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54)
“那你又能怎样?”梁函本能地挑衅对方。
秦至简顿了顿,突然伸手探到梁函膝窝下方,将人直接打横团状抱起,捞到了沙发上。梁函吓一跳,呼声还没发出,就被秦至简按着吻住了嘴唇。
电影里配合场景气氛响起华丽的古典乐,这一刻仿佛为梁函与秦至简而奏。
两个人呼吸裹挟起彼此的欲·望,唇舌交缠间,将层层压抑的吸引力终于释放出来。
自从上次剧组分开,两个人这一段都忙得脚不沾地,别说出去约人,就连自己解决的时间都不够。
秦至简每次都是要将人淹没的吻法,这一次更是凶悍霸道。
梁函明显倒不上气的时候,秦至简连停都不停,反而放肆地从梁函胸腔里继续挤占氧气。
眼前须臾闪过万千火花,梁函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对方吃了。
直到他下意识挣扎地蹬腿,秦至简这才微微松开了一些。梁函立刻偏开头大口吸气,秦至简贴着他的脖颈蹭着,表达还想再来一轮的渴望。
梁函仰着头,轻喘着问:“你就一定要每次都这么……这么突然吗?”
秦至简屈了一腿压在梁函身侧,在他身上轻轻拱了一下,“明明都是你先招我。”
“……放屁!”也不知道是因为短暂的窒息还是长吻的羞意,梁函从脸到脖子全红透了,比醉酒的样子还夸张。
因此即便他在骂人,秦至简盯着他水涟涟的唇峰,更加错不开目光。
秦至简伸手触碰了一下梁函的喉结,随即摸他的颈侧。对方心脏疯狂地搏击着,秦至简能感到那个跳跃的速度与震感,他勾起嘴角,“那这次不突然,先和你说一声。”
梁函一顿。
下一秒,秦至简再次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梁函闭着眼,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电视里的声音已经变得遥远且陌生,只有秦至简的心跳仿若响在耳畔,沉沉震动,牵涉着梁函的呼吸。随着秦至简的深吻与舌尖勾缠,两个人的心跳声渐渐合二为一。
等秦至简再停下的时候,梁函才发现自己已经紧紧搂着对方的肩膀,双手扣在一起,像溺水者抱着海洋里唯一的浮木那样,生死相依。
秦至简很温柔地亲了一下梁函的鼻尖,从他身上往后退开一些距离,“吃饱了吗?”
梁函胸口起伏,还在喘。
秦至简没等他回答,只是伸手下去,明目张胆地扯了一把自己的裤子,“吃饱了就去洗澡,有浴缸,我去给你放热水。”
“……不要在浴室里!”梁函脱口道。
秦至简抱着他笑,“好,我知道你受不了。”
梁函洗完澡刚从秦至简主卧的浴室里围着浴巾出来,就被对方从身后抱了个满怀,上来便贪婪地吮吻着他的后颈。秦至简身上也是湿漉漉的,梁函使劲回头,才发现秦至简大敞着黑色的长款浴袍,里面一丝不挂,袒露着他的欲望。梁函被亲得晕头转向,但又难得仅剩了一点敏锐。秦至简多半是猴急,在客卫提前洗了澡。
对方流露出来这点小小的急切有些取悦梁函,他艰难转过身,环抱住对方,难得主动回应了一个吻。
梁函用的是秦至简家里的沐浴露,身上像是被雄性动物标记过一样,与秦至简有着相同的气息。秦至简将人很快带到床上去,扯开梁函身上欲盖弥彰的浴巾,吻了下去。
房间里还亮着明晃晃的灯,梁函被迫完整地展现在对方面前,很难不下意识躲闪。偏偏秦至简力气大,牢牢固住梁函手脚,野蛮又强势地占领对方身体,像占领一座宝藏。
这不是梁函第一次和秦至简做,但是第一次发现对方在床上并不总是温柔。
也不知秦至简今日打了什么鸡血,进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粗蛮,梁函很克制才没喊出痛,只是难以忍耐地往后缩了缩腰。秦至简察觉,非但没停留,反而更用力地箍住对方,直接顶了进去。
