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我的易容很出色…”贝尔摩德也不在意,走过来想要搭上了琴酒的肩,结果被他毫不留情地甩开了,伏特加见状有些尴尬地挪开了视线,别看他是个代号成员,可是代号成员之间也是有高低之分的,至少像琴酒和贝尔摩德这种大佬打架他是不敢参与进去的,“…你是怎么做到每次都能发现是我的。”
“你自己不清楚吗?”琴酒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按钮,随着一声巨响,远处的别墅冒出了滚滚浓烟,火舌从砸落倒塌的屋顶下窜了出来,他们甚至能感受到脚下的地面都连带着晃动了一下,惨叫和撕心裂肺的哀嚎哭喊声跟着风声隐隐约约地传入了他们的耳朵。燃烧着的火焰将夜色烧得通红,也照亮了琴酒被阴影笼罩着的眼睛,里面是毫无动摇的冷酷和漠然,“腐烂的气息从很远的地方就能闻到了。”
贝尔摩德咬着嘴唇,脸色阴沉了下去,她想到了赤井秀一的那句“腐烂的苹果”,手指的关节被她捏的咯嘣一声,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两个男人真是不解风情,但是想到她还有事情想问,于是她强忍下想要扭头就走的怒火,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你可真不讨女人喜欢…不是说这次任务波摩也会来吗?怎么没看见他?”
我就知道。琴酒冷笑了一声这样想道,他在得知贝尔摩德要加入任务之后,就通知了波摩今天的任务取消,为的就是避免两人的碰面,防止贝尔摩德因为种种理由而被波摩给干掉。然后紧接着他又想到当他打电话给波摩的时候,那家伙话里话外透露出的“正好他们准备外出赏樱,这两天的任务就别给他了”这样的意思,琴酒就忍不住青筋暴起,把还在等着他回复的贝尔摩德都弄得愣了一下。
贝尔摩德诧异地看了琴酒一眼,心里寻思着琴酒怎么越来越喜怒无常了?这是终于要被任务压垮了?这可不行,要是没了琴酒,她还怎么摸鱼看戏…要不最近稍微多接两个任务?但是首先得先把波摩的事情搞定再说。
琴酒:…艹
琴酒深吸了一口气,瞟了贝尔摩德一眼,声音低沉地说道:“这个任务还用不到这么多代号成员。”言下之意是波摩根本就没来。
贝尔摩德:…那我来做什么?有这个时间去睡个美容觉多好?
既然波摩不在,贝尔摩德也没有了说话的兴致,她走到停靠在一旁的摩托车边戴上了头盔,然后对着琴酒说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收尾就交给你们了。”
“贝尔摩德。”琴酒的声音响起,审视的眼神直直地盯在了她的后背上,贝尔摩德挑了挑眉,被头盔遮挡住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她回过头来调笑着说道,“怎么?琴酒。舍不得我吗?我可不介意…”
“别去招惹波摩。”琴酒警告地说道,烟气升腾让他的表情变得有一些模糊不清,“我可不想去救你出来。”
贝尔摩德握在摩托车车把上的手瞬间收紧,意识到了之后又很快放松,她用一种轻松的口吻对着琴酒说道:“你在说什么呢?我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吗?”
