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奸寡嫂(7)
很多时候,男人们贪图做爱时的摩擦,因为那是快感在积聚,却疏忽做爱做爱,两个字,不止有做,还有爱。
陈楠意动作稳健,他肌肉发达但不夸张,半蹲着也不是很费力,每一下顶弄就像海上航行的巨轮撞到冰山一样,狠狠把他的肉棍撞到前方的蜜穴里。
“嗯……嗯……唔……”他每动作一次,周枝便小声呜咽,大概是天生害羞,哪怕只有他两个人,也不敢大声放荡地叫出来,仍就用手捂着嘴隐忍。时不时受不住地抬起头求救,但看到的只有那光秃秃的画像。
女人迷离的眼神好似在盯着他。
太折磨人了……这样的动作无异于用刀剐他身上的肉,是凌迟一般的痛楚。
他身体柔韧性并不好,这样弯身抱着脚的动作已是极点,还要忍受这样的对待,几乎要哭出来了。
陈楠意一面肏穴,一面享受着他所谓的艺术。
听到若隐若现的抽泣声,才恍然发现身下人并不跟他一样愉悦,“小……陈太太,怎么了?哪里肏得你不爽?”险些说漏嘴。
周枝怎么好说是他插穴的动作太慢了,只咬着牙边哭边道是他动作保持太久腿疼。
身后那肉棍便顿了顿楔在他穴里停住了,陈楠意整根抽出来,让周枝去扶着墙站着,自己再从后插他。
但这并没有从本质上改变问题的根源,身下的小嫂子还是哭哭啼啼的,索性又换了个体位。
这回是周枝跪在画像前的地板上,四脚着地,陈楠意用着犬交的姿势,一只腿跪在地上,另一只腿骑跨在身下人腰臀间。
这样兽性的姿势显然更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而且,他看不到那副该死的画像了。
周枝夹紧了下身的蜜穴讨好里边的肉根。
地板冰凉,且他双膝双手像未开化的动物一样着地,也未免让人感到太过羞耻……
肉根不甘示弱,陈楠意在他身上不断耸动公狗腰,再次探入幽深的穴道。他身下肉鞭长期得不到满足,后入的姿势原本就进入的极深,这一下子顶进去,就像要把周枝整个人凿穿了一样。
周枝伏在地板上,头颅无力地低垂,身下蜜穴被那人狂肏猛干得汁水恒流,那人力度很大,每一下都把他顶的不断往前挪,膝盖想必已经被磨得通红了,掌心也被蹭得很痛,但更难捱的是腰上还搭着男人结实的一条腿,男人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骑在他身上,不住耸动下身把肉根往他穴里送。
每一次进进出出的摩擦都能剐蹭到穴里的敏感点,且最深入的时候还能顶到自己的穴心。
“嗯嗯嗯……哈、嗯……好酸……慢一点好不好……求你”小嫂子啜泣着发出哀怜的请求,却被男人选择性地忽视了,反而更恶趣味地深入一顶。
“啊啊!哈啊~”身下人原本忍耐的喘息声突然转了个弯,这浪荡的一声把两个人都惊住了。
在他花穴里作威作福的肉根涨到极致,抽出了之后又一个深入,突然顶到了一处柔嫩的褶皱。
两人俱是一惊。
“这是什么……?嗯?”陈楠意双手穿过胸前捏他的乳头,把那小葡萄肆意放在指尖搓圆捏扁。
周枝哼唧半天,“嗯啊……是我的……呃……子、子宫”
陈楠意想起刚才还说要搞大他肚子,原来这人体内子宫在这么深的地方。
深处的子宫就像羞涩的处女一样抗拒那肉根的深入。女人的阴道里才有子宫,男人是没有的,宫颈口就开在阴道里边,大多数人被顶到是痛的,可周枝显然是个例外,陈楠意从他被顶弄那里时要上天的表情和呻吟中发觉出,他的小嫂子被顶子宫是爽的。便好似终于有了奋斗的目标,大力耸动数百下,次次正中靶心,直顶得周枝嗓子里发出尖细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快一点、呃啊……”周枝下身一阵痉挛,夹得那肉棒也在他体内交代出来一炮浓白的液体。
陈楠意仍不满足,还没软掉的东西插在他体内,用手指逗弄他前边秀气的男性象征,谁知那东西丢人的很,稍一碰触,便不满足地弹跳两下,跟着射出一股精液。
男人轻笑一声,身下就着还没软的那东西,顺势抽插两下。周枝高潮了之后穴里敏感得异常,也不知捅到了哪,逼得那小东西哭泣着求他不要。
