我的底线。”
“……”
白锦一没再多说猫着腰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嘴唇死死的抿着。
今天真的太危险了,幸好来得是需要帮助的林洐,要是张祖淙再早来几分钟或者刚好踏进这里平日里最喜欢的乖巧的半个养子其实是个坏家伙可能想都不想就把他发配边疆。
他还是大意了,在没有把握之前不能露出一点儿马脚……
张祖淙抬腕看了下时间,正要下车就看到白锦一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看到白锦一一脸阴沉,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那双干净的眼睛比仿佛一个杀红了眼的打手还要充满杀气几倍。
这一眼让张祖淙觉得自己像被他锁定的猎物一般很不舒服。
愣了愣再定睛看白锦一的时候,看到那熟悉的干净摇了摇头,他一定是魔障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看着冷得直缩的白锦绣默默的调高空调:“什么感觉?被草扎么?”
白锦一嘿嘿的笑了起来,神神秘秘的靠近张祖淙的耳边:“太刺激了,就是那男的不行,就十分钟。”
“???”张祖淙大惊,看着一脸兴奋的白锦一下一秒脸色沉了下去,冷声质问道,“哪里学来的这些浑话?你才几岁?”
张祖淙觉得白锦一就不应该知道这些,在他映像里白锦一就应该是不染世俗的米虫。
以前他每次回家都能看见白锦一盘着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或是在他办公的时候晃着两条长腿走到他身边戴着耳机打消消乐。
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他的恨铁不成钢,揪起来一顿说。
可现在孩子每天早出晚归甚至现在都不着家,更严重的是学坏了!
张祖淙气的找不着北,根本就忘记了自己六岁就讲得一口浑话,比白锦一这些过分多得多。
张祖淙一顿质问把白锦一问懵了,他就随便扯了一句而已。
看着快气撅过去的了张祖淙,白锦一连忙道:“我骗你的,我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张祖淙一顿,斜了他一眼:“真的?”
白锦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哪里敢啊,片儿都不敢看……”
白锦一说着说着耳朵都红了,典型的嘴巴比脑子快。
张祖淙用手指弹了弹他的脑门,语气缓和了一些:“那骗人对了?”
“不对不对!”白锦一捂着脑门,可怜巴巴的看向张祖淙,“别生气了嘛。”
张祖淙冷哼,嘴角却扬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白锦一叽叽喳喳的倒也过得挺快。
到车库的时候白锦一抱紧了书包打开门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问道:“哥,一起看片吗?”
张祖淙被这一声哥喊得心神荡漾,如果不是后面的内容的话。
“想死?”
“我先回去了!”
张祖淙看着跑进别墅里的身影,失声笑了出来。
白锦一回去的时候看到管家正在调地暖的温度,走过去从包里面掏出来一包草药递给管家,笑眯眯的道:“给你买的,天气冷睡前泡一泡就暖和了。”
管家接过去微微欠身:“谢白少爷。”
白锦一趁他不注意把自己那一间房间的温度调低然后盖上盖子回去把草药包一一发到佣人手里。
张祖淙回来的时候看到佣人手里的草药包在看到沙发上白锦一本来鼓鼓囊囊的书包瘪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怪不得他们比拥护自己还要拥护白锦一呢。
白锦一端着牛奶从厨房出来想到了自己那些话红着脸话也不说就转弯上楼,丢了一句:“我得回去写作业了,淙叔叔晚安。”
白锦一这个后知后觉的羞意估计要维持到早上去了。
张祖淙也懒得搭理他,回了自己房间。
谁知道过了一个小时后白锦一又推开了他的门。
张祖淙放下文件挑眉看到那先是探进一个毛茸茸的兔子脑袋时愣了愣,这又是干嘛?
脑袋探进来后身子也贴着门进来了,贴着门抱着枕头,道:“淙叔叔,我想蹭一蹭你的地毯,我那儿冷。”
白锦一穿着一套兔子睡衣,抱着枕头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暖气太足的原因红扑扑的,还戴着兔帽子看上去可爱又有一点儿欲。
这可比兔女郎好看多得多张祖淙想。
张祖淙视线下移,看到那光着的脚丫拧了拧眉,只不过没说什么,男孩子嘛,随便养养。
“我这儿可没有片儿给你看。”
白锦一本来就红的脸更加红了,支支吾吾道:“我也没有要看,我真的睡觉。”
张祖淙不说话继续拿起文件翻看。
白锦一见他没赶自己,迅速找了角落铺好枕头然后躺了下去,看着张祖淙专注的侧脸有些走神。
张祖淙的颜值可以说是申城上流社会的天花板,与主流审美不同,张祖淙长相太有攻击性,下巴没有那么尖,而是比较强势的带一点儿钝感的形状,再往上衔接着非常清晰的下颌线,以及转角同样锐利的下颌角。
白锦一一直都觉得张祖淙最好看的就是下颌,硬朗、坚决、雄性风采,尽在这几根线条里。
白锦一心脏一阵猛烈的跳动他看这张脸看了十多年了可看一次还是会心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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