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张开嘴,断断续续地往外蹦字,但大部分脱口而出的都是被顶到无法承受的呻吟,他老半天才说完整三个字:“都,怪你。”
废土将他操得啪啪作响,说:“我怎么了,你看你,就这样都能出水,根本不用润滑。”
安息大脑缺氧,胡言乱语了好一阵才总算把话说完了:“都怪你,太,太性感了。”
随后他又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忽然跳动了一下,戳到了他前列腺,安息立马硬得渗出了水。
废土却把他腿放了下来,肉棒也“啵”地一声滑了出来,在安息大腿根留下一道水痕,他拍拍安息屁股说:“过去,趴扶手上。”
安息脚步虚浮地趴过去翘起屁股,废土拉过他一只手放在自己阴茎上,叫他扶着自己送进去,然后又啪啪啪地操了起来。
废土体力还旺盛得很,安息却被弄了十几分钟后就受不了,他双腿发软,简直快要站不住,全靠废土抱着他的腰扶着他屁股,整个上半身都塌在楼梯扶手上。被操得硬邦邦直流水的肉棒时不时戳在铁栏杆上,又冰又爽,安息整个人都要不行了。
废土假意抱怨起来:“说你体力差还不高兴,稍微操两下就站不住。”
安息头埋在胳膊里左摇右晃,叫哑了的嗓子干渴无比:“还不是你,非要在……啊!非要,在这做。”
废土强词夺理发表流氓言论:“上次在避难站,休息室,跟你说趁着有床多做几次,你不干。”
安息闻言简直头上和屁股都在冒火,脑子一团浆糊,结结巴巴地小声自语:“不行了,不行了……”
废土不再欺负他,咬着下唇开启飞快打桩模式,安息短促的叫声和他的喘息回荡在破败的楼梯间里,好像什么风声什么死亡全被隔绝在了这个小天地之外,只有灼热的情欲和黏腻的肉体清晰无比。废土也很久没做了,最后快速弄了几下,抽出来射在安息大腿上,而安息居然已经射了两次又被操硬。
废土将他和他的枪一把抱起,大步走到公共厕所洗澡。
安息被摆在洗手台上,双目无神大脑放空,废土没办法,只得打了水帮他洗。洗澡洗着安息回过神了,忽然意识到一件不得了的事。
他惊恐万分地抓着废土胳膊:“辐……二号它们听力那么好,会不会,会不会全被听见啦!”
废土眯着眼睛给他洗头发,无所谓道:“你叫得可起劲了,我让你小点声你不听。”
安息呆住了——这下他还怎么还有脸回去啊!
废土看他僵硬的反应暗自好笑,添柴加火道:“而且你射得到处都是,接下来一个月他们都能闻到你的味道。”
安息已经羞愤得快要昏厥,疯狂摇头道:“不做了不做了不做了。”
废土“哦”了一声,给他擦净身体——安息乳头和大腿根都红红的,稍稍一碰他就抖一下,洗着洗着废土又硬了。
安息沉浸在无尽的羞耻之间,没有发现他的异状,废土也没说话,默默给他擦完身体把他轰走了。
安息巴着门不肯走:“我要和你一起回去,我不要一个人回去!”
