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是最长的不舔,必须舔最长的那根中指。
整根手指没入唇中,以温衍嘴巴的大小还不能完全吃进去,可是再往里深入就是喉咙了。
顾辞山的手放在温衍额头上,轻轻往后推,“别全部吃进去,喉咙会不舒服。”
温衍微微晃了晃脑袋,张大了嘴一口气把中指含进了唇中,直抵自己喉咙。
“咳咳......咳咳咳......”
温衍干呕着把手指推了出来,拍着胸口连连咳嗽,咳得眼尾发红,蓄着泪水。
“手指长这么长干嘛呀!”
温衍气呼呼地推远顾辞山的手,揉了揉发红的眼尾,瞪着一双兔子眼和顾辞山对视。
顾辞山低下头,抿唇低笑。
“笑什么嘛......”温衍抱起一个毛线团,冲顾辞山胸口砸去。
“不这么长怎么把你插爽。”
顾辞山说完,还特意抬头去看温衍的反应。
温衍果然如他所想,脸颊刹那间红透了,脸蛋滚烫,仿佛耳朵眼都要往外出蒸汽。
“你你你!你乱讲!”
温衍捂着脸,说话支支吾吾。
顾辞山俯下身子,手上的毛线团按在温衍的胸口,隔着衣服暖昧地摩擦奶豆。当鼻尖蹭上温衍挺立的鼻 尖时,他眼中带笑,故意哑着嗓子说:“那衍衍想不想被插爽?”
温衍信息素跟泄洪似的涌了出来,扑了顾辞山满脸奶气。
不用回答,信息素帮温衍回答了。
温衍害羞地低下头,他自知信息素漏了出来,骗不了顾辞山,也没有口嫌体正直的必要。
所以他伸出手,小手搭在胸口的毛线团上,指尖撩骚似的扫过顾辞山的手背,时轻时重。
然后在顾辞山露骨的注视下,吐出小舌,轻飘飘地说:“衍衍想被插爽。”
说完,温衍羞得又藏回纸盒子里,毛线团不听话的缠了温衍一身,他像只被困在线球里的奶猫,哼哼唧 唧不停。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五分钟......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温衍在纸箱里蹭来蹭去,把毛线团全都使坏缠在一起。
终于,温衍忍不住了,从纸箱里坐起,气嘟嘟地向顾辞山投去埋怨的目光。
“你......干嘛还不来......”
顾辞山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布娃娃,兔子的外表已初现雏形,细针带着丝线如游龙,在 顾辞山手里活了起来,灵活辗转,为布娃娃干瘪单调的身体添上鲜活的颜色。
“顾辞山!”
温衍气得两腮鼓鼓,用力拍打纸箱,发出恼人的噪音以吸引注意力。
顾辞山被这矂音影响了,一针没穿好,刺到了大拇指上,很快一颗圆润的血珠渗了出来。
温衍急匆匆的带着满身毛线连滚带爬赶了过去,他拿住顾辞山的手,往自己的衣服上擦。
“对不起......衍衍不闹了。”
顾辞山轻松笑笑,抬手揉了揉温衍的脑袋,“乖,你还欠了一个月的作业没写,去写作业,有不懂得问
我。”
温衍吓了一激灵,惊恐地连连后退,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辞山。
“衍衍生病了!”
顾辞山继续穿针引线,头也不抬地说:“作业和学习资料都放在卧室桌子上,去拿出来,坐我旁边 写。”
温衍咬着手指,难为情地说:“可你不是说要做......做、做.爱吗?”
顾辞山抬头冲他狡黠一笑,“骗小孩的。”
“顾辞山!! ”温衍气冲冲的跑回房间,把门用力关上,嘭的一声,连墙壁都在颤抖。
一分钟后,温衍捧着半人高的书,跌跌撞撞走了出来。
一个趔趄,书本摔了一地,而他摔坐在书本中央,脑袋上还稳稳地顶着本高二下册语文。
“顾辞山!我生气了!”温衍坐在一地狼藉里,说话间摇头晃脑,可头顶的书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顾辞山没忍住吭哧一笑,手上的针线活走得更快了。
“我真的真的真的生气了嗷!!! ”
温衍双手扶住头顶的语文书,保证它在自己说话的时候保持稳定。
“嗯嗯,你生气了,然后呢? ”顾辞山抿唇一笑,注视着他。
“我......我要__! ”
“嗯,你要?”
温衍身体往后一仰,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脑袋上的语文书摊开盖在脸上。
“我要睡着啦。”
顾辞山把兔布偶拉远了看比例,然后又转头看了眼温衍的身高,“明天语文小测,抽人背课文,我跟老 师提前说好了,明天就点你上台。”
温衍当场表演了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双手端着语文书,念得声情并茂。
“嗯,念吧,晚点我检查。”
顾辞山满意地点头,穿针引线时也带着笑。
一叠书,一支笔,一个人,一晚上,一个奇迹。
温衍顶着比熊猫眼还狠得黑眼圏去上学,早自习时全靠顾辞山搀扶才没摔下桌子。
陆璞面色凝重,同时他的目光落到温衍腰间挂着的一掌大小的兔布偶。
陆璞张嘴刚想说布偶劣质,可看着温衍对兔布偶爱不释手的模样,最终没有说出口。
“你们昨晚做什么了?”
寡A寡0深夜共处一室,0次日还精神颓靡,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他们认真学习了一晚上啊!
温衍从书包里抱出一叠书,有教辅书有课本还有习题本,整整齐齐摆在陆璞面前。
然后温衍很骄傲地仰起头咧嘴笑笑,“我把欠的作业全写完了!”
“真的? ”陆璞狐疑的看着。
温衍点头,“真的,今天语文课小测我绝对能考的很好,哼哼。”
陆璞欣慰地揉了揉温衍的脑袋,“衍衍真棒,我这正好有一道题不会,你帮我看看。”
然后第一节语文课小测,温衍左手边的顾辞山缝了一晚上娃娃,温衍右手边的陆璞上课前还在让温衍教 他做题。
就这两人,拿了小测满分,徒留中间差一分及格的温衍仰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alpha都是骗子,都是骗子啊!!! ”
泪,流了下来。
早上第二节课下课是做操的时候,一班和二班的队列紧挨着,但平日里都会出现在队尾的江渊却不见踪 影,只有舒晚一个人站在队列的最后方。
舒晚冲温衍招了招手,手往温衍腰带上别着的兔兔上摸了摸,“好可爱,是你自己做的吗?”
温衍摇头,回答前他先戒备地瞥了眼陆璞,然后才贴在舒晚耳边轻声说:“是顾辞山做的,可好看 啦!”
兔娃娃的配色很诡异,因为毛线的颜色是温衍自己选的,再加上昨晚上温衍一直捣乱,于是兔布偶的成 型也十分困难。
主色调的确是粉色,可粉色里又有温衍心血来潮的绿色线条镶边耳朵,还有灵感爆发的蓝色线条横七竖 八的斜在躯干上,以及兔玩偶的纽扣眼睛有一只是温衍自己缝的,松松垮垮,歪的不像话。
“绿色是因为兔兔要吃草,蓝色是因为粉蓝相间很可爱,亲自动手缝纽扣是因为兔兔是我的宝宝,当然 我要出力。”温衍拿着成品,耐心跟顾辞山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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