第11章 陈楠意握着他底下那小东西,觉得他这拒绝十分的不坚定
两个人都还年轻,蜜里调油恩恩爱爱,有着宣泄不完的精力,但整日在别墅里干得昏天黑地是不行的。
孙望山瞧着他二人整日不出门,电话邀约说南边本来有一个挖矿队想挖矿,没想到金矿没挖出来,刚开了两铲子,却凿出来一个新鲜泉眼,开发的人颇有生意头脑就原地扎根,开了一家汤池子,温泉水水质清亮,温度怡人,特请他二人一同去玩玩。
时间定在了周末,租界外边人来人往,颇有几分改头换面的新风采。
陈楠意叫了车,一路边看风景边与他调情,到了汤池子门口的那一条街,司机把车停住说最近管得严前边不让过车,他二人只好再步行走一段,把周枝闹得满脸通红,各自平复半晌才下去。
到了门口,上方悬挂一大木质招牌,上书“金汤”二字,笔意遒劲,潇洒非凡。下方立着一个人,正是陈楠意的发小孙望山。
许是有点冷了,孙望山把手拢进袖子里,说还要再等一个人。问他是谁,只欲言又止道:“是我一个远方表哥,此番也是想开解开解他,怕你们还不知道,半年前就是楠意你刚归来的那段时间,我侄子在街上走丢了……”
还没说完远方拉来一辆小黄包车,道路不平,车篷颠得要飞起来,膀大腰圆的车夫将车把一撂,下来个穿长衫的青年人,又高又瘦,脸上夹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儒雅,颇有几分读书人的精神风骨。
两相还没互相介绍,那车夫先惊道:“小周,你怎么在这?!”上下打量着周枝,讪讪道“还穿成这样……怎么,发家了,变成有钱人了?”
周枝茫然道:“……你认识我吗?”
陈楠意生怕他被认出来,忙挡住车夫的视线,“这位大哥,你怕不是认错人了。”
他既这么说,那车夫只得当做自己认错了人,抬车走远,心里直嘀咕,想那年轻人长得真的跟从前的车夫小周一模一样。
这一搅合,话头便不知从何说起。
孙望山引着他们进去,指着眼镜青年道:“这位是我表哥,孙等春。”
指着陈楠意道:“这位,陈家的少东,哥你叫他楠意就好。”
两相拱手,讲了些“神交已久”“久仰大名”的客套话。
汤池子是新开凿出来的,一进里边就感觉到一股热气,熏得那位先生眼镜上糊了一层哈气,也不知他看不看得见路。
里边装修偏日式,庭院里有假山真树,旁边路过的侍应生不论男女皆穿着颜色清新的和服。
领了腰牌,到了池子门口,要先去换衣服。
周枝从来没泡过温泉,听说还要换衣服有点慌,手心里紧紧攥着陈楠意的手,对方安慰他,“别怕,你有我在不会被看到。”
门外边挂着一张蓝布帘,一个大大的汤字。
“哎呀,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去过北方,那儿的人从来不在家中沐浴,而是集体的,就跟下饺子一样进到大澡堂里,那么多个男人一起洗澡。”孙望山开口道。
陈楠意笑着走进更衣室:“如何?咱们这汤池子不也没有差别。”
孙望山脱了外衣回头看他:“我的大少爷啊,你看那澡堂子是那么多个人,咱们是包的小池子,只有我们四个。你说这煮一锅饺子跟煮四粒米能一样吗?”众人被他说的下饺子逗乐了,周枝趁着没人注意他躲在衣柜前边小心翼翼地换衣服,怕暴露自己不同于常人的身体,还得用脱下来的衣服罩着再换上浴衣。
旁边陈楠意护着他,等他换好了自己再弄。
另一边上他这位表哥孙等春就在那自顾自地更衣,不合群得很,大家说什么话他也不参与,周枝带着好奇的目光看过去,惊讶地发现他只穿了一只袜子,另一只脚脱了鞋什么都没有穿,摘了眼镜,露出一双通红的双眼。
再联想到之前孙望山说的这个男人半年前丢了自己的孩子……
换好了衣服,有侍应生领着他四人进了单独的包间。周枝一转头才发现,陈楠意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下腰松松垮垮围着一条长白毛巾堪堪挡住下体。
除了他,孙望山居然也是一副这样的打扮。还美其名曰“更贴近自然、泡着更舒服”“君子坦荡荡”之类的。
孙望山与表哥前头走,后边陈楠意长臂一展,揽过小嫂子的肩膀,在他耳边坏坏地笑“这样穿,你喜欢吗?”