梁函很快速地呼吸,想略略调整,可秦至简俨然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秦至简已经充分熟悉梁函的身体,知道哪里敏感到足以成为梁函的软肋。因此他一上来就强势顶撞,逼得梁函按捺不住惊呼,秦至简闻声也毫不留情,架起梁函双腿,悍腰如装了马达,坚定又专一地在梁函最脆弱的地方反复操弄。
梁函从未经历过这么直接又汹涌的情潮,快感被堆砌得过速,像是容不得他享受就必须先做一次发泄。
秦至简察觉,却突然停下,松开钳制,将人翻了个身。
梁函有些狼狈地抱住枕头,趴在秦至简床上,他脸埋进柔软如绵云般的被褥里,小声求饶:“你稍微慢一点……我不想这么快……”
秦至简先是停了一会,随即才低头轻吻梁函的肩背,“我知道。”
他一向都是表现优良的床伴,可这一次,秦至简似乎打定主意要撕了自己的满分答案。
梁函察觉他的手向自己身体前惻摸索过来,本以为对方只是单纯的抚摸,却不想,秦至简重新顶进来以后,他滚烫的掌心只在梁函胸前粗略地揉了两下,很快就向下探去。梁函吓得浑身缩紧,身体拱起,像遇到危险的刺猬,哑着嗓子发出徒劳的警告:“秦至简,你别……”
可他话音未落,秦至简已经握住了那处,指腹在顶端缓缓摩挲了两下。
难言的快感从身体下方往四肢百骸蔓延,明明该是极致的快乐,梁函却突然有些害怕。
也许是动物对危险降临时天然的本能。
梁函预感没错,秦至简摸下来并不是打算给他加倍的快乐。
秦至简只是控制住了他。
抚摸,捏紧,然后再一轮送他登上巅峰的疯狂耸动。
梁函失控地喊叫出来,他听见两个人身体剧烈又快速地撞击在一起。这一刻,肉体的碰撞带来的威慑力不压于一颗天外飞来的彗星撞上地球。梁函只觉自己浑身所有的感官都开始叫停罢工,仅剩与秦至简相连的地方,炙热又满涨,在对方的掌心,他濒临极致又无法释放。
直到梁函终于承受不住,眼眶里没有知觉地向外涌出湿润,他呻吟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秦至简像是终于察觉梁函不能再接纳他给予的刺激,轻轻挪开手,很配合地在对方身体深处猛地顶了几下。梁函身体猛地抖了两下,仿佛被人突然抽走了全部的力量,一头栽进床里,整个人瘫软地歪倒。
秦至简往外退出了一点,伸手将梁函整个纳进臂弯里搂住。
他再摸下去,梁函果不其然完全释放,剧烈地喘动。
秦至简低头看,但见对方眼眶极红,像被火烧过,满面部是湿漉漉的泪水。秦至简似乎这才找回往日的理智与冷静,他用指腹抹过梁函的眼角,低头轻吻对方侧脸、唇边,无声安抚,延续快感。
可是他还有一部分埋在梁函身体里,梁函尝试往前挺胯,很明显想逃走。
秦至简不太满意地按住对方,沉声哄着:”再等一等……”
梁函每次和秦至简都不在一个节奏上,他原本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也几乎要适应对方这种攻势了。
可这一次秦至简做得太凶太狠,梁函只觉他再试图进来一点,自己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他伸手摸秦至简的小臂,求饶道:“不要了,好不好,今天就一次……”
梁函一点点往前挪动下身,秦至简以为他只是不应期,整个人压下去,又要再来。
然而刚刚做得太猛,秦至简刚进来一点,梁函几乎条件反射般眼泪就又淤漫出来。秦至简第一次看梁函“哭”,动作立刻停下,退了出来,当即改口:“好,好,听你的。”
梁函有些尴尬地抹了把脸,身体微蜷,伸手往后面摸了一下。他几乎以为被秦至简这么折腾,自己一定要流血了。秦至简见他动作就知道梁函怕什么,低头看了眼,抱着梁函说:“没事,没伤到你。”
“……”梁函有些缓过来了,脸涨得通红,一半是为自己刚刚缴械投降的狼狈,一半又是为自己一贯不够持久的尴尬,他微微支起一点身子,低头看了眼秦至简,”不然,我……帮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