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门(13)
“嘶!呼……”杨嘉凡嘶嘶喘气,他后面紧,得是薛诚一直顾着他才能行。
杨嘉凡手上改道抓住自己前头的东西撸,觉着那根指头正在里面揉按,他梗着脖子看,薛诚正直盯着那地方,像是在看什么值得品味的东西。他脸红得很,觉着床头灯也太亮了,该是让薛诚什么也看不见才好,他用脚去蹬薛诚肩膀,又被按到肩头,后面一胀,顺势吞了两根手指。
薛诚不顾他前面,可是紧着去疼他后头,指肚勾着他那块软肉划着圈地揉,揉开了,前面也湿了一片。等差不多的时候薛诚却没停,指头依旧在里面翻来搅去,杨嘉凡被搞得脱了力,腿根大张,东西硬着,一直在可怜地吐水儿。
弄了不少时候,他觉得自己里面肯定热的发烫了:“来吧,”他红着鼻头说,“……我可以了。”
薛诚抽出来手,带着润滑给他捋了两把,够着床头柜拿了个东西。杨嘉凡不明白地眨眼,他俩后来一直不用套,他也没看清薛诚拿了什么,他撑着手肘刚要去看,薛诚掐着腰把他屁股挪到了胯间,紧接着就被顶开了臀缝。
杨嘉凡脑子昏昏的刚感觉到好似有什么不一样,那东西就进来了,又滑又硬,还带着什么别的……
“啊!”杨嘉凡爽得猛地一挺,还没松下力就来了第二下,他慌了,抓着薛诚的小臂:“你,你弄了……啊!”
后面咬着的那个东西好像长了一圈硬硬的毛,不断地搔他的软肉,他从没有过这样舒服的时候,眼睛大睁,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他好像都忘记了喘气,整个人在顶弄中痉挛发抖。
薛诚怕他受不了,停下来摸了摸他的脸,粗喘着气问:“怎么样?”
“什么东西啊?”少年胸腔里好像还有没吐出来的呻吟,说话也软娇娇的。
“羊眼圈。”说着又往里深深地进了一下,两人胸膛贴在一起,汗液蹭得发黏。
薛诚俯身搂着亲他,叼着唇瓣儿缓缓地挺腰,杨嘉凡根本受不住下面的刺激,张嘴漏出来的全是哼叫,话还没说全前头就稀里哗啦地流了一滩。他小肚子一抽一抽的,夹得薛诚也压不住兽性,把杨嘉凡的腿扛在肩上,对半折着他身体狠狠地进去。
杨嘉凡的心快从胸膛上跳出来了,后面却食髓知味地紧紧裹着那东西,他前头又重新抬头了,间隔时间短到让他不敢相信,快感堆着他,甚至感觉接下来就要猝死。
“啊!哥!……哥!慢点儿吧,慢点……”杨嘉凡给逼得眼眶都红了,“我不行了……”他呼吸短促,一小口一小口地抽着,手臂去挂薛诚的肩膀也挂不住。
薛诚沉腰在里面缓了几秒,抽出来把羊眼圈摘了,眼前的小口通红,指头插进去是熟烂的软。杨嘉凡整个身子抻开了,身下是藏蓝色的被面,压出来的褶痕像是张着獠牙要把他吃进肚子里去,薛诚去拉他手,手心湿淋淋的满是汗。
“趴着?”薛诚摸他腹肌,劲道、漂亮,腰侧也没一丝多余的肉,是老天爷的偏爱。
杨嘉凡摇头,睫毛簌簌抖着,“就这样来吧,”薛诚想听什么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哝哝地叫:“哥……”
“嗯?”
薛诚捞着他小腿搭在颈侧,眼神黏着他的脸,又进去了。今天杨嘉凡是真的被弄开了,一点儿不涩,甚至没以前紧,蚌肉一样滑一样软,薛诚扛不住他娇,绷着浑身肌肉操他。他之前不贪恋床事,如今抱着杨嘉凡像是要烧起来,想摸他亲他咬他干他,必须肉贴肉,要和他纠缠到死。
男人顶得太狠,杨嘉凡的背蹭着被子滑出一截,脖颈悬在床外,无力地仰着。他伸手去抓薛诚却被拍开了,薛诚知道他正爽利,不管不顾地弄,杨嘉凡肩膀也悬空了,他害怕了,身上绷上劲儿,绞得薛诚脑子一炸。他梗着脖子狠挺了几下,往前一扑搂住杨嘉凡,全射在里面。
俩人瘫在床上喘,被单上乱七八糟的一滩。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我想过过嘴瘾都不行!”杨嘉凡缓过来了,又翻刚刚的小账,拿脚去蹬薛诚大腿,“我问你,什么是好听的?什么是好听的!你说!”
