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之后,远在东洋那边的银发青年就打了一声哈欠,小声跟郁辰说了晚安,然后挂断了手机。
郁辰耳边还留着刚才听到朋友那声鼓励,呆愣的像机器人一样,又把叉子怼自己面前,咬了一口可颂,样子非常的呆。
直到房间里面呆着的另一人叫住他。
“辰,刚才和你电话的,是你的家人吗?”
第99章 再续·冲刺奥运
“辰, 刚才和你电话的,是你的家人吗?”
風張浩对着刚挂断电话的郁辰,提出这样的疑问。他的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 问出这样问题一般都是带有好奇的情绪,但是表情好像又不太对。
郁辰有点看不懂这笑容,不过开始老实回答了風張浩的问题。
“是舞蹈老师,但也是很好的朋友, 我刚搬过去莫斯科的时候认识的。”
一开始郁辰回答了一句‘舞蹈老师’的时候,感觉这四个字不足够解释他和佐切卡的关系, 于是又多加了一句说明。
風張浩听了之后, 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又接着往深问道,
“唉——舞蹈老师吗,难道辰你这赛季节目的编舞是他?你这赛季节目的编舞很不错呐, 不不对, 应该说自从你升到成年组之后,编舞都非常不错,可是两个赛季风格还差挺多……那个人能够做到那么多变的风格吗?”
“不, 这赛季的编舞是国内、中国的一位民族古典舞老师。佐切卡、刚刚通话的朋友是一个俄罗斯人, 是我上赛季的编舞……”郁辰澄清道。
“这样吗……怪不得。”風張浩听到后,顾自摆出一副思考的神情,在郁辰的注视下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然后转回来,看着青年继续露出笑容, “有机会的话, 也介绍给我一下认识吧?他应该和你师门的人都已经认识了吧?啊,辰早餐吃完了?我帮你……”
日籍选手伸手过来, 身体向前倾,想要拿到郁辰放到书桌上面的餐盒,拿去垃圾桶扔掉。但是没有等对方的动作做完,郁辰已经抢先一步,将吃空的餐盒拿起来扔了,让風張浩伸过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我自己来就好。”
郁辰小声的解释了一句,从边上拿起餐巾纸,低头擦嘴,不再看風張浩,也没有答应对方想要认识佐切卡的要求。
“……”
風張浩收回手,眨了眨眼,表情有那么些迷茫,并且直白的将自己迷茫的原因,也问出来了,“辰,你最近对我好像冷淡了很多,上赛季不是这样的啊,你还给我果冻饮料。”
他的语气不自觉的带有一些抱怨,让郁辰感觉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郁辰觉得自己对風張浩的态度变化,是因为对方先对他变得热情了许多才变的。明明上赛季还是比较生疏的管他叫姓氏‘郁’,这赛季开始就突然叫名字了,还经常每次赛场一见面就靠近过来。
这种种的行为,对于郁辰内向性格,在去年佐切卡和棕熊俱乐部影响下,才走出来一点点的人来说,变动太大了。
他现在面对風張浩的这种模式,其实有点像国内时候,面对梁兴文教练或者单振博时候的样子。
国内那两人常年习惯了,而且心比较大,不像風張浩心思细腻又有佐切卡作为对比,所以这位日籍青年感觉到的差别对待才会格外的明显。
“我、没有。”
郁辰停顿了一下,最后选择嘴硬的,表示自己并没有对風張浩出现态度的变化,他就还是之前的样子。
这梗着脖子嘴硬的模样,让風張浩‘噗呲’一声笑出来。
風張浩笑了之后,房间的气氛就缓和下来了。日裔青年笑着摇了摇头,整个人呈现放松的样子,也不再追究那么多,“好吧,你没有。我也差不多时候回去准备晚上的比赛了。辰你也加油,嗯……如果你今晚还会确认参赛的话。”