废土手摸上裤腰:“不走的话就再来一次,这边可离得近多了,我是不在意。”
安息一瘸一拐地跑了。
跑到房间门口,安息远远看见二号正要出门,两人一对上眼,安息脸瞬间红了。这时二十九也走了出来,看见安息就抽搐地挑起一边眉毛,红眼里满是促狭。
二号微妙地说:“年轻人。”
二十九也重复道:“年轻人……”
他们都听见了!安息在心里咆哮,欲哭无泪。
两人下楼去了,安息试图尽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感溜进屋里,不料所有辐射人早就闻到他的味道,齐刷刷地转过头来。
安息咩地一声疯跑到桌子后面蹲下,双手抱着自己的头装死。
过了一会儿,废土也带着一身潮气回来了,辐射人们不敢欺负安息,却对皮糙肉厚的废土没什么顾忌,一时间口哨声起哄声铺天盖地。
废土面瘫地扫过他们,耸肩摊了摊手,把桌子底下躲着的安息拎出来,说:“你的枪,不是跟你说要随时带着吗。”
“哦哦……”安息嗫嚅地接过枪,打开裹布摸了摸,似乎在安慰它刚被抛下。安息又仔细欣赏了一下他的新朋友,把弹匣里的每一颗子弹都摸过一遍,又对着灯光看了看枪管,心里盘算着怎么做些练习用的廉价子弹出来。
不多时,安息就有了大致的想法,他忘记害羞,从桌子后面钻出来,一蹦一跳地满大楼找垃圾。
他捡回来一大包没有火药和底火的空弹壳,又从各面墙壁门板上抠下来不少微变形的弹头,还找到几个用空的能量槽和办公用的回形针,揣了一大兜子,准备回屋里鼓捣。
不远处的几个辐射人正聚在一起大声讨论一个出故障的导管,吵来吵去也没个结论,安息放下手里的东西,伸着脖子看他们。
废土正在磨刀,瞄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别管,安息熟视无睹。
他小心翼翼地溜达过去,像个小老头一般背着手凑向前看看,说:“你这个不是导管出了问题,是阀门有问题,要么是变压阀坏了,要么是指针不准。”几个变异人回头看他,又回头看看被拆成一堆零件的变压器,安息接着说:“很好解决的,我帮你们看看啊。”
变异人狐疑地退开一点,安息蹲在他们中间,左右手抄起工具同时开工,不出一刻钟就修好了,稍一调试,再重新开闸,变压器上的绿灯久违地亮起。
一个辐射人指着地上说:“这怎么还多了几个零件,从哪儿掉下来的,这行不行啊?”
安息手一挥:“没问题的,不用在意,我帮你们改了一下,以后如果是变压阀坏了这个灯会变红,如果是管道坏了那灯不会亮,你们就挨个排查管道就行。”
几只辐射人呆呆地点了点头,彼此对看一眼,随后瞬间清醒过来,七嘴八舌道:“这个这个!”“我们还有这个坏了!”“来看看这个!”
从发电机到水箱,安息做了一晚上维修工,直到深夜被废土揪回角落里睡觉,收了一大堆辐射人们给他的报酬。他得到的报酬千奇百怪,从半打闪光弹到生物降解能源桶应有尽有,甚至还获得了“三个小时免费搏击教程”劵,被废土一口否决:“你和高级辐射人练搏击,两秒钟就骨折了,是不是傻。”
安息笑嘻嘻地,也不反驳他,坐在桌子上晃腿,脑袋摇来摆去。
二号和二十九也回来了,丢给辐射人们几个战利品大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拽走要求查阅所有恢复工作的仪器,他遥遥地看了安息一眼,安息朝他露出牙齿笑。
废土有些头痛地把安息抓回窝里,心道这年头青少年可真是不受控制。
第二十四章 审判日
风暴来袭的第七天,整个世界都被搅和成一片昏黄。
最近连二号都出不了门了,一群高级辐射人和两个人类窝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好像什么猎奇的实况秀。
大家这几日看起来似乎都更加忧虑了一些,尤其是废土,他眉头深锁,仔细清算还剩多少天的食物,又拿出气压计反复摆弄,似乎那东西能告诉他这反常的天气何时才能停下。
唯独安息不为所动,老老实实地完成训练锻炼身体,随后默默找各种东西练枪打靶,实在出不去了,就徘徊在废土身边随时随地准备偷袭他,虽然每次都被单手放倒在地。再没事做了,安息就自顾自地DIY各式各样的趁手武器,办公桌变成工作台——一些武器是按照废土的身材做的,一些是按照自己的身量做的。
就在头天,这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有个辐射人忽然衰变了。
那辐射人正是他们第一天到达时哄大家别吓唬安息、后来又邀请他参加桌上足球的五十三。衰变开始时,谁都浑然不觉,它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用小刀修指甲,一走神,利刃划破了手指,一时间血液汨汨涌出,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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