薛诚正跪着打量不堪入目的床单,被杨嘉凡踹得向旁一歪,他放弃床单去掐小混蛋的腰,把住了揉搓。
他本想抓他痒让他服软,谁知杨嘉凡还没过去那个劲儿,一张嘴漏的都是哼唧,软着身子去躲:“别弄……”
一声出来薛诚竟然真停了,他轻轻咬了一下杨嘉凡的小下巴磕,对着他眼睛,叫:“哥,”他是纯男人的音色,已经没有少年感了,“老公。”
杨嘉凡傻了,烧着脸忙去推薛诚,一脑袋扎进枕头里:“我靠……”
作者的话:
先放一篇旧番外
第23章 番外2
第一节
杨嘉凡一手捧着蛋白粉的罐子,皱着眉头,另一手捏了捏自己的胸,他练了小一个月,没什么效果似的。
“你说是不是这个蛋白粉对我不管用?”这是薛诚之前吃的牌子,他用的现成的,现在怀疑地捋着一行行的英文确认,“会不会过期了?”
“应该没过期,对你没用有可能。”
薛诚坐在休闲室的长毛地毯上,身旁霸着三四个大小不一的靠垫,正半躺着看电影。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往旁一瞥,杨嘉凡还在捏自己的胸。他眼睛被黏住了,不自觉又往下溜了几公分,仰着瞧他:“你这样不就行了,别吃了。”
杨嘉凡身体是天然的好看,不是肌肉猛男那挂的,可能看着偏瘦,但是肌肉线条出的也很明显。健身出来的肌肉多偏块儿,他却是细长型的,骨头上附着一层,自然流畅。薛诚觉得练肌肉没意思,他喜欢杨嘉凡现在这样。
杨嘉凡打量他,妄图从薛诚的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我发现你……虽然没有明确阻止我,但多少地都说了几次不想让我练,你是何居心?你自己穿衣服好看了,还不让我也好看好看?”
“你这样就挺好看的,干嘛非要练。”
薛诚发自真心,无可挑剔,杨嘉凡知道他什么意思,还是不甘心地蔫了几分,叹道:“这不是要毕业了,我想穿西装好看点儿,你衣服一穿胸前倍儿挺,我就扁趴趴的……”
“让你妈妈领你去做一套,”薛诚从微信上发他了一个地址,“去这家店,找他们老板给你量。”
“你怎么不和我去?”
“你手头有钱吗?有钱我就和你去,”杨嘉凡没懂,薛诚继续说:“一套衣服十万打头,你家不问你?你以为你爸不知道你工作室的流水?”
杨嘉凡那个游戏小爆了一波,几个人注册了一个小公司,小有盈利但是不多,他家里还会给他生活费,不多不少,正正好的那种。他之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薛诚点出来他倒是不生气,他家的情况他清楚,只是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一时又说不出来。
半个月后差不多进入毕业季,杨嘉凡到时候要作为创业代表上去说两句话,定做要打时间差,他当下就给他妈妈打了电话,等拿着手机和那头商量了一半,他才终于抓到刚刚是哪里不对了。他猛地抬头,捂着话筒很惊恐,小声地问:“我现在都没怎么住宿舍了,他们会不会也知道……他们不会还知道你吧?”
薛诚头也没动一下,陷在一片柔软里像要融进去:“应该不知道。你可以问问郑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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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嘉凡毕业典礼那天他妈妈起了个大早,梳头化妆,叫司机把她送到了寝室楼下,打电话给儿子送惊喜。没想到彼时她儿子正在另一个男人的房子里,低着头,甚至挤出了一点双下巴。他颈下的一双手熟练地将一枚精巧的金叶领针穿过布料,别得不偏不倚,撑起来的衣领显得人朝气蓬勃。
电话里愉悦的声音让杨嘉凡有惊无喜,慌忙找了个借口便往学校跑。本以为这个惊喜是他妈妈跟他开玩笑,没曾想真的给他带了个大礼物,等到他西装笔挺地鞠躬下台,杨妈妈从手包里掏出一个钥匙环递给他:“庆祝毕业,维柯那边的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