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他,腿打开点
邪肆徒弟攻x高冷师傅受
且看一代魔君如何撩动高冷师傅的小心心
注:前面真的很水,完全可以省略,从后面看起都可以,只怪前面铺垫写多了……
楔子
观翌十一年,邪魔肆虐,有吞噬天下之兆。
第一剑宗清风派掌门察觉此事,不容小觑,特令首席大弟子华云玄,领五万门内剑士,前去绞杀剿杀魔主。
不出十日,魔族惨败。
此战,大涨清风派雄风,掌门知晓战况,捋了下白胡须,徐徐挥动手中之笔,白色的宣纸上彰显出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乃是这一战之名。
降魔。
观翌十六年,赫赫有名的清风派掌门仙陨,传位于首席大弟子华云玄。
第一章
1.
荆阳之地,有一直上云霄的山,山下树木郁郁葱葱,万物勃勃生机,山腰处四周雾气萦绕,浮云缥缈,就像是给它罩上了一层白色的纱衣,神秘且迷离,同时又可谨防普通人误入。
名,九华山。
穿过层层云雾,里头又是一副美景,堪比宫廷画师所绘的水墨画,如临仙境。
山顶,偏是清风派的地方。
世人常言,清风派惩恶扬善,名扬四海,门中弟子皆为修仙者也。更有甚者常道,清风派掌门华玄云已入半仙,容颜宛如谪仙,世间无双。一身白色衣袍,翠色的衣袖边。
号,锦青君。
2.
清风派红漆大门前,两颗参天的古树,巍峨挺立。宛如虬龙般苍劲的树干上方又分出无数的有粗有细的分支,枝桠上长着密密麻麻的青翠树叶。两颗古树宛如两把巨大的伞,似乎可以将一切遮掩耳目。
树下,两个莫约十三四岁的孩童低着头拿着扫把,一下又一下的扫着从古树掉下来的绿叶。
现在正是春分时节,地上躺着的都是被春分吹下来的叶子,极少,很快就打扫完了。
千琪将扫把往古树下一丢,鼓起腮帮子,黑溜溜的眸子里尽是不悦,嘟囔着:“师叔真偏心。”
清风派里的有两位掌门,一位是掌门华玄云,另一位是副掌门风修辞,门中的弟子都是风修辞的徒弟,所以千琪口中的师叔偏是掌门锦青君。
另一名穿着素色衣袍的孩童默不作声的走到古树前,将扫把捡起来递给千琪。
“喂,任知御,我就不信你心里不嫉妒,我们两一大早就在这日看门扫地,师叔直接带着那来路不明的狗畜生去后山修炼了。”
被叫了名字的孩童终于开口道:“这是清风派。”
言外之意,谨言慎行。这里是修仙的地方,即使许多人看不惯千琪所指的那人,几乎都是放在心里骂他,毕竟那人的身份不简单,像他们这种级别的根本惹不起。
千琪极其不满,他们自小就被父母送到清风派来,为的就是学习修仙之术,成为像锦青君那样的仙人,可是带了十几年,除了御剑之术学了一点,其他的基本没接触过。而他刚刚说的狗畜生,整天跟师叔呆在一起,听说实力已经快了超过副掌门风修辞。
千琪口中的狗畜生是华玄云唯一的徒弟陌無天,天资聪颖,天赋异禀,引人嫉妒。门内弟子不敢对掌门纵容徒弟不满,便只能将心里的歧义都发泄到掌门的徒弟陌無天身上。
千琪痛恨陌無天身上的天赋,偶尔会在背后骂两句,通常都不会有人搭理他。
千琪还是觉得不解气,又继续道:“我要是有狗畜生的能力,肯定不会天天不务正业,像个……喂……任知御……你别走啊……等等我!”
红漆大门被关上,清脆的孩童声被隔绝,一阵夹着凉意的春风吹来,树叶的簌簌声,门上的银环轻微的摆动起来。
3.