周枝下意识红了脸,脑海里不知怎的出现那人伏在自己身上,赤裸结实的蜜色胸膛起起伏伏,不断用身下的粗大器物贯穿自己的一幕。他心中暗骂自己过于饥渴,夹紧了双腿装作若无其事。
许是动作太过明显,引的那揽在他肩膀上的手滑到了腰间,“怎么了?昨天弄得你那里太疼了?”
周枝当然不敢说是自己发春了,随口搪塞道:“没有,是……浴衣材料太硬了。”
陈楠意笑笑也不点破,把手搭在他腰间顺着分明的腰线滑到挺翘的臀部揉捏了几下当做对他不诚实的惩罚,惩罚对象立马躲过去,用眼神扫他下三路,悄声道:“你干嘛,这还有人呢。”
一路插科打诨到了小包间里头,是半露天的装潢,不过许是直接凿出池子的缘故,温度远比刚才高,看起来二十平不到的小屋正中间立着一棵高大水生植物,茂盛的碧绿叶子铺在池面上,枝干倒是不粗,一人就能环抱。
树底下就是乳白色的汤水,用四四方方的瓷砖围成台阶,池面上飘起来层层叠叠的水雾,一时好似人间仙境。
孙望山抢先下水,陈楠意下了水之后一把拉住周枝的手,生怕他不下来似得把他拖下来。
水池看起来很烫,但温度并不高,泡在里边十分舒服,看着中间那棵高大植物,心旷神怡得很。
这下子岸上就剩下孙等春一个人,这可怜的丢孩子男人穿着保守的浴衣,露出笔直的小腿,腰上的结打的紧紧的,正双手抱胸像只呆头鹅一样站着。
孙望山游到他边上,单手握住他的脚踝“表哥,你冷吗?冷就快下来。”
孙等春肉眼可见的瑟缩一下,“我……我就不下去,在旁边看看吧。”
看的他表弟着急了,拉着他的脚踝像拔萝卜一样把他拉下来。男人扑通一声狼狈掉进去,孙望山还笑他“表哥你这可真真跟下饺子一样了。”
池子很浅,孙等春从池子里爬起来,头发打湿了团在脑袋上,他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眼神迷离,看起来更像只落汤鸡。
周枝被陈楠意揽在怀里,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同情这男人。
这小池子里,一面坐着孙家兄弟,一面坐着他二人,周枝生怕陈楠意长手长脚,互相之间碰到会尴尬,便让他摆个好点的坐姿,不要这么随意。
陈楠意怀疑地哦了一声,却见小嫂子穿着一身米白的短袖浴衣,根本盖不住什么的衣裳湿哒哒糊在身上,姣好的曲线显露无疑,偏偏他还盘腿坐着,修长的两条腿对折在一起,勾得人更想对下面的地方一探究竟。
这么想着,他就行动了,水面雾蒙蒙的,看不见对面,料想对面也看不见自己,陈楠意潜到水底下,像一条鱼一样灵巧地钻进周枝的怀里,单手解开他浴衣侧面的扣子,周枝推了他肩膀没推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衣裳被扒下来,嫩生生的胸膛在水面上若隐若现。
陈楠意这一口气极长,他潜在水里,作怪的双手一会摸摸胸口让人爱不释手的小葡萄,一会儿碰碰他底下秀气小巧的小青虫。待实在撑不住了,再浮上来双臂圈住周枝的颈项。
“……这种场合,不要这样……”
陈楠意握着他底下那小东西,觉得他这拒绝十分的不坚定,但想想还有外人在场,肯定是不能做下去的,但并不妨碍他摸一摸收点利息。
第12章 陈楠意心领神会,闭眼睛眯了一会。
周枝并不知他心中所想,还以为他是铁了心要做下去,急忙拉住自己胸口半脱半解的衣衫。
陈楠意瞧他眼圈都红了,俨然一副被逼得很可怜模样,更想欺负他,故作惊讶道:“不好,都怪我不小心,怎么把它弄丢了!”
“什么丢了?”周枝不知所措,心说他都把随身携带的重要财物锁在了更衣室的柜子里,怎么还会丢?
陈楠意面露难色,“你真的想知道?”
周枝替他着急,“到底什么东西丢了?怎么办,是丢在池子里还是落在哪了?我们先穿衣服上去让侍应生下来捞一下!”
眼见这丢东西的人不慌不忙的,他隐约知道是被骗了,气恼地一推陈楠意的胸膛,触手的温度惊人,脸上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红了一圈。
陈楠意拉过他的手往自己下腹一按,笑道“现在还想知道了吗?”