日籍选手最后拍了拍郁辰的肩,转身离开了中国选手的酒店房间。
早饭过后,郁辰又眯着休息了一会,直到中午再次醒来,他才发现他的手机里面,有耶塔发过来的短信。
「还在病吗,还在病的话回复一下,我打电话给客房服务直接送餐上楼给你。我这边还有点忙,中午回不去你那边了。」
郁辰感受了一下,感觉身体的情况比前几天好了一些,遍回复。
「我好一点了,可以下去自己拿午饭。」
然后对面几乎秒回。
「ok.jpg」
助理教练答应了,郁辰在床铺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慢吞吞的起床换鞋下楼。这点答应了之后,下一步答应他晚上去自由滑比赛,就又更近了一步。
中午的这个时间段,是大奖赛总决赛成年组女单短节目的时候,原本棕熊俱乐部女单是有两位选手进入决赛的,但是目前莫洛佐夫教练只带着伊娜在现场。
另外一位选手,利斯特诺娅正由她的哥哥陪着,还在医院吊水。
因为高原反应引发的急性肠胃炎,呕吐症状过于严重,利斯特诺娅不得已宣布退赛,并且进了医院后还要吊盐水的程度。
这会她正一边吊着,一边‘哇哇’跟自己哥哥哭诉,错过了大奖赛决赛的遗憾。
这也是耶塔今天中午没能够回去酒店继续照顾郁辰的缘故。
“我就该多叫一个人过来的,谁能想到一行五个选手,能够病两个那么夸张。”耶塔狠狠皱起眉头,抬手用餐巾纸给妹妹擦眼泪——在擦眼泪的举动上,他的动作还算是温柔。
“呜呜呜……我的比赛……”
利斯特诺娅完全沉浸在自己没能参加比赛的难过当中,吊着针的手翘着手指,搭在哥哥的手臂上,头仰高起来哇哇大哭。
给她擦完眼泪的耶塔,没忍住露出个嫌弃的表情——
他这妹妹总是持着自己比郁辰大几个月,嚷嚷着自己终于是莫洛佐夫组的‘姐姐’,结果同样是生病,她这反应比郁辰弱多了。
在耶塔眼里,比妹妹‘强不少’的郁辰,戴着口罩在酒店的餐厅一楼处,拿上打包的午餐盒,重新回到了房间。
午饭之后他来回在房间,听着音乐走动了一会消化,然后开始松动睡松软的筋骨,并且将长条沙发推到角落,在那位置上面铺上了瑜伽垫,尽可能的恢复自己能够上冰的状态。
下午的时候,耶塔将吊完针的利斯特诺娅送回房间,看着她睡下之后再次来到郁辰房间。金发青年在进屋发现郁辰在房间里面,大刀阔斧的锻炼身体的时候,眉毛几乎挑到了发际线那。
其表情也很明显,就是表达‘你这么折腾是不想好了么’的意思。
“我身体状态又好一点了,而且我刚刚又眯了一个小时,现在是醒来再次松松肌肉。”
郁辰解释道。
他生病之后躺的时间太长,都有一些肌肉酸痛的现象了,为了晚上的自由滑比赛,他必须要休整休整。
耶塔眉毛挑到发际线的表情下,眼珠子跟着转了转,这下好像在说‘我和莫洛佐夫教练,都还没有答应你去参加自由滑呢’的意思。
但是郁辰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进行恢复锻炼了。
直到傍晚,青年简单吃了点东西,给保温瓶冲了一杯糖盐水,就带上自己的必须物品去冰场了。
成年组男单女单的比赛进程已经上来,再加上利斯特诺娅也生了病,两位教练忙得脚不沾地的,一下子也没有太多时间过来跟郁辰讨论,自由滑到底要不要退赛,不退赛的话难度编排有没有什么变动。
不过,就算有改动,郁辰从昨晚的短节目过后到现在,都没有机会上冰练习,所以也没有机会去整新编排就是了。
莫洛佐夫今天几天几乎一天呆在比赛场馆里面,也是在那见到从酒店那边,自己跑过来了的郁辰。
老人家见到小弟子之后,挑了挑眉毛,走上前,“辰,你身体好了吗?”
郁辰点了点头,“嗯,我想要来自由滑比赛,我没有发烧了。”
一边说着,他推开了选手准备室的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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