后山,陌無天叼着一根绿草,侧身躺在一块灰色的岩石上,左手支着脑袋,右腿曲起,一副悠哉样,快活似神仙。
屹立的岩石很大,除了可以容下躺着的陌無天,还可以容下一位在上面打坐。
“师傅,你天天这样不无聊吗?”陌無天翻了个身,后背躺到岩石上,左手枕在后脑勺下,另一只手平放在小腹上,半阖着眼帘,叼在嘴边的绿草在他的说话的时候摆动了几下。
盘膝坐在岩石上的另一名白衣男子,并未回话。
专属于早晨稀薄的阳光散落在他的墨发之间,衣袍之上。两只白`皙修长的手覆在膝盖上,闭着眸子,仿佛将世间万物都抛在了耳后,颇有几分仙人之姿。
没听见回话的陌無天拉了下师傅的衣角,对方依旧不不语。
他呸了一口,吐掉含着的草,起身跳下岩石,拍了拍暗红色的衣袍,倚在树下,目光落在盘坐在岩石上的华玄云身上。
他的师傅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很奇怪,总是喜欢打坐、闭关。一般一打坐就是一下午,任他说什么也不会回,做什么也动,就那样坐着,他看着都无聊。
闭关就更古怪了,一连好几个月不见人影,就呆在后山里。
清风派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风修辞的身上,以往风修辞还会过来禀告一下,询问华玄云的意见,不过都被华玄云的一句‘一切由师弟决定’打发了。
现在,只要跟门派存亡无关的事,副掌门几乎不会主动去找华玄云。
陌無天是华玄云十年前半路捡回来的徒弟,不过清风派的前掌门自然不会允许自己的徒弟将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带入门派内。
清风派这样的剑宗,一般五年招收一次弟子,而且只收资质高于常人或者是年幼的弟子。前者,需要通过清风派所设的考核,通常都是一些束发年龄的男子来应考,过的人不足应考的六分之一。后者,就是在五岁之前送来清风派,修满十年才允许下山。
华玄云将七岁的陌無天带回清风派的时候,遭到了许多长老的拒绝,最后,华玄云提出让才七岁的陌無天参加考核,前掌门只得点点头应允。
结果出乎意料,才年仅七岁的陌無天直接通过了考核,其他人明面上不敢再有异议。
想不到转眼间,他已经来到这个地方十年了。
陌無天心中冒起一个念头,慢悠悠地绕到华玄云身后,抽出固定着发箍的青玉钗子,流云似的墨发一瞬间披散下来,像泛着光泽的上好缎绸。陌無天抓起一束,低下头嗅了嗅,一阵独特的檀木香味飘入鼻中。
陌無天抬眸看向华玄云,手心握着的青玉钗子泛着可以穿透肌肤的凉意,如同平常清冷的华玄云。
柔和的阳光打在华玄云白净的脸颊上,显得他更加俊逸,宛如折扇的浓密睫毛让人忍不住想上前触碰。陌無天的视线落到华玄云的唇间,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像是窥探到了某个秘密。
明明知道华玄云不会知道,他还是放轻了脚步,走到岩石前方停下,衣玦摇曳,寄在腰间的黑色圆形玉佩上的红色穗子晃动着。
几缕墨色的发丝在刚才散落地时候滑到了前面,陌無天捻起一缕,用指腹反复磨捏,深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少见的情绪。
他缓缓的低下头,慢慢的闭上深邃的眼睛,在肌肤即将相碰到的时候,却被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陌無天停顿了一下,不打算理与华玄云无关的事情,那这样肆无忌惮的靠近师傅的机会可只有这一次。
“师叔,师叔,师傅派我来传话!”
洪亮的男音在寂静的林间很是突兀,惊走了栖息在树上的几只飞禽,扑簌的翅膀寻找下一个落脚点。
陌無天闻声,猛的偏头看去,一双桃花眼的深处尽数冰冷,如同锐利的箭矢划破空气,精准的射中来人的眉心。
下一秒唇角微微上扬,笑容中带着点邪肆,恍若刚才的冷漠都是错觉。
千琪被陌無天冰冷的眼神吓着了,往后退了一步,再看相陌無天时,他已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陌無天瞥了一眼盘坐在岩石上的华玄云,往千琪的方向迈了几步,“你们掌门又找我家师傅有什么事?”
千琪低着头,“九华山处以北,数百里处有一邪魔,杀伤百姓数十名……”
“哦?”陌無天打断千琪的话,抬手摸了摸下颚,“知道了,就是下山捉妖魔鬼怪,等会师傅打坐完了我就替你转告给他。”
“可……”千琪面露难色。
“还有事?”陌無天依靠在树干上,两手环在胸前,微微歪着头,几抹零散的阳光打在他的暗红色的衣袍上。
“师傅让师叔……明早出发。”千琪将头低的很低,紧抿着唇,脑海里一直是刚才的那副画面,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
阳光下,后山里,岩石上,一抹暗红跟一抹白青……
千琪只觉得脑袋里乱乱的,脚步凌乱,将风修辞的意思传达了后,转身便要走。
陌無天把玩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像是在自说自话,声音却足够已经走出几米的千琪听的清清楚楚。
“一个人若是想活的安逸,可要明白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
第二章
晌午,刺眼的太阳高悬在头顶上,后山皆是丛林,偶尔有阵阵春风拂过。
“师傅,你看我打到了什么?”陌無天一路小跑过来,手里捏着一只山鸡的翅膀,冲着站在树下的白衣男子招手。
已经打坐完了的华玄云闻声望去,有一瞬间的恍惚,当年捡回来的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
“怎么又去打猎了,早上不是答应了为师练习剑术的吗?”华玄云皱着眉头,一副严师作派,声音清冷且无欲。
陌無天小跑到他的面前,喘了两口粗气,将山鸡往地上一丢,想也没想道:“师傅,徒儿练了,练了好久,刚才才去肚子饿的慌,才去打了只山鸡。”
陌無天瞎扯一通的能力已经修炼到了很深的境界,若是别人铁定会相信他的这一番说辞。不过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华玄云,这些话就相当于在告诉华玄云,自己的徒儿又打了半天的盹。
华玄云冷着一张脸,“把上午让你练的剑术过一遍给为师看看。”
徒儿不可太过于宠溺,这是华玄云一贯的思想。
陌無天慢悠悠的走到岩石边,地上躺着一柄暗红色的剑,脚尖一勾剑鞘,向上一踢,左手便接住了剑身,另一只手握剑柄。
寒芒乍现,赤霄出鞘。
他先挽了个剑花,摆好姿势,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最后,华玄云猛的向前一挥,一道汹涌的气流如同海浪向前方冲去。
赤霄,归鞘。
陌無天尴尬的摸了下后脑勺,指着前方杂七杂八倒着的树木,“师傅,刚才是失误,徒儿没控制好力道。”
“不够熟练,再练三个时辰。”华玄云瞥了一眼被剑气砍倒的一排树,冷声道。
“能不能让徒儿先烤山……”陌無天苦着一张脸,试图商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