琴酒沉默地看着她半晌,最终收回了视线,他一点都不相信从贝尔摩德口中说出来的保证,反正该提醒的他也已经提醒到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更多的索性就让她自己去碰碰壁吧。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对于伏特加的笨都没有那么不满了,毕竟其他人真是没有一个省心的:“最好是这样。”
贝尔摩德脚下一踩,引擎声顿时响了起来,她朝着琴酒摆了摆手,摩托车沿着道路疾驰而去。深夜街道上的车并不多,风吹着贝尔摩德没有被收拢进头盔中的头发,她的眼睛盯着前面的信号灯,眉毛却缓缓地皱了起来。
琴酒这是什么意思?贝尔摩德觉得事情跟她想的有所出入,她本以为琴酒是担心她会对波摩做些什么,毕竟他之前就对她的“搭档”的损耗率有所不满,而且波摩好像还是他挺看重的人,所以才会出言警告她不要做些什么小动作。
但是如果现在她没理解错的话,琴酒的意思好像是…怕她在波摩的手里吃亏?(琴酒:大胆一点,吃亏这个词太小了)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贝尔摩德将头盔取下甩了下头发,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丝疑惑,琴酒并不是个会说大话的人,或者形容为小心谨慎也不为过,而在他看来自己和波摩对上的话,结果会是自己失败,而且还用到了“救”这个字眼…贝尔摩德的心中有了不妙的预感,但是为了她的cool guy和angel,她必须去想办法搞定波摩,只是看来要更加小心一些才是。
等等。贝尔摩德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波本不是“拜师”了毛利小五郎,一直在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兰的身边吗?之前波本以知道了她的秘密为要挟,让她答应了协助,但是同时他也答应了自己要保护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兰,那么为什么波本还将波摩这个危险人物留在柯南他们身边?难道就不怕她知道了之后彻底翻脸吗?
看来我得去“好好”询问一番了。贝尔摩德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了冰冷的弧度。
第236章 被“操控”的行动
“安室先生, 明天见。”榎本梓朝着安室透挥手示意道,“麻烦你帮忙收拾一下了,作为交换, 明天的采买任务就交给我好了。”
“快走吧, 要来不及了不是吗?”安室透有些好笑地冲着她摆了摆手, 看着榎本梓一边道谢一边匆匆忙忙地跑远,转头将所有洗干净的杯碟都摆放到了橱柜中,然后关上灯走出咖啡厅锁上了门。
月亮逐渐爬到了头顶,街边的路灯也亮了起来,吸引力许多向光的小飞蛾绕着它团团转。安室透看了一眼时间,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回想了一番禅院朔大致告诉他们的计划,既然已经开始了合作, 那么大概率禅院朔是不会欺瞒他们的, 可是他的心中依旧充满了疑虑, 毕竟这个计划一看就充满了不确定性, 他怎么能保证所有人的反应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呢?一旦中间有一点差错, 事情就会完全导向另一个方向。
他想到禅院朔曾问起他和贝尔摩德的关系, 在得到答案之后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告诉他到时候照实回答就行的画面,头上就忍不住冒出了一排省略号。这种时候就不要当谜语人了行吗?他能够猜出禅院朔的意思是贝尔摩德会来找他,先不说这是怎么确定的,单就是“照实回答”这个词的范围也太大了吧?
禅院朔:好歹做卧底做了这么久都没被发现,应该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
安室透(死鱼眼):我真是谢谢你这么信任我了。
安室透手指插进头发, 将额前的碎发向上撩起,他注意到锁孔处细微的痕迹, 眼神微微一闪, 深吸了一口气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外面的灯光顺着打开的门缝照进了漆黑的屋子的同时, 也照亮了一把银色的手枪。
“很意外吗?波本。”贝尔摩德手里拿着枪,保险栓已经被打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安室透的额头,“我可是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如果说我意外的其实是你居然来的这么快行吗?安室透在心里想道,还真是说准了…那么接下来…
“我可不知道我怎么惹到你了,贝尔摩德。”安室透抱着臂,紫灰色的眼睛往外散发着冷意,“该不会是想把从别人那里受的气发泄到我这里吧?”
“这就要问你了。”贝尔摩德光是想到波摩那个家伙在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兰的身边晃悠了那么久就感觉到后怕,她向前一步,枪口直接顶到了安室透的脑门上,她看着安室透紧绷的身体,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只是这笑容里却充满了杀意,“你难道是想撕毁协议吗?”
“这句话又是从何说起?”安室透无辜地挑了挑眉,“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倒是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传遍组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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