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b懂个屁。”杨启思道。
“好啊,发表歧视beta言论,我明天跟罗中将说。”罗中将是他们第一军团的二把手,也是个beta。
“滚。”
杨起思站在谢宴川办公室前,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内磁性的声音传出:“进。”
杨启思打开门,谢宴川翘着腿靠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指间夹着半根燃着的烟。
他从缭绕的烟雾中抬眸看向杨启思,挑了挑眉——这意思是问杨启思有什么事。
杨启思看向旁边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的人。
“没事。”谢宴川道。
沙发上坐着的是谢宴川的另一个副官陈节骁,专门负责情报工作的。
既然谢宴川不在意,杨启思也没再说什么。
他道:“老大,许陶今天到了。”
谢宴川没有立即说话,他微微蹙起眉。
看到他锁眉沉思,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谢宴川不会是忘了许陶是谁了吧……
过了几秒,谢宴川松开皱着的眉,淡淡道:“知道了。”
杨启思说完便离开了,他走到楼下,从上衣口袋内掏出烟盒,刚才闻到谢宴川办公室内的烟味,勾起了他的烟瘾。
一根烟没抽完,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给我来根儿。”
是陈节骁。
杨启思将烟盒和打火机递给他:“老大走了?”
“走了呗。”陈节骁将烟点上。
深吸一口后,嘴角微微扬起,道:“那个许陶真人长啥样?”
谢宴川通过匹配系统匹配到许陶后,调查许陶的事情就是陈节骁干的,从许陶还是胚胎的时候一直调查到他现在的生活。
那厚厚的一沓人生报告凝结成一张薄薄的——
对于许陶是可以结婚,还是只适合当情人的总结。
“和照片没什么两样,”陈节骁一提起许陶,杨启思脑海里立刻浮起许陶那张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脸,“嗯……比照片里更白。”
陈节骁意味深长地啧啧两声:“老大艳福不浅啊。”
“不过,我看照片上他弱不禁风的样子……”
许陶身形高挑,虽然清瘦,但也没有到弱不禁风的程度。只是陈节骁自己身材高大,虽然是搞情报的,但该有的肌肉也一块不落。
加之照片上的许陶总是垂着眼睛的时候多,偶尔几张笑着的照片,嘴角弧度也很浅。
“是没有老大硬朗,整个人蔫蔫的。”杨启思道。
“卧槽,那老大还不得把他玩死啊?”
杨启思啐了他一口:“你以为老大是你啊,你这个死变态。”
“你懂什么,老大那种闷骚的人玩的才花,我这明骚比不上。”陈节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而且老大精神海暴乱这么严重,不得多抚慰几次?”
杨启思沉吟犹豫道:“应该不会吧……”
陈节骁一脸高深莫测:“你今晚祈祷祈祷,老大别闹出人命吧。”
说完便扬长而去,留下兀自沉思的杨启思。
第5章 抚慰
时间走过几个小时,谢宴川却一直没回来。
九点多时,邹平看着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许陶,请他先过去用晚餐。
许陶抬手揉了揉了倦怠的眼睛,因为久没开口的声音带着些许倦哑:“没关系,再等等谢上将好了。”
许陶没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真的把自己当做这里的主人。
既然是客人,没有第一天来就不先拜访主人而擅自吃饭的道理。
“许先生,现在已经很晚这的话,都会在外面吃过了,您不用再等他,请先吃饭吧。”邹平劝道。
许陶想了一会儿,还是点头道:“好,那我先吃饭吧。”
他对谢宴川一无所知,既然这样,最好不对任何事情擅作主张,听邹平的好了。
这位管家在许陶看来,对谢宴川很了解也很忠心。
行动间肯定不敢惹谢宴川生气。
许陶吃完饭后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谢宴川竟然还是没有回来。
不过谢宴川身在这个位子上肯定很忙,而且联盟夜生活丰富,不回来也是有可能的。
因此而吃完饭后,许陶看向邹平,问道:“我可不可以先上楼?”
“当然可以!您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是一个管家,您这样问我太折煞我了。”邹平简直被许陶这么礼貌认真询问的话吓了一跳。
他觉得可能是下午的时候,医疗舱的事让许陶不满了。
许陶机械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在邹平看来并不是真情实感的笑:“等上将回来,请你再通知我一声。”
“好的,许先生。”邹平欠身颔首道。
许陶点头“嗯”了一声后便抬步走上楼。
许陶回到房间半躺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随后从旁边的小书架上拿了一本他带过来的纸质书翻看。
-
十点多,谢宴川从外面回来,邹平立即迎上去,接过他边走边脱下的军装外套。
“先生,您吃过晚饭了吗?没有的话我让人去热热饭菜。”邹平一只手拿着他的军帽,一只手拿着他的外套,同时问道。
“吃营养剂了。”谢宴川淡淡道。
他抬起眼皮环顾了一周,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语调:“人呢?”
“许先生在楼上,我现在去叫他下来?”邹平将他的衣服和帽子拿给佣人,让佣人拿走清洗。
“直接让他去我房间。”谢宴川道。
邹平:“好的。”
邹平敲了敲门,房门很快从里面打开。
屋外过分明亮的的灯光让许陶不适应地眯了眯眼,他看着邹平问道:“谢上将回来了?”
“是的,许先生,谢先生让您去他房间。”邹平道。
一面觑着许陶的神色,想要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但许陶没什么反应,眼皮抬都没抬一下,慢悠悠地“哦”了一声,便反身关上房门。
走到隔壁的房间前,许陶敲了一下门。
房门并没有关严实,留着一道不大不小的缝,暖黄的灯光倾泻而出。
一道闷闷的、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出来,让他进去。
许陶打开门,抬脚迈进门内,视线缓慢地从右游移至左,没有看到人,浴室内则传出细微的水声。
许陶走到一张扶手椅前坐在,静静等待浴室内的人洗完澡。
许陶支着手,百无聊赖地盯着铺在房间内的地毯看。
纯色的羊毛地毯越看越没趣,但他也没有也转一下眼珠。
直到一声开门声响起,他才抬起眼睛,看向从浴室走出的人。
谢宴川有着一张五官深邃的脸,立体的眉弓下是一双狭长的凤眼,此刻同样打量着许陶。
陈节骁送过来的报告,谢宴川只是随手翻了翻,他唯一看过许陶的照片,是他一张在大学时候的证件照。
照片上的许陶打了一条领带,外面穿着学生制服,眼眸微微抬起看着镜头,眼角仍有些往垂着。
眼神宁静、平缓,没有一点波动。
看起来不是一个阳光、活泼的人。
而许陶现实中看起来也确实如此,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肤色都白得像纸,丰润的嘴唇只着着淡淡的颜色。
宽大的白色T恤下是清瘦修长的身形,谢宴川看着他纤细的手腕,觉得自己能将之一把拧断。
相较于谢宴川只看过许陶一张照片,许陶对谢宴川的样貌倒是更为熟悉,毕竟谢宴川是星网头条和联盟新闻的常客。
谢宴川真人和照片、视频里相差不大,只是没有平时新闻中的严肃、板正。
吹得半干的头发随意往后捋了捋,几根发丝凌乱地垂落。
很是散漫不羁。
他对许陶点了一下头:“要喝点酒吗?”
许陶摇摇头:“不用了。”
“什么时候到的?”谢宴川走到一面立柜前,拿出一瓶酒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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