他下边不着一物,半软般硬的器物蔫叽叽的趴在那里。周枝吓得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随后又有些回味,细想起来,他好像还没有摸过自己相公下边那根东西软的样子,触感软软的,手感就像摸一团肉,但是显然又和掐大腿掐肚皮不一样,具体是个怎么不一样,他还得再摸摸才行……
陈楠意随手从水里捞出来一条毛巾,“不想知道我也要告诉你,是毛巾丢了。”
周枝“哎——”一声,就见他猛地把湿毛巾抛向了对面。
对面响起一声臭骂“干什么啊!我跟我哥泡得好好的呢,打搅别人你缺不缺德啊。”
陈楠意心说若是没有这两个灯泡,还说不定谁打搅谁呢。
还没待他游过去取那白毛巾,就见孙望山穿过一片白茫茫水雾,一屁股坐在水池边,旁边并排坐着他表哥,脸上一副凄凄惨惨深闺怨妇的模样。
孙望山两手向后做了个抓个动作,自己嘿嘿笑起来,“我都忘了,泡个温泉还这些狗屁规矩。”
陈楠意捞过水面上飘着的果篮,“怎么着,公子哥习性改不了了?吃个苹果压压惊。”他想到发小攒这个局是想让他们安慰一下他那丢了孩子,表面上人模人样内里浑浑噩噩的表哥,手里的苹果一个抛物线砸进孙等春怀里。男人不住点着头,被他砸醒了之后懵懵地望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水果。
也不能厚此薄彼,又摸了一个梨丢给自家小嫂子。
小动作不漏地被发小看在眼里,孙望山张了张嘴又闭上,“你啊……”
陈楠意自己也抓了一个咬一口——嘎嘣脆。
发小有意要谈点正事,端正了坐姿,“你知不知道,我们家染坊挖出来个新的染料配方?染出来的布色彩鲜艳,花纹生动,而且最关键的是,还无需复染,就能把一块布料同时染成一面蓝一面白。”
苹果被他吞下去,“倒是头回听说还有这种稀罕事,你这么告诉我,不怕抢你生意?”
陈楠意虽然表面上是家里的少东家,但是并不管事,实权多掌握在老太太手里,算是个甩手掌柜,且他对于染布并不感兴趣,更加热衷经销制衣那一方面的,但心里隐约明白这可能是轰动业内的一件大事。
“我跟你的交情信得过!”孙望山一拍他肩膀,生意人的本性展露无遗,“你不知道就好,那兄弟我就直说了,就上次介绍你认识的赵老板,原来想要从我这收购一批普通桑麻料,这本来也没什么值得说的,不过……”他顿了顿,低声道“这老小子不老实,看他一副豪爽大方的样,竟然光明正大打起我们家祖传配方的主意!”
他这刚说完新出的配方转头就变成了祖传配方,陈楠意问:“是偷了还是抢了?要是手段不正当,直接扭送官府。”
许是泡的有些久,周枝百无聊赖听他两个讲话,有些昏昏欲睡。
孙望山继续道:“不是偷也不是抢……”他面上犯了难,“这配方偷不得也抢不得……”眼神往在场的几人身上乱飘了几圈,最后咬牙道,“这配方……是个人!”
陈楠意一口噎住,孙望山感同身受地拍他的肩膀,“配方在那个人身上,而且他又是我们家的人,就算人家一时不愿意透露,赵胜那老小子还臭不要脸跟我抢呢。“
预感到陈楠意将问的问题,他叹了口气悠悠道,“是谁呢……”眼角向自己旁边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手里握着苹果的老实男人感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委屈巴巴抬头,“怎么了?”
孙望山长长的叹口气,抒出近一个月来自己心中郁结,“跟你说这件事,你也别往心里去,兄弟也知道你这刚回来根基不稳。”他双眼瞟向周枝,低声道“你跟嫂子好好的就行,家里让我看着我表哥,就算家里拿不到也不能便宜外边人。”
“嗯……”
“哎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睡了?”他也不顾及当事人还在场,椐一捧水泼在发小头上,“楠意你可得帮我啊,现在东家病了,家里的担子不能落到外人手上……”
“别想蒙我,你们家的生意什么时候轮到你当家做主了?”陈楠意睁开眼睛。
“这不是东家病了吗,可不就得我们底下这几个小辈多承担点。”“胡扯——你什么尿性我还不清楚,而且他连厂子都没有,还是个门外汉,骗你那配方做什么?拿去倒买倒卖赚差价?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孙望山张着嘴,“兄弟,那我就跟你坦白说了吧。”他抓了抓头,“姓赵的那老小子的确是想让我们染一批布,但是不是普通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